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病房(h)(2 / 2)
了唇瓣,只能“呜呜”地蹬腿。
被她搞得不上不下,鸡巴梆硬的男人这会可不怎么好说话,恢复成男上女下的姿势后,他实在难以忍耐,干脆一下又一下地把她顶起来又落下,鼓胀的男根撑得小姑娘眼泪都在眼眶里晃晃荡荡的,止不住呜咽。
“卫啊呜呜嗯呃啊别这样嗯”任小月感觉自己要被他撞散架了一样,浑身上下都在颤抖,上身的衣服布料不断摩挲,下体“噗嗤噗嗤”地进进出出,连带着他的阴囊也跟着拍在她的穴口,搅出啪啪的响动。
卫宁大开大合的鞭挞着身下柔软的女体,简直像是要把自己挤进她的子宫里一样用力。
这些日子,被她拉黑,身体又垮了,让他胸口总是窝着一团火。
现在这团火被她的身体熄灭了,全都化作了想要从她身上讨回来的汹涌欲潮。
不得不说,跟任小月性器相连,水乳交融的快感让卫宁意识到,世界上是没有人可以替代她的。
比她漂亮、更符合他审美的女孩,世界上千千万万,但不会再有人能给他这么强烈的情感刺激了。
就像对小王子来说,玫瑰有无数朵,但他要保护的“玫瑰”只有那特殊的、任性的、被他骄纵坏了的一朵。
再一次把她抱在怀里,感受着她急促破碎的呻吟声,卫宁忍不住又去亲她。
他发现,做爱和性交是两码事。
抱一个你爱的女人,和单纯动一根鸡巴,体验是天差地别的。
当你在乎她的时候,她脸上滚落的汗水都是甜的,呼吸时呵在胸口的热气也是暖的,身体的每一寸都是让你珍视的。
甚至就算她咬你,瞪你,骂你,都是可爱的小动物行径。
他这么想着,手指覆上她的脸颊,亲昵地摸了摸,下身同时挺进又推出,把她软烂的小逼肏得水声四溅,小嘴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方才有了一丝满足感。
不管她身上有什么秘密都必须留在自己身边。
生是他的,死也跑不了。
卫宁温柔地衔住她的唇瓣,一边用舌头抚弄她的唇舌,一边把她撞得奶子乱摇,双腿颤颤,直到两人的肢体都像是融化在了一起,不管怎么动都无法分离。
任小月已经没有力气担心病房里的自己会不会暴露了。
她现在被许久没开荤的卫宁反过身体,脱掉了上衣和胸罩,露出削瘦的背和两只被他捏得红肿的嫩乳,死死压在床褥间,手抓着枕头,像一只案板上的鱼随着他的动作颤颤巍巍。
女孩的臀部翘起,被男人的手抓着,缓缓插入了那根战斗力异常强悍的性器,坚硬滚烫的柱身一寸寸拓开她的穴肉,龟头一直撑到最深处,又酸又麻。
“呜还没完吗”她好想哭,明明刚才做了一次女上位,还有一次正常位,为什么卫宁还那么精神?
实际上,感觉到自己“大病初愈”的卫宁,不仅很精神,还打算一次性把她欠自己的补回来。
于是,小小的一张病床上,少女趴着,被身后的男人抬起大腿顶得面颊酡红,恨不得尖叫出声,却又没那个胆子,只能咬着枕头“呜呜”摇头,忍受身体里着强烈的、电流蹿来蹿去的刺激感。
男人见她细嫩的手指攥着床单,后背一直哆嗦,变从背部一路往上啄吻,像细密的雨滴,把她吻得魂酥骨软,身体几乎软成了一滩水。
他垂眸,黢黑的眸子盯着俯卧在床上的少女好几秒,整个人忽然从后面严实地压了上去,迭在她身上,下体继续在她小穴里大肆驰骋,搅出粘稠又淫乱的水声。
从上方俯瞰,紧贴在一起的两人就像一艘在海浪间颠簸起伏的小船,赤裸的身体间没有一丝缝隙,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无论男人身下的女孩想怎么挣扎,都不得不随着男人越来越凶猛的动作沉沦。
在她几乎要失去意识的时候,终于听到了男人一声低哼,伴随而来的是“噗噗”喷发的白浊,把她穴道瞬间撑满的分量让她有种几乎要漏出来的尿意,却又被男人的阴茎死死堵住。
“呜呜”她拼命摇头,眼睫毛上沾着泪意,身体也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着,除了喘息和忍耐,脑袋里一片空白。
“小月”男人低声喘息着,嗓音性感又温柔,但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一丝上瘾的恶劣,“唔这次小逼怎么不喷水了?是不是我还不够努力再来一次怎么样?”
他怎么还没完?!
可怜的小姑娘以她那点贫瘠的性生活知识,根本想象不到正值壮年、久旱逢甘霖的男人能玩得多开,坚持多久。
但没关系,因为体力消耗过大,被卫宁再一次掰开腿之前,她就已经顶不住上下打架的眼皮,沉沉地坠入了梦乡。
==========
抱歉昨晚来不及写完,今儿早起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