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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哥儿要拦着,被极音拉住鸿哥儿的手腕子,说:“肥肥,你去,今儿这事儿,村长他必须要做出个公断,否则就说咱们要去京都告御状。”
这,果断明了,村长你帮不帮,不帮,我送你去找世子。
其实也就是吓唬吓唬村长而已。
那女人,见极音过去帮忙了,他才佯装关切的跑过去,跪倒在妗子爹身边,哭喊起来:“哎呀老头子,你怎么了啊?咱们命苦,一苦就苦一辈子,如今孩子大了,一点力都借你的啊!啊啊啊…!这命怎么这么苦啊!”
极音按了一下老爷子的颈动脉,预备掐人中,手刚放上去,就被妗子哥儿的后娘给推开了。
她很警觉的样子,眼泪旮瘩也不落了,说:“你干啥?你是不是想弄死人?你给我躲开。”说着压着老爷子的胸口上哭,那肥壮的身子,估计在压上去,老爷子就要断气了!
极音推开这女人,掐人中,人没起来,极音又给他做了心肺复苏,几下之后,老头儿长吸了一口气。
极音拍拍老爷子的肩膀:“面对一个不在乎你的人,放过你自己吧。”
虾球赶着马车:“驾,喻。”马儿不停,继续走,虾球老远就看到人群中鸿哥儿那别具一格衣服颜色了,想叫停,还叫错了。
奶奶的,他不会赶车啊!让他开悬浮车还将就。
人那东西是按键就完事儿了,这个是活物儿,你想让他往东,要拉绳子,有时候不适应,还能拉错边!
叫错了,让走不走,让停不停!
马儿冲进人群,虾球一着急,缰绳使劲儿拉,马停住了!
在人群外围堪堪停下,虾球下车,擦了把额头上的汗,说道:“我去,还是古人的智慧更厉害一些。”
鸿哥儿慌慌张张,有心安慰一下妗子哥儿的爹,又碍于自己的身份,这会儿见到虾球赶着马车来,便喊道:“虾球,你帮个忙,送他们回存吧。”
虾球看一眼车上的布匹,吃食,迟疑着问道:“我是送,还是不送啊?!”看向极音。
虾球算计的是,村民害鸿哥儿,是不是不应该救他们,让他们自生自灭算了。
“一起回,我也要看村长如何给我回复。”极音情绪沉稳,但那股子沉稳中夹杂着狠戾,令人不寒而栗。
虾球义愤填膺:“对,看看他们怎么答。”
极音抓过鸿哥儿的手,依然柔和,仿佛跟鸿哥儿,他这辈子都有用不完的柔情:“我们回家了。”
极音看一眼脸藏坏心思的妗子哥儿继母,跟上极音的脚步,上了车。
虾球摊开一床被子,说:“路过,跟裁缝铺老板买的小被子,便宜,也免了他脏衣服了。怎么样?极音,我想的周到不?给个什么奖励?我可是一路都很机灵,你就说给不给个奖励吧?”
极音这会儿心思落地了,原来这家伙是惦记他手里的东西,不然,他还以为虾球对鸿哥儿有意思!
“回去在说。”
“成,有你这句话就行,有鸿哥儿作证,你跑不了,哈哈。”
一路上鸿哥儿很紧张,极音一路都在极音一直握着鸿哥儿的手,安慰他。
半路遇上妗子哥儿和他异母弟弟。
“妗子哥儿。”鸿哥儿着急的喊了句。
妗子弟弟见到他们,生怕他们把妗子给抢走,抢走了他们就又少了一笔成亲能用的银两,便忌讳的瞪着鸿哥儿他们,拉着妗子往后退了两步。
“上车。”极音冷声道。
妗子哥儿弟弟不可思议的瞧着他娘,:“娘,你咋在他们车上?”
显然妗子哥儿弟弟慌张了。
“肥肥呢?”虾球问。
妗子哥儿冒着弟弟可能斥责他的风险,说道:“我们没看见他,刚开始他在后面,后来就没见着他了,他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虾球嘿嘿笑:“放心吧,就他,没人愿意带他回家供他饭吃,怕倾家荡产,赶紧上车,没准儿他已经在村头等着了。”
妗子哥儿要上车,奈何被他弟弟强拽着不许。
“我让你上车了嘛?”
极音给虾球使了个眼色,虾球笑嘻嘻的,一脸人畜无害,转身儿,一把刀横在他娘脖子上。
“你娘死了,可就没人帮你讹人哈。”
妗子哥儿弟弟:不愤的一把甩过妗子哥儿到车边儿,说道:“上车就上车,我还怕你不成,他是我家人,凭啥你们无赖走就是你们家的人。”
骂骂咧咧上了车。
到了村子,已经是午时了。
马都给累够呛,心亏路平坦,比较好走,否则,真不知道啥时候能回得来。
极音拿出饼干给鸿哥儿,鸿哥儿没下嘴,先给了妗子哥儿,妗子哥儿接的顺当,转身儿给了他爹。
他爹接了,他那后娘看见一把抢过来,给他儿子吃,还要斥责一顿:“儿子都没吃,你怎么吃上了,没用的废物男人。”
他儿子三口两口,吃光了。
虾球忍不住,他可没极音那定力,笑嘻嘻的说道:“有多不尊老,未来,老人就有多惨。”
妗子哥儿的弟弟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支棱起来,颇有种,我后方有千军万马的气势,质问道:“你说啥?你再说一次?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虾球手里的刀又横他妈脖子上,:“来啊,我怕你啊?老子什么时候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