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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分担的人选。
阮临楠毫不犹豫地想到了沈清远。
沈清远的军校还没有正式开学,沈清远的晚上仍然住在阮家,在沈清远再一次和阮家人一起吃完晚饭,阮临楠就已经神秘兮兮地将阮临楠拉回了自己的卧室。
沈清远对阮临楠的操作见怪不怪,最开始的时候,他还会因为这种事情脸红心跳,而现在的沈清远已经对阮临楠的操作见怪不怪,甚至还能够微微一笑,带上房门,然后对阮临楠开口温柔地询问:“楠楠,你又悄悄干什么坏事了?”
阮临楠对这样的反应极为不满,万万没想到自己在这个惆怅的时刻,沈清远竟然是这样的反应!
于是阮临楠紧张了自己的脸颊,对沈清远开口说道:“远远,这件事情很重要!你一定要安静地坐下来听我说!”
沈清远点了点头,十分配合地坐了下来,面带微笑。
这几天阮临楠白日里不是和自己的学校的同学一起玩耍,就是去皇室里蹭吃蹭喝,这几天可以说是养得白白嫩嫩,完全看不出到底哪里有烦心事的样子。
所以沈清远并不担心。
然后他就看到了阮临楠坐在了自己的身边,眼睛开始左右乱飘,似乎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最后阮临楠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开口说道:“远远,我有一个朋友……”
这句话唰地一下划过了沈清远的脑海,让他不自觉地想起了上一次阮临楠和自己说“自己有一个朋友”的时候。
当时的阮临楠是怎么和自己说得来着?
说自己有个朋友,忽然发现了他的母亲是离家出走的,其实家里有一个非常厉害的亲戚……
后来他就发现了阮临楠的妈妈是离家出走的公爵的独生女……
沈清远想到这里,浑身上下都好像过了电一样,就连他都忍不住一秒钟就变得严肃了起来,他立刻坐直了身体,看向阮临楠:“楠楠请讲。”
阮临楠也十分配合地清了清嗓子:“我有一个朋友,他忽然发现,自己的……”
自己的?
沈清远提起了精神。
“自己的爸爸……”阮临楠继续道,“其实也是离家出走……”
“……”沈清远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他的爸爸和爷爷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所以我,咳,我的朋友,打算让爸爸和爷爷重归于好,但是因为爷爷的身份比较特殊,我的朋友无论如何都没法见到他的面,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好,所以一直很苦恼。”
听了这个描述的沈清远此刻已经开始魂归天外了。
到底这个爷爷是什么身份,能够特殊到让现在的阮临楠都接触不到?现在的阮临楠出入皇家都如同探囊取物一般轻巧,有了冯娜公爵和诺里奇大学的同学,帝国中的绝大部分贵族家庭也能够轻松接近……
于是沈清远开始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那么,楠楠我想问一下,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这么特殊,能够让你的朋友完全接触不到呢?”
这样直白的提问让为林楠闭紧了嘴巴,完全没有回答的打算,并且深沉地摇了摇自己的头。
第一次直白的探寻无用,于是沈清远尝试换一个角度,尝试理解这位爷爷的身份:“那他没有办法接近的原因是什么呢?”
阮临楠长叹了一口气,背过手去,整个人惆怅地简直好像一个小老头:“因为戒备森严。”
戒备森严,什么地方能够比皇家的戒备更加森严……
沈清远这般思考道,但是忽然有一个奇妙的想法窜进他的脑海,让沈清远瞬间精神一振,比皇家戒备更加森严的地方,莫不是……
他用震惊的目光慢慢地移动到阮临楠的身上,并且再一次尝试探寻这个可能的真实性,并且在偌大的军部中找寻对方的真实身份:“……那爷爷?”
阮临楠扬起了自己的头:“特殊工种。”
“……”
阮临楠犹嫌沈清远此刻死得不够明白,最后补充了一句:“位高权重。”
这几个形容词组合起来,沈清远已经面无表情,隻想找一根绳子上吊冷静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我喜欢你,我愿意以侯爵之子的身份供养你一辈子,请你和我交往吧!”布尼安手中握着玫瑰,一脸虔诚地跪在沈清远的面前,对对方热烈地表白着自己的心意。
沈清远站在原地没说话,但是逐渐地他的申请被软化,最终握住了布尼安的手。
布尼安的脸颊上出现了狂喜的神情,立刻站起身来,和沈清远拥抱在一起,最终相拥着远去。
在最后的最后,布尼安在离开之前,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转回了头,看向了站在原地的沈清欢:“哦,至于婚约,我会告诉父亲取消的。”
“你什么都不如他。”
“没有他长得好看。”
“没有他厉害。”
一无是处。
沈清欢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他努力挣脱,却一无所获,哪怕在这个时间,他都没有想过辱骂要抛弃自己的布尼安,反而将怒火涌向了距离自己不远的沈清远,但是攒了一肚子的话此刻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一无是处。”
“不如他。”
“体质差的废物。”
“这个家里以后还是要靠你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