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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不出来,江逾,连你自己都看不清你的内心,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何臻扬嘴角牵起,笑得诡异,“我到要看看我们哪里不合适。”
江逾却哭了,眼前不断闪过支离破碎的景象,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又被一双大手轻柔地擦去。
恍惚浮沉间,他听见何臻扬趴在自己肩头,声音低落得像是受尽了委屈:“我以后不唱歌了,我不当什么狗屁歌星了,我就做个普通人,找份金融类的工作,把事业做得和你一样优秀,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好不好?”
而他能做的,只是把手覆上何臻扬毛茸茸的头,一下接一下地抚摸着,无声哄道:“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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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雍年,用这样的开场白好像会显得我很牛逼……(误)
这两天有点小麻烦积压在心里,刚好趁着他们分手的良辰吉日想写出来发泄一下。也不是传播什么烂情绪,就是单纯说这件事情,因为我现在写这段话的时候精神状态还是非常好的。
7号晚上我在某平台发了段我大儿子满一岁的视频,当时是真高兴过头了,脑袋一热就注册了个账号哐哐往上发(这应该不算引流买热度啥的吧……)。但我没想到平台给新人流量如此之大,成千上万(不夸张)的人涌入我的账号,给我点赞、评论、发私信、加好友,去看我的书。本来这该是件好事,刚开始的我确实因为热度而感到喜悦不已,但逐渐的我发现我恐慌这些热度,就像是已经习惯了和一小群人在自己沉浸在封闭的世界里,结果一下子这种平静无波的生活被打破了,我真的害怕了。
我没什么热度焦虑,写文的时候也是静下心安安静静写,不然我也不可能单机一年几乎全文存稿后再发出来(这本书就是去年四月份开始写的,今年二月份才发)。之前总说我想被人看到,我想要曝光,我想看更多的人讨论我的书,但现在突然觉得只要有人看就足够了,只要有一个人欣赏我的文字,我都能屁颠屁颠写下去。(我愿称自己为单机命,山猪吃不了细糠)
昨晚失眠,无数次打开手机点进那条视频想要删除或者设为私密,但是我太贪心,既想得到关注又不想让自己暴露在大家的视野中,然后就直接导致早上起晚,再打开软件一看,哈哈,点赞99+评论99+。
说句不道德的和没志气的,我现在有点点庆幸这本没受到影响,就像是个秘密花园一样(我知道没人看是因为我菜tat我会努力的qaq),我在里面播种,不求什么结果,我只是单纯享受播种的过程。无论如何,我写文的初心不会变,有没有人看、签没签上约都无所谓,我只是想讲出讲好我脑海里的故事,想让我笔下的每一个人物在平行世界里活得精彩幸福。如果能让我的文字感染到大家更好,就算我真单机一辈子,我也会义无反顾地写一辈子。
最后,感谢所有点进这本书的你,感谢看到这里的你,感谢一直陪伴着我的你,负面情绪大家就一笑而过,明天又是新的美好的一天!
明天开始重圆啦!!!
重逢
“何臻扬那飞机飞了十多个小时,上午刚落的地,说是在倒时差呢,消息也不回,越来越猖狂了,气死个人。”
“动用点老板的权利,别这么憋屈。”江逾翻过一页书,笑着对林韬白说,“你要是狠狠心,让他现在就来公司,他也不敢说什么的。”
林韬白咂咂嘴,声音高得让江逾紧急调小了音量,“我必须让他亲自来见我一次,出去两年真不知天高地厚了。”
“嗯。”江逾认同道,“到时候代我向他问个好,祝贺他学成归来。”
林韬白通知完就去忙了,江逾挂断电话,屏幕上刚好跳出何臻扬回国的新闻。
两年了。
这两年何臻扬飞一样地成长着,即使产出有所减少,但只要一发歌,必定霸占各大音乐播放器的榜单,专辑销量、单曲销量在同期的歌手里面遥遥领先,拿的大小奖项数不胜数。
江逾替他欣慰,何臻扬本就该这样野心勃勃。
林韬白的提醒还在耳边回响:“你既然已经和他分开了,那就不要再重蹈覆辙,到时候又两败俱伤,不划算。”
江逾的回应是:“不会的,两年时间足够我们冷静了,而且他以前小容易上头,现在长大了也能听进去劝了。”
林韬白冷笑一声:“你先把你手上的戒指摘下来再说吧。”
林韬白说话的时候江逾还没意识到,现在突然反应过来。
他下意识地摩挲着手指,无名指上的戒指早已和他融为一体。他戴了它两年,用它欺骗别人自己已婚,挡下了无数桃花,却始终欺骗不了自己。
戒指落在了绒盒里,上面还带有他手上的温度。他看了眼自己的手,一圈浅白的印痕显得格格不入。
江逾让自己放空了一会,从案前起身,踱步到窗前。
对面是何臻扬家,看不见里面是否住人。他猜想何臻扬应该不会再住这里了,和抛弃自己的前男友住在同一个小区的前后楼,多少沾点晦气。
当然,如果何臻扬想在住这里的同时不想和前男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话,他搬走也是没问题的。
江逾漫无目的地想着,又笑自己自作多情。
怎么把自己想象得那么重要,仿佛谁没了谁就不能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