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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麟的掌心扎实地贴上白小糖的肌肤,就感觉少nv情不自禁地抖了一抖。
也许是烫的,也许是怕的,随即他身前的衣服又再一次被她拉紧。
“呜……”
她的声音细到像是一闪而过的影子,却被元麟准确地捕捉到。
他这次目的很明确,手不在她腰上多流连,直接滑向后脊的肩胛骨。
内衣扣没那么好解,尤其是单手,元麟扯了两下找不到窍门,几乎是用蛮力把小姑娘的内衣扯开的。
白小糖前面两团n儿被拽得左摇右晃,身t也如同无根之萍,她只得扶着元麟的腰才能稳住身t。
好不容易内衣被他解开,元麟又往前欺了一步,彻底将她压在了身后的水泥墙上,大掌毫不客气地覆上了她的r。
“哎,现在的年轻人哦……”
rujiang儿被他夹在手指间跟着rr0u一块儿被滚烫的掌心又推又r0u,少年力道极大,胀满的疼痛感与奇妙的su麻一并在白小糖小小的身t中发酵膨胀。
恍惚间她好像听见赵爷爷叹了口气,感叹了一声什么,但那些模糊的字句根本没办法进入她的脑海中去。
但渐行渐远的缓慢脚步声给人带来一种下意识的安全感,白小糖余光看着熟悉的老人一边摇头一边远去的背影,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后背就再一次被少年的大掌推回了墙面。
“元麟,元麟……”她声若蚊蝇地喊他:“你轻一点……我有点疼……”
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散发着灼热,这种感觉很奇妙又很复杂,不是单纯的疼,还夹杂着些许痒和麻,让她对这种感觉的看法也没办法固定在喜欢或讨厌的其中一种里,只能不停地游移。
兴许是太过刻意地压着音量,少nv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奈何这一切都已经是元麟克制过后的结果,他此刻紧绷到青筋暴起的小臂已经足以说明问题。
少nv柔软而高耸的x脯在不断地刺激他的触觉神经,让他不自觉地便又有些失控,恨不得将这满手的软r0ur0u进自己的身t里去似的。
身t中的yu血在不断焚烧,元麟自己都有些0不着头脑。
他本以为想r0u她的n只要r0u到了就会好,他就不会再那么心痒,可实际上根本不是。
就像现在,他浑身上下都因为白小糖那不时短促而又轻微的哼叫而熊熊燃烧,大火在咆哮,咆哮着想要更多,想要彻底占有。
他只得松了另一只压在墙上的手,将她另外一边还没来得及掀上去的x罩胡乱地推开,将她两团xr都一并纳入掌心,用五指抓满。
她的nzi手感真是好得无以复加,绵软无骨,如水如蜜,一旦没了外力的支撑好像一下就会变成一滩兜不住的yet,填满他的指缝还止不住,还在不断外溢。
白小糖整个人都被他一双大手sisi压在了墙上动弹不得,她的腿在发软,腰也在不断向大脑发出无力的信号,脸红得几乎快要耳鸣,适应了黑暗环境的余光却怎么也移不开自己x前起起伏伏的白。
白是校服的白,起起伏伏的是元麟的手,校服宽松几乎看不出手的形状。别人看兴许只觉得那是一团略有棱角的不规则圆形,可白小糖作为当事人可以清楚地想象到此时此刻元麟是怎么用自己那一双手r0u她的n,手指是如何sisi地夹着她的rujiang儿,指尖陷入她的rr0u中,留下一个个凌乱的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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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嗯……”
当喉咙深处传出自己都感觉到陌生的甜媚声音的时候,白小糖眼眶一下就红了。
“可、可以了吧……元麟……”
回应她的只有少年逐渐粗重的喘息,在白小糖不敢抬眼往上看的当下,就像是一头失控的野兽。
白小糖只得去隔着校服抓他的小臂,这个时候才发现元麟的手臂y得如同钢浇铁铸,她两下无力的挣扎简直如同蚍蜉撼树。
“元麟……还、还没好吗……”
她抓着元麟的小臂,掌心下少年的青筋依旧在隐隐跳动。
“我疼,元麟……你太用力了……”
其实也没那么疼,更多的是白小糖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不敢去细想,那种感觉让她有种脱离既定轨道的感觉,非常没有安全感。
“元麟……”
就在白小糖已经开始害怕元麟如果一直不肯停下来而再一次尝试呼唤少年名字的时候,一直强压在x口上的力气总算逐渐轻缓了下来。
面前的少年喘着粗气,就好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似的,粗热的吐息一gu脑地往她脸上扑。
“嗯,知道了。”
他应了一声,算是听到了白小糖的话,声线中却好像铺满了电流,一片沙哑。
虽然力道松了下来,不过元麟却没有直接松开她的n儿,而是就一直那么虚握着又待了一会儿,唇齿间的热气就一直烘着白小糖的耳朵和颈窝。
白小糖还是有些不安的,她怕元麟手那么一用力就又开始了,只得软糯糯地暗示:“元麟,我、我该回家了……”
刚才被r0u的每一秒都让白小糖失去了对时间流逝的感知,她甚至不知道刚才到底过去了多久,是五分钟,还是半小时。
但是天很晚了,说要回家总是没有错的。
果然,元麟闻言缓缓地松开了她的r,还像是餮足后心情很不错般帮她把内衣拉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两只手将她环抱住,在背后捣鼓了一阵才有些暴躁地说:
“我不会扣,你回去自己弄。”
“好……好,我回去自己弄。”
白小糖被他抱住的时候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一听他只是想给自己扣内衣,差点儿嘴一瘪就哭了。
“那我,我回去了……拜拜。”
元麟一松手,那小小的小姑娘就跟蹿回灌木回归自然的小兔子一般消失在了夜se中。
只留下满手的温软馨香和一声轻轻的,颤抖着的,小心翼翼的“晚安”。
小兔子一路蹿回了家,nn还在收拾东西,见她回来有些意外:“哎呀,糖糖今天回来的好早,是不是值日终于做完啦?”
老人不懂值日就是每天轮流,听白小糖每天值日值日的还以为要做好久。
白小糖脸还热着,囫囵地嗯了一声,然后小短腿儿飞也似地回到房间拿了睡衣就钻进了厕所。
校服上已经被汗sh了一层,白小糖脱下衣服和k子,最后脱内k的时候察觉到一丝异样。
只见内k的中间赫然一团被洇sh的水痕,呈椭圆形往外扩张。
白小糖记得上次被元麟困在器材室的时候回家也是这样。
她那个时候还以为自己来了月经,特地垫上了卫生巾,但一夜过去卫生巾上什么也没有。
后来她又去网上找了一下,才知道这个东西叫yshui。
是她被元麟r0unr0u得很舒服的证明。
之后一阵子白小糖倒是真难得过上了一阵平静的日子。
龙哥没有再来过早点铺子,甚至都没有再在那条街上出现过,而学校里也如元麟的意思没有人再让她跑腿做值日。
虽然取而代之的是所有人的敬而远之,但白小糖已经感觉轻松很多了。
她终于拥有真正可以休息的课间。以前帮忙跑腿的时间,做值日的时间她可以拿来看看书写写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