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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的小婴儿说话模棱两可,只是说:“最好相信他的话,虽然这家伙很不可信。”
都说了不可信为什么还要让他相信啊!!
泽田纲吉很想吐槽这点。
而就在他以为这个叫白兰的人是和那个彭格列的黑手党组织有关系的时候,他却从对方的嘴里听到了让人意想不到的话!
[你想要拯救世界吗?]
[这个世界只有你才能拯救,假如你想的话。]
······
想啊,当然想,谁会愿意自己的世界无缘无故毁灭啊!
但是问题在于——
他,一个来自市的普通社畜,最多再加一个不确定的彭格列未来继承者的身份。
要去拯救世界???
无论是社畜还是黑手党,这两个身份怎么也都不像是能和“拯救世界”这样正义的词语扯上关系的好吗?
在这样复杂的心情下,泽田纲吉匆匆地踏上了去往意大利的旅途。
而在坐上那据说是彭格列派来的私人飞机之前,他甚至还没忘记给自己的女友发送一个告别的消息。
而泽田纲吉来意大利的目的也只有一个——
他打算亲眼见见那个叫白兰的人。
亲眼确认也好,超直感验证也罢,泽田纲吉总该搞清楚对方是在说胡话,还是确实有着那种奇幻的事情在发生。
他已经不是一惊一乍的小孩子了。
从见到明明是婴儿体型、体能和反应却可怕到根本不符合常理的reborn时,泽田纲吉就已经能意识到很多自己不想承认的东西。
这个世界也许和他认知中的不太一样。
那个蓝色凤梨头的家伙所表现出来的,也许并不是单纯的魔术而已。
那天他在叫做狱寺隼人的人身上,仿佛看到了有火焰一闪而过。
还有那个被白兰用来通讯的电脑,泽田纲吉早在字符出现的第一时间,就悄无声息地拔掉了网线和电源,但它却依然可以像正常电脑一样通信与工作。
这些证据对于十几岁的孩子来说,也许是可以用逃避忽视过去的东西;但对于二十几岁的成年人来说,却是即便想要逃避、也不得不去面对的存在。
毕竟······
泽田纲吉低头看了一眼。
他的手机屏幕上只有一个微笑招手的漂亮女孩。
青年棕色的眼睛变得柔和许多。
泽田纲吉没有告诉过自己的女朋友一件事——
当那个叫渡边栗子的女孩每次抬头看他的时候,眼神中都会有着让废物的社畜不可思议的依赖与信任。
这种依赖感曾经让泽田纲吉想要逃避,却也同样是这种依赖感,让他有了想要改变自己,想要去争取什么、留住什么在手心里的勇气。
假如没有在那趟列车上遇到了穿着小洋裙的、花钱眼也不眨的渡边小姐,泽田纲吉现在一定会是另一个模样。
也许会在看到reborn的时候,会惊慌地说“我不相信”“不要恶作剧了”之类的没用的话?
泽田纲吉觉得这个猜测很有意思,于是笑了笑。
有些人的强大是因为追求更高层次的自我,
而有些人的强大却可能是因为······想要对得起这种依赖的心情吧。
或者还可以将这句话再缩短一点。
泽田纲吉想要去守护。
泽田纲吉想要守护渡边小姐,他也同样想要守护这个有着家人、恋人与朋友存在着的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个世界里,他们都是最适合彼此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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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渡边小姐到达约定地点的时候,她不知道,就在大洋彼岸的另外一个国度中,她的男友也同样在进行一场赴约。
她坐在车的后座,明明面前就是约定的咖啡厅,但渡边小姐迟迟却没有下车。
这辆加长的豪车停在路边,吸引了过路的许多行人们的视线。他们有些好奇地看向这辆车,在揣测他/她在等着什么人。
“大小姐?”助理小姐轻声地开口。
她的声音很轻,却还是像吓到了女孩似的。
渡边小姐一下子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去和蓝色菠萝头碰面前发了呆。
她匆匆地对助理小姐吩咐了一句,接着抓起手里面的包就下了车。
[表里如一]约定好的地点是一家装潢不错的咖啡厅,从品味上来看,倒是和渡边小姐专门开的那家差不多。
只是让渡边小姐有些奇怪的是,咖啡厅里竟然根本就没有别的顾客,甚至连服务生和店长都没,只能看到一个蓝色的显眼发型坐在靠窗的位置上。
靠窗?
渡边小姐的心中一安,接着快步走了过去。
“你是将这里包场了吗?”她问道。
“kufufufufu~谁知道呢~”对方悠闲地靠在靠背上,张口又是那魔性的笑声。
渡边小姐坐在了那蓝色菠萝头的对面。
“认识那么久了,还没有问过你的真名叫什么。”女孩坦然地伸出手来,放在[表里如一]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