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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那种人吗?重要的是团队精神,团队!小天师,你思想很有问题啊。”宁书筠气道。
童奕咬住上嘴唇,又不吱声了。
归雁便开口道:“当然是要你帮忙做更重要的事,那家医院怎么进,全得靠你。”
宁书筠哼了一声,算是放过了她们,她似乎在那边用电脑看了看,然后声音带了一丝不确定:“好像还真不是一般人随便进出的地方,这样,我先去找人打听一下,你们等我消息。”
宁书筠做事一向风风火火,挂了电话就打发陶天和邹海去各处打听,看看有没有相熟的人跟这家医院有什么来往,之后她又搜了搜医院的网站,找到一个挂在网站页面尾部的电话,拨了过去。
大约傍晚的时候,宁书筠又给两人打来了一个电话,当时归雁正在纸上按照到目前为止的所有资料线索画大概的路线图,手机搁在不远处的小桌上,和童奕的手机放在一处。而童奕则正在后院忙着把新画好的符纸从桌上收起来,按爷爷的说法,正午晒过的符箓,阳气重,威力也大,也不知道到底是从什么时候传下来的一个不是很封建迷信的封建迷信讲究。
她一张张收起来,上面的描金还闪着夕阳的余光。
于是宁书筠这个电话,是癸辰接的,电话刚接通,她就听到那边传来一阵奇怪的窸窣声,接着就是一句“啊”。
宁书筠沉默了,接着怒从胆边生,刚要发火,又听到一阵脚步声,接着归雁的声音传来:“书筠,是查到什么了?”
“我查你个鬼!”宁书筠气道。
哦,还真是个鬼接的电话。
归雁刚要开口,就见童奕从后面走了进来,拿着一叠符纸,走到她跟前把最上面那张给她显摆,说:“你看,这是我画的最好看的一张,回头给你放在身上,当护身符用。”
宁书筠又沉默了,妈的,自己就不该打这个电话。
归雁顿了一下,拿着手机晃了晃,说:“我在接电话。”
童奕:……
“是书筠打来的。”归雁继续补充道。
童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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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雁按开了免提,宁书筠的一声叹息传了出来。
童奕有些结巴:“书、筠,是查到什么了吗?”
“我查个……”宁书筠简直要被气死,她在心里默念了几遍心平气和,peace and love,然后才说道,“我打电话问了一下那家医院,要是身体没病的话他们是不接待的。而且,普通的小毛病他们也不管,一般进去的,要么是生了什么需要长期治疗的大病,要么是罕见的百年难遇的疑难杂症,要么就是绝症了。”
归雁和童奕互看了一眼,若有所思。
宁书筠接着说:“光有病进去还只是第一步,进去之后还需要做一系列检查,之后医院才正式评估要不要收留入院。所以,”她顿了一下,“有钱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有病。”
“你说咱们仨,谁有病啊,我看还是想想别的法子吧,正经路子是走不通的。”宁书筠感叹道。
童奕本身就觉得医院过于执着于病这一点很说不通,这时听到宁书筠的反问,下意识就应道:“那就你有病啊。”
宁书筠:……
她怒道:“你才有病!”
归雁把头偏过去笑了一下,气息声被宁书筠听到了,更气了。
但还没等回过神的童奕解释,宁书筠自己也笑了,说:“小天师,你可算是正常了。”
童奕没说话,眼底有一点点红。归雁便开口道:“别的消息还有吗?”
“陶天和邹海还没回来,但我估计应该希望不大,否则早就应该有消息回来了。我们还是做好第二手准备吧,虽说是个私人医院,想想法子还是可以进去的,就是可能有点风险。”宁书筠一边说,一边又问道,“这医院,和你们俩要查那事情有关吗?”
“嗯。”归雁说道,“我们怀疑,这家医院可能和背后的人有关。”
“那行,”宁书筠也严肃起来,“你们那边也准备准备,明天我去找你们商量。”
挂掉电话,童奕抠了抠桌子边,说:“好烦啊。”
说不清到底是烦这些事,还是在烦被这些事包围住的自己。
她抬头看了归雁一眼,然后挪过去,把头抵在归雁的肩膀上,归雁伸手揽住她。
归雁身上熟悉的香味让她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有些犯懒。算了,还是先做鸵鸟吧,童奕想着,把脸在归雁肩头蹭了蹭,埋进了归雁的颈窝内。
宁书筠第二天上午很早就开车赶了过来,在童奕迷迷糊糊的眼神中,把一张图摊在了厅堂的桌子上。童奕揉了揉眼,趴到近前看,发现是一张平面图。
“这是什么?”她刚睡醒没多久,声音都还是哑哑的。
“那个医院的平面图。”宁书筠拉了椅子在旁边坐下。
“医?医院?”童奕的大脑总算是搭上了线,她立刻坐直身子,认真去看那张图。
这时归雁从后面走过来,手里端了一个盘子,往童奕面前的桌上放了一杯牛奶和两片面包,又往桌子更靠边的地方放了一个煮鸡蛋。就看到童奕跟一只小仓鼠一样,先摸过面包片小小啃了两口,又低头小口啜了两口牛奶,眼睛倒是始终没离开那张图。几秒钟后,桌面的一摞书后面探出一个小脑袋,癸辰打了个呵欠,跑到煮鸡蛋跟前,小声啊了一下,然后也开始吃了起来。归雁则走到旁边的小桌边,倒了杯咖啡喝了一口,这才开口问道:“是找到医院内部的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