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灌肠lay/自N/守夜)(1 / 5)
灌肠的工具都是一次性的,扶桑医生给他时表示“反正批发价便宜的很,为了自己也好歹用一次性的吧”,当然,他听话的一次一抛了。
他颤抖着拿出灌肠用的转接器,一头连上水管,踢开内裤,将另一头塞进了后穴里。
其实是有定量注射器的,最多1000,对普通人来说量很大,但对他少的可笑。
洗干净……要多用点水,要洗干净……他拧开水龙头,又没调温,冰凉的冷水冲进后穴中的感觉令他头皮发麻。
这感觉可能并不好,凉水很快就把直肠灌满了,撑胀和疼痛绵绵不断,他不断绞着双腿,咬住尾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不要吵,不要叫,曲先生已经受伤了,让他好好休息才行。
他拔出灌肠工具,秽物混着水,很快就流了出来。这声音令他一阵脸红,他赶紧抽了马桶去洗第二遍。
如此重复,然后是第三遍、第四遍……
不行,还是好脏,还是好脏。第五遍时,绥已经脱力了,他甚至在水灌进来的时候开始愣神。
过去,过去他们也会这么玩的。
曾经也是那天那个包厢,不是重瞳那伙人,一群客人与自己性交。他从来不反抗,一群肥硕的男人在自己身上运动时,他就开始盯着某个角落发呆。
后来那群人不尽兴,就玩起了双龙,他的后穴里不管怎么更迭性器,都永远会含着两根。
最后他就像一个被玩烂的充气娃娃一样,被人摔在地上,衣衫不整,夹不紧的后穴里一股一股流出他们的精液——那群人用精液给他灌肠、做“清洗”。
也有过的,他跪坐在地上,乖乖把一块块冰块塞进肚子里——别人会嘲笑他用冰来洗干净。
还有什么呢?红酒的话会觉得肠子有刺痛的感觉;有什么黄鳝之类的,在肚子里游来游去,特别难受,还会疼;还有跳蛋,好几颗跳蛋一起,把肚子撑得鼓鼓的,一跳起来就疼的要命……
他们只想折磨自己,看着自己哭或求饶,他们会开心,喝的也会更多。
“啊哈——”
一阵绞痛,绥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畅,他焦急的摸上自己的肚子,才发觉自己发呆的这个功夫,冷水已经把肚子灌得满满的,看着比身怀六甲还大了不止一圈。
“嗯……唔,疼……”
他赶紧关了水龙头,又迟迟没有把灌肠器拔出去。
好胀,撑得肚皮发痒,果然不管经历多少次,他都会觉得胀的难受,觉得肚子里坠痛的走都走不动。
可是他忍不住,每次不管是什么原因的,肚子被撑胀起来时,他都会被那种难过又期待的矛盾心里折磨。
他的孩子,他的孩子们。
第一次,他代孕,生产,九死一生的诞下三个孩子,可是他都没来得及抱一下。
他不要了,什么尊严都不要了,拖着没有知觉的双腿,拽着医生,求他们给自己抱一下孩子们。
没有用的,被甩开了。
来看他的陪酒女叹一声:“都这样,别闹了。”
从那之后,他的感情就迟钝了,麻木的或者,也试过去死,但被救回来后打了一顿,他终于连死也不敢死了。
再后来,所有的孩子也都直接就被带走了,他能安慰自己心理的只有这种方式。
摩挲了被水撑起的肚皮半晌,他突然开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
很久不体验情感变化,除了恐惧和莫名的内疚,他已经感觉不到其他情绪了,那现在哭又是为什么呢?他没觉得自己害怕,现在也没有觉得内疚,那哭又是为什么哭的呢?
他不知道,但还是任由眼泪流了一会儿。
“对不起,”绥也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但他觉得自己可能是跟已经流产了的几个孩子说的,“对不起,我好像过了点好日子,你们回来好不好?对不起……”
又难受了一会儿,他揉着肚子,稀稀拉拉的排干净了水。
一切都安静了。
绥长长呼了口气,打着晃,站了起来。
他还收拾了一下洗手间,又去做了每天的家务活,把衣服都晾好后,才脚步虚浮得进了曲秋子的房间。
好吧那倒也不算进,他就推开一个缝,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曲秋子。
床上的人好像连呼吸都有些黏黏糊糊了,是因为受伤吧?
绥还是放心不下,轻步进去,跪坐在曲秋子床前。
“水……”曲秋子无意识的呢喃着。
“小心、小心些。”绥小心翼翼的给他喂了些水,擦去他额角的冷汗。
他什么也没有了,只有曲秋子了,而且,曲秋子也不是他的。
可他小心翼翼的,想留在曲秋子身边。
没别的,曲秋子救了自己,而且,曲秋子从来不会嫌弃他是个兽人。
这就够了。
他能靠着这一点点善意,苟活很久的。只要小心一点,不惹曲秋子生气,他愿意在曲秋子身边一辈子,当什么都行。
曲秋子的意识重新回到脑子里时,第一反应是身边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压住了自己的腿,屋子里也一阵噪音吵得很。他一把抓住毛茸茸,使劲儿一扯,却换来了毛茸茸的一声呜咽。
他扯住了绥的头发,力气不小,把绥给疼醒了。
“唔,对、对……啊,您、您醒了!”绥原本被拉扯的泫然欲泣,见曲秋子醒了,突然顾不得疼,兴奋的叫了起来:“太好啦,您醒了!您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您终于醒啦!”
“我睡了那么久?”
“阿兰先生说,您伤的很重。”绥擦擦眼角,脸上有些脏脏的,看起来是一直守在这里,脸都没洗。
曲秋子松了手,歪头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半了。外头难得好天气,阳光还隐隐约约透了进来,能感觉到应该很暖和。
可惜自己任务那天下了大雨,不然他也不会注意不到rj8107的味道,话说回来,如果不是雨水把这药的药效减淡了,自己搞不好就挂了吧?
又是绥的肚子,发出一阵一阵的鸣叫,曲秋子皱眉望向他。
“你没吃药?”
“对……对不起,我怕您醒来……一直没离开这里。”
就这么硬座了一天一夜?
不,冷静点,别为他的这点把戏心软下来。那剔骨剜肉的痛苦,你不是也感受到了吗?
别忘了叶老板是怎么提醒你的——
“那种溶脂剂不是早就被淘汰了吗?而且除了他们上层人拿它玩鸭子以外,还有谁会准备这种溶脂剂?你不会被人透底了吧?”
有内鬼在自己身边?
阿兰他是知道的,坑了自己的话,这个黑客搭档没有任何战斗力,哪天被人打死都不一定;叶老板和扶桑和对组织绝对忠诚,坑了自己没任何好处,不可能转头把自己卖了。
那还有谁呢?了解自己的,还一直在自己身边,能掌握到自己弱点的人?
意识涣散的最后一刻,他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确实是绥。
在自己身边,不了解组织,能掌握到自己的弱点……而且他看起来足够弱小,用弱小做伪装色的话,又确实不会被轻易怀疑。
“我怎么伤这么重?”曲秋子故作惊讶,坐起来接过了绥递来的水。
绥赶紧把水递给他:“阿兰说是溶脂剂,叫什么r?”顿了顿,他摇头表示不记得了。
水在唇边,曲秋子也终于没喝下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