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就没有什么应对之策吗?”
首长啪的踹一脚门,暴躁的叫骂,摆明了是骂那些科研人员:“妈的,能他娘弄出来,就不知道收尾,一帮的傻逼玩意儿,要是极音出了问题,老子弄不死你们,出来一个枪毙一个。”
老首长走了,鸿哥儿彻底绝望了,有额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他蹲在地上抱着自己膝盖,蜷缩着,哭泣起来。
肥肥眨眨眼,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妗子哥儿,弄点吃的,你们身体都极差,先吃点儿,别极音好了,他倒下了。”
妗子哥儿满面愁容,他都不想吃东西了,更别提身处状况中的鸿哥儿了。
但妗子哥儿还是去做了。
妗子哥儿走后,肥肥无奈的说:“鸿哥儿,咱们不知道咋整,但是那些搞这东西的人一定知道的比我们多,咱们在等等,等那些人出来吃饭的时候,咱们在问问,没准备咱们跟着一起努努力,就能搞定了呢。”
鸿哥儿抹掉眼泪,:“真的吗?”
肥肥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待会儿你多吃点儿,撑起自己来,有精神了,有力气了,你才能照顾极音。”
“我可以进去吗?”
肥肥为了给鸿哥儿宽心,点头说:“我们待会儿跟里面那些人问问情况,看晚上极音能不能好一些,然后咱们就进去照顾他。”
鸿哥儿呆滞的点点头,趴在窗边儿继续观察极音。
肥肥有点儿担心,这样下去,迟早鸿哥儿会因为担心而崩溃。
“鸿哥儿,咱们去那边儿休息吧,极音这样落魄还是第一次,偏偏他还特别在意你,他要是看见你这么伤心难过,一定会非常担心你,他自己都不能安心养着了,咱们走吧,吃过东西了,再来堵那些科研人员。”
鸿哥儿点点头,还是不放心的盯着窗户看了几眼,看到极音翻滚在地上什么形象都没有的样子,一咬牙,跟着肥肥出去了。
肥肥说的对,他要吃点东西,现在双腿发软,一会儿还怎么做事情。
鸿哥儿打定了主意,跟着肥肥去吃饭。
而躺在屋内地上的极音大脑一片混沌,刚才还能支撑一会儿,现在是属于完全无法控制的状态。
不过,有一点特不同的,就是偶尔可以清晰的听到很多吵杂的声音,比如士兵的操练声,明明士兵操练场地在八百丈远之外,他还是能够清清楚楚的听到士兵们锻炼体能的吼叫。
这在平时是不可能听见。
比如水流,楼层中做饭的下水流声,冲马桶的声音,以及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部队食堂人摘菜,蔬菜根部被强行拔出带着土壤的砰砰声,很清晰的互相交杂的传入进极音的耳朵里。
杂乱的声中,他挑拣出鸿哥儿他们的对话声音。
“快吃,鸿哥儿你要多吃一点,然后才能等着极音好起来。”妗子哥儿端着碗筷放在桌子上,劝解道。
“对啊,妗子哥儿说的对,你刚才不是也答应了吗,现在就先放下愁事儿,先保持体力,然后在去考虑极音,咱们还得去堵那些人呢,问个清楚啊。”
肥肥那粗嗓门儿,极音不用特别分辨,就知道一定是他。
“我吃不下别的,我先喝粥吧,一会儿我就去,等着他们出来,快到午时了,他们也快出来了吧?咱们快一些。”
鸿哥儿急着端过妗子哥儿给他的一碗白粥,凶勐的吃了起来。
吃了几口,鸿哥儿就呛到了,拼命的咳嗽,咳着咳着,鸿哥儿就哭了,哭着说:“要是问不出来个所以然,我们该怎么办?难道一直看着极音受苦吗?”
妗子哥儿给鸿哥儿拍背苦闷,:“我们问了才知道,你先吃。”
肥肥给鸿哥儿鼓励,笑呵呵的说:“你也别太担心,极音那个混蛋,在战场上吃了多少苦,你都没看见,昨晚上,你就没发现他身上有多少伤疤吗?他顽强着呢,现在那点儿苦,没事儿的。”
鸿哥儿点头,闷闷的,边哭边喝粥,估计胃不好,要胃疼了!
“嗯!”
极音心里感动,可也心疼鸿哥儿。
不过很快,他的大脑又开始疼了起来,头疼的时候用欲裂这个词汇一点儿都不为过,脑子几乎都要炸开了。
很快的,极音脑子里又时断时续的出现一些声音,这让极音不可思议,但他多半会觉得自己是幻听,怎么可能有正常人能够听到那么远的声音,自己应该是病的不轻。
几个人简单吃了一些,也都没什么胃口,出来就去堵那些人科研人员。
好巧不巧的,就在极音所在的房门口,堵到了几个科研人员。
“请问极音怎么样了?他现在状况如何?你们打算怎么治疗他?”肥肥一通问,那些科研人员把他们当空气,竟然没一个人回答他。
妗子哥儿这个人是个厉害的,跑到前面,双手一横:“你们倒是说话啊?怎么不回答?”
“我们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你是什么人?极音少将身边并无牵挂的人。”
科研人员冷言冷语的拒绝回答一切问题。
鸿哥儿急了,站了出来:“我是他刚结婚的人,我们昨晚刚洞房过,我需要知道一切有关他的事情,请你们回答我。”
“请出示你们的证件。”
鸿哥儿刚才的气势一下子就被打的不见了踪影,转头问肥肥:“什么证件?证件是用来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