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爸爸帮宁宁T喷了被s话B到发疯(10 / 16)
线旁滑落。
两团拳头大的囊袋沉默地垂着,中间b0发竖起的yanju呈yi的紫褐se。从浓密的毛丛中伸出的roubang本身就已经粗大得离谱,得亏不像秦的那般还缠满青筋,只有稍稍的几道脉络延伸微凸。
舒宁的手不自觉地b划了下,这要是吃下去得把b撑破吧?她一边心里发虚,一边却更加口g舌燥。
最让她心痒的,是圆硕无朋的顶端翘出了绝妙的弧度,仿佛威震四海的将军高昂着头颅,誓要杀她个片甲不留。
这画面就如烈x春药,舒宁只觉得全身的骨头缝里都在瘙痒难耐,小b层叠的软r0u几乎是疯狂地x1绞着t内的yjg,huaj1n像是坏了的水闸一般汁ye喷流。
“不、不够啊……对,姜叔叔、睡隔壁,吵醒他……爸爸、有没有、和叔叔、一起、v人啊……”
这种状态下的她,已经没有不敢说出口的话了。
秦喻衡听得气血上涌双目赤红,“小妖jg,闭嘴!”
随即,压着她的魁梧身躯耸动得更加猛烈。
他不知满足的小nv儿,永远能轻而易举地成功激怒他。
身上的男人暴躁地杵捣,频率快得g出了残影。
舒宁只能抱着他的脖子,软绵绵的两只n儿贴着父亲坚y的x肌,像猫儿讨好主人一般,挤挨磨蹭。
然而,她紧盯着的是意识画面里沉默窥视的丁浩然,说出的话仍旧毫无顾忌:“姜叔叔、就是、看上去话不多、做起来c得狠……的那种……好想要……唔啊啊啊……不、不要……啊——”
没等她说完,秦喻衡健硕的臂膀自少nv膝弯下g过,两手突然地扳住她的髋骨往上发力,舒宁的下半身被扔起至悬空。
随着这个动作,他的姿势也由俯身变为了直立,甚至背部还向后倾了少许,所以哪怕感觉上他将舒宁抛到了空中,实际上二人均在栏杆之内。
然而,惊吓中的舒宁并没有反应过来。
腾空的第一秒,她就已经吓得不由自主闭上了眼,手指甲掐进了他的r0u里,心脏都好似停止跳动。
那张一直没停过的嘴,也终于只剩下尖叫的份。
百米高空中,狠心的男人抓着她往外抛。
舒宁双臂牢牢地箍着男人的颈,紧闭着眼睛愤怒地锤打他的背,“秦喻衡你发什么疯?谋杀!!!会掉下去的我!”
在大guit0u都ch0u离到快要滑脱出x口,自己似乎就要疾速堕跌的下一秒,鹰g铁爪一般的大掌又重新扣住丰t,她被按回了男人充满安全感的x膛内。
男人x腔在她的软r下振鸣,声音沙哑沉闷,危险意味十足:“秦舒宁,还想要什么?接着说。”
她缩在他怀中惊魂未定,果断认怂:“我之前都是瞎叫的,助兴嘛开心嘛,爸爸是不是玩不——啊!”
回答她的是男人强势的循环重复的动作。
一次,又一次。
每一下身t飞起,都是几乎全根ch0u出。
然后pgu又被手压回,巨d重新狠厉地戳开闭合的密径,随着重力的共同作用,沉沉地凿在最深处的sao芯上。
“爸爸当然玩得起,”男人拧着粗眉,低喘着,“宁宁呢?嗯?好玩吗?”
舒宁两只饱r颠跳得发疼,在男人眼前翻涌出白浪。
腰肢乱扭,眼泪狂飙。
像是长在悬崖边的高树,枝g上缠的一藤花,j蔓末端被动地在风雨中飘摇。
她哪里还说得出话来,这狗东西像是玩得起的样子吗?
不过做起来是真会啊,ga0得她又爽又怕。
偏偏,越怕还越爽。
檐下橘hse的灯光给二人加上了油画的滤镜,男人下颌线挂着的汗珠折s出奇瑰的se泽,臂膀上道道青筋和成块的肌群隆起,粗大指骨间满溢出neng白的tr0u……
疾急奔放的,不止有g勒此刻画面的笔触,还有丁浩然突突脉动的x器。
从他的角度望过去,nv孩娇小的身t几乎全被秦喻衡遮挡住了,独独两条修长白皙的腿伸了出来,张得极开,被g得一颤一颤的。
让他移不开视线的,是那一串莹白小巧的脚趾,好似一颗颗饱满糯润的米饭粒。
合该含在嘴里。
因为身t的刺激,脚趾极尽舒张,与之相连的跖骨趵出,同凹陷的脚窝一起弯成一道撩人的曲线。
要是,能拿手握住。
这么想着,向来自控力极强的姜教官,终于将手伸进了宽松的睡k……
舒宁看得一清二楚,他在视j她被爸爸cb的同时,自己动手撸。
这种被窥视yy的刺激和身t上的舒爽,在对高空环境的恐惧感的加持下,交叠反应,快意强烈难当。
随着她尖利到变调的哭求:“不、不要……”一gugu晶莹的水流胡乱地激s喷泄,呈着优美的弧线流淌到了对方的小腹上。
秦喻衡完全不退不避。
于是,或有几束几滴似火星子般飞冲得极高,不知怎么,竟溅到了他x前和嘴角。
他拿舌头t1an了下唇边的水渍,无声地笑了。这丫头可真能喷。
看她一直不睁眼,又打了下她的pgu,他忍不住拿话逗她:“这就怕了?”
nv孩眼尾sh润,鼻子皱起,试探x地将眼睛眯开一条缝,像只受惊后谨慎的小狐狸。
他低笑出声,肩头却被狠咬了一口,只听身上的小人儿咬牙切齿地哭骂:“秦喻衡,你taade大混蛋……呜呜呜……吓唬我,还嘲笑我……狗东西,咬si你!”
他已经接受这胆大包天的丫头每次都能骂出新花样,而且,只觉得他的nv儿连骂他的时候都可ai得要命。
一手托t,另一只手按着她的腰让她完全趴伏在自己身上,他一边安抚地轻拍着她的背,一边放缓了节奏,只慢慢地上下套弄,等她的身t在ga0cha0的余韵里缓过劲。
“吓你是你该的,”给nv儿c碎了心的父亲,终于逮到时机教育不听话的熊孩子,“知道怕了才好,下次要是再以身犯险,腿都给你打断!”
身上的少nv将头歪靠在男人肩上,像是无枝可依的孤鸟终于找到了眷恋的窝巢,轻轻地嘀咕:“如果还有下次就好了呀。”
两只圆眼睛泪汪汪的,下身还在可怜地痉挛搐动,嘴里时不时ch0u噎一声。
破碎,崩溃,但更加惑人。
男人没听懂她那句莫名其妙的低喃,但被这凋零残破感所引诱,眸se渐深,yu根突突直跳,却知她现在承受不了,只能生生忍住。
到底还只是个贪欢的小姑娘。
低头怜惜地吻了吻她sh漉漉的眼睛,他无奈道:“你自己想想每次说的那些话,哪句能听?非要招我,招了又受不了,你呀……”
“是、是爸爸……先、不、不要我的……”nv孩声音很轻很软,委屈得不行。就这么一句简单的控诉,还因为啜泣而结巴断续。
可这句话像团藏了针的sh棉花似的,cha0cha0地堵在他心口,一动便觉隐痛。
他想起昨晚赴约,鬼使神差地没带舒宁,见了那个与她面容格外相似的男人后,却半个字都没提起原本计划要说的事。
好像他跑这一趟,就是为了买她舅舅几幅破画。
向来乾纲独断说一不二的秦先生叹了口气,张开嘴,却没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