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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女人,咋这胡搅蛮缠呢?!人家的时候,我瞧见了,你赶紧回吧,妗子哥儿以后跟你们没啥关系了。”
村长老头儿说完,咬着烟嘴狠狠吸了两口烟袋。
“我看是村长被要挟了吧,啊?邻居们,你们看看哪儿有这样的,我们家小哥儿没有嫁人,他就是我们家的小哥儿是不是?怎么就成了他们的了,这不是强抢吗?”
“你这老婆子,你不是一直嫌弃人家,说人家不详吗?克死老娘,现在怎么又抢上了?”一个四五十岁地老男人笑哈哈的打趣起来。
“妗子哥儿自小就不受他待见,经常打骂他,现在肥肥哥花了银子买下他,妗子哥儿以后应当是肥肥哥的人,你们就是想再卖妗子哥儿给你们换银两,你们的心太黑了。”
鸿哥儿小声说完,瑟缩在极音身边儿,极音也把人搂在怀里,给他足够安全感。
“鸿哥儿说的正是,肥肥以前在我这儿要了块金子,说是为了救一个人,现在看来,这块儿金子有了着落,妗子哥儿理应归给肥肥。”
极音扬声帮衬鸿哥儿。
大家伙儿刚才还嬉皮笑脸,现在都纷纷换了脸色,严肃得有些恐怖。
“你说鸿哥儿?”
“鸿哥儿不是祭河神了吗?”
“不能吧,以前鸿哥儿不是黑黢黢的,衣衫破烂,畏畏缩缩的。”
“现在不是也畏畏缩缩的吗?”
“那也没这么白净啊!”
大家七嘴八舌。
极音扬声道:“这就是鸿哥儿,我想问在座的各位,你们现在还有灾情发生吗?按理说,鸿哥儿并没有被河神收了,那说明什么?说明河神的征收目标并非你们所说的一定要杀人,河神也可能只是要吃食祭奠而已。”
“对啊,河神没有收,没有收哇!这可如何是好?!他会不会因为这个在让村里头遭受点什么灾难啊?!”
一位年长一些的人慌张的问道。
这一问,成功引起一些人的惶恐。
“要不,咱们再把他扔下河吧,只要他死了,咱们就能安全了。”
“对对对。”
“对,咱们扔他下去,来年就能大丰收。”
“大家伙儿快动手吧。”
“你们不能这样。”一个婆娘拦着自家男人,可就那一个人罢了!少得可怜,双拳难敌四手,他们挨个墙跳跃过来,鱼贯的冲到鸿哥儿方向。
肥肥他们都没想到,没想到这些人见到鸿哥儿会这么激进。
这是什么?这就是对神明的盲目崇拜,一个好的神,是不会以伤害别人为借口的。
虾球从旁一个个推倒那些人。
村长也喊:“是世子救了他,这是天命,天要他命不该绝,你们应……!”
村长老头儿被推搡倒在地上,还被踩了一脚。
肥肥都在猝不及防的时候被人推倒在地上。
屁股摔得哦!捂着都不能安慰好了!
“哎呀我去!一群疯子啊!”
鸿哥儿惊慌失措地逃跑,被极音拉回来,紧抱在怀里。:“闭上眼睛,我来解决。”
妗子哥儿这次不想再看着鸿哥儿受到伤害,自己无所作为。
妗子哥儿拼命推开惶恐的弟弟,拼命往鸿哥儿身边的跑,可他还是太小看这些村民们的无知冲劲儿了,妗子哥儿差点被撞得晕头转向差点一头磕在墙上。
妗子哥儿的继母拉着他儿子躲得老远,:“还傻站着,不怕被踩死,过来。”
“我爹,还有我爹呢。”
“你爹他不是小孩儿了,要你管,诶…!”继母最后也没能拉住他儿子去救他爹。
“疯了,都疯了。”妗子爹通过妗子哥儿这事儿之后,更加厌恶这些村民的无知,就想跟这些村民好好抗议一番,可没人理会他。
就在妗子爹要被人挤倒前,被他儿子硬拉扯走。
“快走,快走,你拦不住他们的,快走。”
妗子爹一巴掌打在自己儿子脸上,老泪纵横地喊着说:“我最大的错误,就是生下你们两个,让你们来人间受罪啊!我!我就是千古罪人啊!”
说着妗子爹跪在地上仰天痛哭,哭出了这么多年来心中的压抑!
。“爹,我不了,我不了,我听你的,我好好活出个人样儿来,爹。”
然而,人心本善,这句话,只能用于有强大意志力的人身上,至于那些心性本就不可控的那些人,这句话,只有在他们短暂悔过那片刻是存在的!
村长那边在肥肥身前儿,地上躺着,又被踹了一脚,表情痛苦:“哎呦喂!”
肥肥吧唧嘴对村长伸出援手,道:“我都没有去管我朋友去,还得管你。”
肥肥一个使劲儿,放了一个屁,顺带的给村长甭回来了。
村长还揶揄地玩笑道:“你小子火气不小,是该吃点牛黄败败火气了。”
肥肥躺地上,:“这能怪我吗?还不是你们给闹得,要不然,我们兄弟几个跟鸿哥儿,我们好着呢,今天给你吃臭屁,那都是最低的惩罚。”
村长一拍身上的灰,深吸一口长长长长长的气,牟足了劲儿。
“都给我…………!”后面的话没机会放出来了!
因为不知极音做了什么,让那些村民两面的人分别像被浪拍打一样,分别向两边飞出去。
“我去,量子炮枪,我终于有机会看一回了,这可是军事机密武器,老头儿,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