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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鸿哥儿祭河神,他没死,这事儿怎么说啊?!他不死,河神还会闹我们。”
一个村民挺身而出的絮叨。
“我就就是你们这儿,最强大的存在,想要在鸿哥儿身上在做一些无理取闹的事儿,我就杀一儆百。”
说着极音手中的匕首在不经意间甩了出去,擦着说话那人的耳边儿,切了下来,那人失声痛唿起来。
“啊啊啊………!”那人喊叫着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
“你简直就是惨无人道,我们都是为了相亲们好,你怎么…啊!惨无人道啊!”
肥肥撸袖子,:“还他么得寸进尺了是吧?人家鸿哥儿那么善良,比你们善良百倍,你们还想着法儿的祸害人家,行,今天我肥仔不杀鸡儆猴,都枉为…!”
妗子哥儿抓住肥肥,劝解道:“等一下,咱们看看鸿哥儿他们想怎么办?出气咱们也要狠狠敲打他们才是。”
不详的人凑在一起沆瀣一气,我看就应该全部抓去祭奠河神。
“我不是不详,以前我如何,我不知道,现在我很知道,有了极音哥,还有肥肥大哥,虾球哥,现在还有了妗子哥儿,我的生活这样下去就很美满,我不觉得我不幸,至少现在是。”
村长站出来做和事佬,未了冬日里大家能吃的饱。
“乡亲们,乡亲们,他是不详,可这么多年,人家也没害大家伙儿的心啊,孩子的心灵是向善的,咱们有戒备,保护家人,这正常,但咱们也别恶意的去…!”
“村长你捞了他们啥好处了?这么替他们说话儿。”一个莽汉子站出来说。
“你们啊,咱们不说远的,说进的,鸿哥儿没死,可这天不是也没有继续下雨吗?河不是也没涨水吗?这说明什么?说明神明根本就没怪罪我们,可你们大家伙儿忽视了一点啊,那道士,是骗我们的银子,还要害死咱们全村儿啊。”
那边追上来的李寡妇一听这话,立马锁着身子躲到土堆后头去了。
大家伙儿都沉默了,不在说什么。
“对吧?大家都想明白了吧?!他们啊,都是好人,咱们这儿大旱,没了收成,人家建起那个房子,给咱们种菜,种玉米来的,是咱们把什么事儿都该搞乱了,才有了后来这么多事儿的。”
“别想了,都旱死了,今天你们注定花光老本才能保命了。”肥肥气哼哼的说道。
“是了,就看你们这态度,我们的东西,我宣布,概不出售,”虾球牛气冲天的说。
没想到俩人的牛气,到老惹了那些还有些心浮气躁的人。
“不卖?我们还不买呢,有银子,什么地方儿的粮食不能吃?”
“别啊,别啊!我看他们也是蛮好的,咱们…!”一个妇人站出来为鸿哥儿他们说话,不料两句没说完就被他们家男人拉扯扔去一边儿:“哎呦!”
妇人被扔了出去,许多男人女人都站出来反对。
“我看他们就是想趁火打劫,在这个时候他们让大旱,大涝,然后在买给咱们粮食,他们这不叫趁火打劫叫什么?”
“对啊,你怎么为我们好,怎么不说白送呢?”
“是啊,还真的是!”刚才还不忍心的妇女,都跟着一起猜疑起来。
“就是,咱们不买,到时候咱们合起来,去镇上买,一起买更便宜。”
极音哼笑,眼看着就要发落了,村长急急忙忙站出来。
“乡亲们,你们听我说,之前我们几个村的村长一起说了这事儿,他们也都担心冬天的粮食问题,他们也都是大旱颗粒无收,到时候僧多粥少,大家伙儿认为粮行真的不会坐地起价吗?”
大家又开始沉默。
极音带着鸿哥儿悄无声息的走了。
虾球跟肥肥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但极音走了,他们也就没有了主心骨儿,跟着也就是走了。
妗子哥儿抗议说:“他们根本就没想赚你们的银子,你们就这样小肚鸡肠,宁可相信坏人,也要猜忌好人的一番热心肠,你们真是不知好歹。”
:门透风
由于妗子哥儿刚才的批斗让村民们十分愤怒,大家都开始借机指责起妗子哥儿来。
“你这妖邪之辈还想教训我们?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有人大声说道。“滚开,你这黄毛小儿。”
另一个人也加入了指责的行列。“就凭你也敢对我们指手画脚?”
又有人不甘示弱地回应。“赶紧滚回家去,别在这碍眼。”
极音出言道:“咱们会吧,无知者无畏,将来他们会明白的,多辨无意。”
肥肥跟虾球还不甘心,但极音都放下了,他们郁闷,但也只得放弃固执己见。
村长气得一跺脚。
“唉!”
村民们吃了个没味儿,村长也没下文,大家都回去家中反省去了。
极音他们回到家中,经久未能回来的家,依旧一尘不染。
鸿哥儿的土房子屋内积了一层的灰。到处都是。
肥肥挠头:“可不是我不给你收拾,实在是没空闲。”
妗子哥儿举手心虚地说:“前两天,我收拾了一回,这几天没收拾了,就想着怎么弄银子,琢磨着怎么去找你们了。”
鸿哥儿笑,抓着妗子哥儿的手,说:“我啊!能再回来,我就很开心了,我还以为自己这辈子都回不来了呢,那些达官贵人,杀个人,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我能回来,真是三生有幸,往后,咱们就好好种田,好好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