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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村长家院子里骂骂咧咧。
“他娘的小兔羔子,这就能搞定,咱们也不用找几个月旱魃了。”一个老头儿气的七窍生烟。
“这就是骗人呢,咱们土地不给他。”
“混球儿。”
一片骂声中,村长很是坐的住,看起来情绪没多高的说:“拂尘,放那桌上,成不成的,五日后再说。”
村民们气愤的一个个先后离开,村长儿子捡起地上,烧的没剩下几根毛儿的拂尘,恭恭敬敬放到桌儿上,问道:“爹,能行吗?”
“行不行的,这个人,能这么明目张胆,说要留下,还说五天后,我感觉,他说谎的意义不大。”
老头儿说完进屋了,他儿子想想也对,还对拂尘拜了拜。
鸿哥儿眸光在他被牵着的手和极音的脸之间徘徊。
就是,很开心,他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多人跟他一起生活,愿意跟他说话,帮助他。
还有这个人,以后他就这样远远看着这些人在他眼里转来转去,听着他们不着边际的话,看他们做乐观又滑稽的正经事儿,就是他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
:那小子一定好看
回去肥肥就滔滔不绝的说,大肆宣扬自己的损,:“瞧见没有,这要是不成,咱们以后可以出去靠这个吃饭了,哈哈哈。”
“三脚猫,万一碰上什么鬼啊,神啊的,你不就废了吗?”
肥肥拍拍自己肥壮的胸口,道:“别说鬼,就是神佛他也管不着我啊,我就是快的快的嘴儿,又没有做啥伤天害理的,鬼神找我,我都能把他们吓死过去。”
“行了,那边的事情搞定了,琢磨着建房吧,把树皮去了,省了生虫子。”
几个人哼哧哼哧的剥树皮,鸿哥儿也不懂,帮不上忙。
“你们忙这边的,我去挖一些野菜回来,运气好的话,也能挖到不少,家里的田都旱死了,不然也能有些新鲜菜吃,我走了。”鸿哥儿说完人就走了。
几个人继续干活儿,肥肥猜疑的瞄了一眼走远的鸿哥儿,阴阳怪气的说:“你们说,为啥他一天天总是脑袋上盖着个围巾?”
“带着那个就像围脖一样,围着肩膀上热乎,头发也能少接点灰土,你这个人怎么那么坏呢?人家都多苦了,你还猜疑人家,那天早上你没听路过的大妈说吗?”
虾球说完,极音边剥树皮,边问:“哪个大妈?”
“就是你们早上不是去挑水吗?然后就来了一个大妈,神秘兮兮的跟我们两个说,你们赶紧走吧,不走鸿哥儿那个克星能克死你们,怎么怎么的,还说了鸿哥儿的身世,我看那全是无稽之谈,那么比较的话,咱们几个,岂不是能克宇宙,切!”
极音继续忙活,:“他跟我说了,但那些都是自然原因,与他无关。”
不是他们替鸿哥儿说好话,切切实实,他就是意外,医疗条件不好,他娘难产死了,生活条件差,上山砍柴,被狼吃了,哪一样儿跟他有关系?!
“可是,他为啥整天脸黑黝黝的?你看看他的手,跟脸比,白了不止十倍,虽然手上皮肤粗糙了些,可跟咱们比,他还是白净很多的,他脸肯定是涂了什么了,不然为啥一样的皮肤,两个色号儿?”
“他一个人生存,这些可能是他的自我保护措施吧,遇上坏人也不怕有人惦记。”
肥肥对极音的说法持,不反对也不认同的心里,也没有辩解的话,反倒好奇起来了,道:“那我很好奇,他长什么样儿了。”
“应该不差,你看他那腰身,细细的腰,腿虽然看不见,可你瞧见没,他腰带的位置,你就能想象他腿有多长,眼睛也不小,双眼皮,大眼睛,嘴唇微微有点小肉,小鼻子,又直又挺,还肉乎乎的,眉毛不是浓眉,可人家适中啊,小脸,小鹅蛋似的,一定好看。”
虾球深沉,深度的解说起来,还一脸回味。
其实吧,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干这事儿,在未来世界,这种事情稀松平常。
虾球出注意,:“对了,咱们晚上不是去洗澡吗?咱们把他按在水里好好搓洗搓洗,这样不就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儿了吗?”
肥肥附和,摩拳擦掌的德行,撸袖子!:“好哇,我倒要看看,他长的怎么水灵儿。”
“还不知道他什么取向,你们这么做,是不是过了,我判断他八九不离十是喜欢男人的,否则怎么可能会自己一个屋住。”
:葱都旱没了
“也是哈!那这么闹确实有点儿不合适哈?那还是咱们三个一起互相掏鸟吧。”
虾球嫌弃虎着一张脸,道:“粗鄙不堪,我岂是那种胡作非为之人?”
肥肥冲上去,上下其手:“我看看,哪儿高尚了,我看看,你大爷的。”
极音跟着一笑,继续手上的活儿,傍晚,鸿哥儿回来了,欢欢喜喜的说:“我摘了不少野菜,够咱们美美的吃上一顿了。”
“成,有野菜吃就行,明日我去看看山里的陷阱有没有野味。”
鸿哥儿不报什么希望的说:“这个,你可不要太放在心上,现在雨水少,你的陷阱怕是也打不到什么野味,河边还成,但河边都是野兽,到时候可不好说。”
极音神情一晃,因为晚上去河边洗澡的事儿怕是要泡汤了!
“咱们附近的河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