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卖身/卑微求救/强迫灌酒)(11 / 14)
去,拽住曲秋子的裤脚祈求:“奴、奴没有……奴怎么会背叛主人呢……”
这样的对待让他再次回到了红灯区里,他将自己当做毫无尊严的奴隶,曲秋子则是高高在上的主人。只有这样,他才能缓解一下几近崩溃的精神。
前几天,他还觉得这里很温馨,觉得曲秋子很好的。为什么呢?为什么……哦,原来如此,是自己做错了事对吧?
“请、请主人惩罚奴。”绥祈求惩罚,希望这能让曲秋子不再愤怒。
可他错了。
曲秋子已经没有理智了。
“背叛我是很不明智的事儿。”
曲秋子把他拽了起来,从桌子上拿出一把勺子。
“你很想我玩你这里,是吧?”
他一把扯开绥衬衫的下摆,椭圆而红润的肚脐显得可怜而小巧。
“你还有机会说,不然你会死的很难看的。”
“奴……奴可以让您开心的,主人……求您、求您……”
问非所答的回应终于耗尽了曲秋子的耐心。
他把勺柄狠狠戳进了绥娇嫩的肚脐中,柔软的腹部立马以肚脐为中心陷了个小坑。
“呜啊!啊啊!”
“到底是谁?”曲秋子再次质问他。
可除了哭泣和尖叫,他还是没得到答案
“小曲呀,你们是……小情侣吵架了?”
老小区的隔音意外好,要不是刘大妈就住在楼隔壁,本人又很热心肠,估计没人会来打扰曲秋子的审讯。
“是有点小矛盾。”曲秋子喘着粗气,却把刘大妈隔在了门外。
“哎呦,我说你们小年轻,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啊。”刘大妈急得拍大腿:“我这楼下都听见人家姑娘哭的了。”
曲秋子也怕吓到刘大妈,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没动手,真的没动手,就是她情绪有些激动。她脾气不太好,精神状态也不太稳定。”
“你看大妈信吗?”
“吵到您了对不起呀。”曲秋子问非所答:“我们过几天上门道歉。”
“哎——”
大妈被门隔绝到了室外。
吵到邻居了。本身没多少歉意吧,但他并不想引来邻居报警。好在他们的关系是“情侣”,大家只会觉得是家务事儿,不好插手。
呵,这倒是救了你?
几步回到沙发边,绥正趴在地上,好像在抽噎,又试着趴起来,却没有力气,只好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儿。
意识已经迟钝了,但他隐约觉得他被人拎住了衣领,随后狠狠甩在了沙发上。
“哇啊!”
他尖叫一声,痛苦至极的按上腹部。
勺子只露了一个勺头在,勺柄完全被塞进肚脐,捅入了他的腹中。血水随着他呼吸就会涌出一些,他不敢扯,不敢动,手只能按在腰侧,希望缓解疼痛。
疼,真的好疼,勺柄凉的要命,肠子都要冻坏了……
曲秋子身体僵硬了一瞬,很快告诉自己不能放过他,背叛是最不可原谅的。
曲秋子过去,压在绥的身上,捏住勺头冷冷问他:“还不说吗?”
“奴……奴不知道的……奴真的不知道……”绥哽咽着,拼命摇头,求曲秋子不要这样。
“不说是吧?”曲秋子再没耐心,握着勺子狠狠搅了一圈儿。
内脏被挪动的剧烈疼痛恍惚了绥的意识,紧接着巨大的疼痛又把他拉回了现实。内脏都被搅成一团儿,胃也因凉气胀的难受,呕吐感越来越强烈了。
终于,他侧身呕了一口,就是什么也没吐出来,只有嗳气和一些口水。
曲秋子不给他缓解的时间,拽着他头发把他拉了回来。
“说,说了我留你一命。”
“呜……呜呜……我、我真的不知道……先生我真的、真的没有背叛您……喜欢、喜欢先生,不想背叛您……”
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又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喜欢,曲秋子身子也是一僵,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杀手的素养告诉他:这人是留不得的,可是现在他能很轻易地杀了他,自己却下不了手。为什么呢?杀了他啊,掐死他很容易,折磨死也很容易,分尸掉抛尸,一个兽人也无所谓的。
低头还想说什么,绥突然泄了气,颤抖着问:“如果、如果折磨奴可以让您开心的话……您、您可以……”
“我不开心!”
“啊啊!”
曲秋子一口气将勺子从他肚脐中拔出,带出了一串血珠,没有塞的阻隔,血开始涌出。绥的惨叫夺少换回了曲秋子的部分理智,他看了眼绥,终究叹了口气。
是自己带回来的麻烦,那就自己把缘分斩断吧。可能自己真的没养动物的能耐吧?
“你走吧。”曲秋子冷冷地告诉他:“我不杀你,你自己走吧。”
听到人要赶自己走,绥拼命站起来,拽住曲秋子的衣角,挤出一个又哭又笑的难看表情:“您、您最好心了好不好……奴、奴离了您真的没、没法活的呀……”
“你觉得自己是什么?菟丝花吗?还是美人间谍?就靠着柔弱的外表去欺骗别人活下来?”曲秋子扯回自己的衣角,转头去冰箱拿了威士忌和冰。
现在他的冰箱了除了酒和简单的药物,还有很多营养液和其他的药物,再往下,又是肉蛋菜奶,活脱脱一个家庭冰箱。
这让他莫名烦躁,狠狠甩上冰箱门。
“只会依附其他人活下去的家伙,既然这么弱小就别活了。”曲秋子冷笑着望向他。
“不、不能死……死了会、会被救回来……”绥抱住脑袋,瑟缩在床上,拼命摇头,喃喃自语:“救回来……都是客人……还有、还有奇怪的道具……”
末了,他拼命抓上曲秋子的手,哭求:“别赶我走、别赶我走……不,别救我……求您了……”
情绪崩溃原来是这样的吗?曲秋子心中还是狠狠一抽,很快告诉自己:不能每次都这么心软,自己本就不适合合居或成为什么保护者。
如果他还不愿意自己走……
“喝了它。”曲秋子把酒递给他:“酒对你来说会让你痛苦吧?喝了它,我允许你留在这儿。”
曲秋子以为绥就会退缩的。
绥却并没冷静下来,也毫无退缩,疯了一样接过凉威士忌,猛的喝了下去。他着急,喝的酒狼狈,吞咽不下去的酒顺着唇角流出来,只把他身上的薄衫也打湿了。
“咳!咳咳!”绥焦急,又被疼痛折磨得左摇右晃,双手捧着递给他空杯子:“奴、奴喝完了……”
又是那个表情。
眉头微蹙,眼睛又不敢看人,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吧嗒吧嗒往下掉。耳朵已经竖不起来了,尾巴缠在大腿上,衬衫红黄一片,好不狼狈。
弱小作为武器就是这样的,让人难受,就成功了。
曲秋子咬咬牙,转身离开。
“您!您去哪——”他又要跟上来却被曲秋子一把甩在地上。
“我回来的时候,别让我看到你。”
绥再没爬起来,直到曲秋子把门关上了。
为什么又被打了?自己做错了什么呢?明明前几天还好的……啊,因为曲先生受伤了,所以他很生气是不是?有气发泄出来就好了,真的,生气发泄出来就好了……
现在不要再惹他生气了,你要收拾收拾,离开吧?可是离开了要去哪呢?
他在地上想了很多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