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突然觉着回他的高老庄挺好的!
“那,还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兄弟他的标准很高,再说,如果看上你,刚才也不会那样儿了,对不对?”
李寡妇快人快语,道:“也是,不过看不上我,看上鸿哥儿更倒霉吧?”
肥肥他们的观念,没什么男女之分,只有他们上谁了,喜欢上谁了。
“这个!没什么关系吧?!再说了,极音都说了,鸿哥儿不是什么不详,他爹娘就是赶巧儿,遇难了,与他无关。”
李寡妇想了想,没在说话,估计也是在同情吧!
极音带着鸿哥儿在山上熘达,野鸡什么的,是不少,也都跑的很快,极音根本就没做什么陷阱,现在打算,带着鸿哥儿走走。
一阵扑腾,两个人看过去,野鸡飞扑着跑了。
可惜,没带弓!
“蘑菇,竟然长蘑菇了,我们踩一些回去吧?”
极音扯起衣服,:“放着儿。”
鸿哥儿拿着蘑菇,看看周围,没有发现第二个,便说:“呆会儿多了在放你哪儿,这个我拿着就成。”
鸿哥儿笑得很开心,蘑菇放在鼻子下边闻了闻,:“真香,啊!在森林里,仿佛一切都变得无足轻重,一切都变得很美好。”
极音跟咱后面,踩着枯草,说:“有的时候,勇敢一些,敢说,敢做,那样就不会觉得累了,很多时候,人的累不是身体上累,是心累。”
鸿哥儿叹气:“是啊!”
“你对父母的自责,可能是因为你每日都被浸泡在那个被责怪的圈子里,走不出来,也算正常。”
“没准真的是我不详。”说完没到一秒,鸿哥儿指着前面树边:“蘑菇,嘿嘿,好大一朵。”
鸿哥儿急着去采蘑菇,脚下慌忙中踩空,差点摔倒。
极音手疾眼快的搀扶一把。
“没事吧?”
鸿哥儿站稳脚,乐呵呵的说:“没事,我还试过在这种陡坡滚下去呢。”
鸿哥儿挣吧着两步过去,摘下蘑菇。
极音看着鸿哥儿脚上的布鞋,问道:“你穿草鞋不会搁脚吗?”
鸿哥儿笑嘻嘻的,继续往山上走,说:“不会,天怪热的,穿上没有洞洞的,怪热的。”
鸿哥儿这样不扭捏的说话,极音仿佛才看到他属于男生骨子里的大大咧咧。
“你说的确实很对,我现在就挺不适应这个鞋子的。”
极音不适应的低头看了看他的布鞋。
鸿哥儿听罢说:“那我改日给你也编一双草鞋。”
极音故作高兴,道:“那行,为此,我也来个还礼,你送我一双鞋,我送你一双袜。”
鸿哥儿很高兴:“好哇,正好这个草鞋若是能穿上一双袜子,更好了,那边有一窝蘑菇,快来。”
鸿哥儿撒欢儿似的跑过去,到了进前一个个小心的摘下来。
:采蘑菇
极音要鞋子不过是要送袜子的借口罢了,草鞋在怎么舒服,恐怕搁脚是一定的,走少一点路倒还可以,走多了路,脚上一定会起泡。
极音跟着扯起衣服接着鸿哥儿放过来的蘑菇。
一个时辰无知无觉中,就这么过去了,蘑菇捡了不少,都是那种厚实的,怎么过水都不会变小的。
极音脑袋里闪过,小鸡炖蘑菇,带着鸿哥儿也不好去空间,便先跟鸿哥儿一起回了家。
到家才发现,他们两个都湿透了。
极音摸摸鸿哥儿的衣服,湿的能捏出水来。
“我给你抬点水来,顺路过去看看有没有野味进陷阱,你烧一些水,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
极音嘱咐着,去院子里抬了两桶水倒进锅里。
柴也从外面快要塌下来的棚子里抱进屋来。
临近,极音房子里的几个人都看傻了,肥肥跟虾球表示,他们认识的极音是这个极音吗?以前极音何时这么惯着他们啊!
李寡妇:鸿哥儿不详,这些人跟鸿哥儿走的这么近,会沾染鸿哥儿的晦气,天晴了先回家,找村长想想办法,修缮一下房屋。:
鸿哥儿在用刀削蘑菇根部的泥土,说:“我先烧着,一会你回来洗。”
极音笑笑,故意逗鸿哥儿的说:“是要跟我一起洗吗?”
这种事情,在男人与男人之间,很正常不过,当然也有人会介意,极音也没想太多,顺口熘这么一句来。
“啊!”鸿哥儿手上的刀突然被失控的手劲儿凶手给伤到了。
极音听见动静,转过头看到鸿哥儿的手指在滴血,什么都没想的过去将手指含在嘴里。
鸿哥儿看呆了!他从未跟任何人如此近距离过,这个男人缕缕超越他的界限。
而且,他很好,不是吗?!
鸿哥儿恍惚中问了自己这么一句。
下一秒鸿哥儿头脑清醒过来,要拿回手,却被极音大手劲儿的控制住。
鸿哥儿软下来,羞怯的红着脸说:“脏,还没洗呢。”
极音舌头绕过伤口,鸿哥儿浑身都跟着一颤。
极音放开手指,出去吐掉嘴里的血,又回来拿过手看看伤口,:“嗯,没出那么多血了,你不要弄了,烧烧火就成,其余的我来做。”
鸿哥儿心跳好快,极音的背影仿佛深深敲打在他心口上。
极音把灶台的火点燃,就出了门,走到山林中十米深的地方,在空空间捉了两只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