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舌尖沦为的玩物(1 / 7)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车上的食物搬了下来,弯腰去搀扶男人:“我送你去医院吧。”
少年的身躯很单薄,带着雨水的潮湿气息,贺然还没来的及拒绝,就被他搀扶着坐到了车上。
他不确定这个世界还有没有他的身份,如果少年报警,他黑户的身份就会暴露,对于现在的贺然来说,每一分一秒都是宝贵的,他根本没有时间去和人类周旋。
“我不去医院。”
莳安道:“你看起来伤的很重,不去医院的话伤口可能会感染。”
“放我在这里,或者带我去你家。”
贺然身体里的异能不能用常理解释,他在这个紧要关头也不可能去医院。
正常人帮到这份上也已经是仁至义尽了,随意的带一个伤的很重的累赘回家,就算是末世前的世界,也没有几个冤大头会这么做。
“那你跟我回去吧。”
贺然眼皮一颤,没想到冤大头就在他的身边。
莳安不知道自己被人用看白莲花的眼神盯着看,他只觉得男人实在是过于高大,比刚才重了无数倍的推车压得他有些行动不便。
如果不是因为怕贺然死在这里,莳安是不会在暴雨天大发善心带人回家的。
贺然被他拉了一路,不断颠簸的推车让他的愈合的伤口反复的崩开,他的脸色更加的苍白,如果不是看见前面拉车的少年累的直喘气,他几乎要以为莳安是恶意的在报复他。
“你先在这里呆一会儿,我出去一趟。”
好不容易把人拉到房间里,莳安还惦记着自己的两箱子食物,匆匆的叮嘱一番便离开了房间,留下贺然一个人躺在垫着凉席的沙发上休息。
他开始还不能理解莳安如此放心的放任他一个陌生人留下,等莳安带着两箱子三无速食回来以后,贺然忽然就明白他为什么这么放心了。
住在合租的小房间里,生活用品和家具都是最廉价的,拖出去废品回收都换不到十块钱。
住的不好就算了,连吃都只能吃三无泡面,两箱子加起来估计都没有五十块钱。
贺然就算是在末世刚开始的时候,也没有活得这么落魄过。
见莳安扣扣嗖嗖的翻出三块面饼,又掰开其中一块,仰着脸问他够不够,贺然几乎生出一种恍惚的感觉。
“我和你,都是成年男人,这点面饼怎么够吃。”
见贺然无情拒绝,莳安只好心疼的把剩下半块面饼翻出来,放进了贺然的碗里:“这么多应该够了吧,你养伤还要时间,我没多少钱可以给你买吃的了。”
莳安说的都是实话,他带去的五百块买回来了两箱子速食,本来他一个人吃的话,这小半个月是完全够吃的。
甚至还能让他偶尔加餐,买个青菜火腿什么的,但是加上贺然,他买回来的面都不够吃了,更别说他刚才还花出去一百多给贺然买药。
泡好的方便面有种朴素的香味,两个人都吃的很香,莳安是因为想到以后可能连泡面都吃不起了,分外的珍惜眼下的粮食,贺然则是因为在末世里闯荡了十年,什么都能吃的下。
吃饱喝足,莳安的脸颊也有了血色,不再是之前苍白的憔悴样,而是多了几分面若桃李的馥郁艳色。
他托着下巴,剔透的眼眸宛如水面一般清透:“我叫莳安,你叫什么名字啊,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狭小简陋的房间里,热烫的食物香味,还有托着腮的漂亮少年,这种居家的安心感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贺然已经记不得自己多久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了,队友的相继离去,让他几乎心中只剩下对丧尸的仇恨。
除了杀戮就是掠夺物资,贺然所有的精力都花费在了清剿丧尸上,根本体会不到一点人类该有的情感需求。
贺然哑声道:“我叫贺然。”
“你多大了啊?”
贺然面不改色道:“二十三。”
实际他的年龄也有三十多了,但是看着少年白嫩的脸颊,贺然莫名的不想和他生出代沟。
异能者的身体素质强,就算是三十岁,他也比现代年轻人要健康许多。
莳安看着男人冷冽俊美的脸庞,视线又落在了贺然的胡茬上,眼神中明晃晃的不相信:“这样啊,我给你买了药吗,你现在要用吗?”
贺然觉得他真的是很奇怪,明明穷的连饭都吃不起了,居然还愿意收留他一个陌生人。
自己吃的是二十五一大箱的廉价散装泡面,给他买的药却是药房里最贵的烧伤膏。
小小的一支药膏握在掌心,贺然罕见的沉默了。
“你为什么要收留我?”
“你受伤了,又不愿意去医院,我不救你的话你可能会死在那里。”
“你一直都是这样没有防备心的吗?”
贺然身上的伤口已经恢复了一大半,得到食物的补充后,原本丧失的力量也在回笼,他轻易的就压制住了少年,粗糙的手掌掐着莳安纤白的脖颈,指尖的茧子在柔嫩的肌肤上滑过。
漆黑的眼眸深邃冰冷:“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个坏人,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杀了你也不会有人知道。”
被掐住脖子的感觉并不好,莳安觉得自己像只待宰的羔羊,被困在男人的手中无法挣脱。
浑圆的眼眸瞪大,黑色的瞳孔看上去简直如艺术品般美丽。
贺然只是想警告他一下,让他以后不要再乱发善心,却不想手底下的肌肤会这么的柔嫩,他只不过是轻轻一碰,上面就多出了几道艳红的痕迹。
这样娇嫩,等到末世降临的时候,恐怕会沦为别人的玩物,辗转于不同异能者的鸡巴底下。
不。
少年可能都等不到被异能者发现圈养,在法的,他可以在莳安害怕的掉眼泪的时候低头舔去莳安的泪水,也会用尖利的牙齿故意在柔嫩的小奶子上轻磨,感受莳安因为紧张收缩的嫩逼。
他身上属于人类的部分似乎只保留了外表,内里却宛如一头未曾开化的野兽,每一次的抽插都在尽可能的往深处去,这种始于本能为了繁衍的原始操干让莳安浑身酥麻颤抖,他感觉自己不像是在做爱,更像是在被一头野兽肆意的奸淫。
粗长的大肉屌在他娇嫩的敏感点上狠狠的碾压,硕大冰凉的生殖器在他的子宫里开拓深入,窒息感和恐惧感让身体的快感更加的明显,莳安几乎连脚趾都蜷缩着无法放开,被直接肏到了灭顶。
“唔啊坏坏掉了”
“唔啊坏坏掉了”
白嫩肚皮前的小阴茎抽搐着射精,莳安被欲望折磨的反复失神,骚逼失禁一样的蜷缩瑟缩,喷出的大股淫水浇灌在冰凉的肉棒上。
南洵用指尖沾了一点莳安射出来的精液,白浊的精液味道不如奶水好,他只尝了一口就低头去舔吸莳安的奶子,试图从微隆的奶子里舔出更多的汁液。
尖利的牙齿将雪白的小奶子咬的发红,自上往下看去犹如熟透的浆果,红肿可怜的奶头升腾起刺痛的感觉,奶孔里分泌出的奶水已经被吸干,任凭南洵怎么用力舔吸都再也喝不到一点。
“这里,没有了。”
南洵的嗓音沙哑低沉,却生疏的仿佛许久未曾开口说过话,每一个字音听起来都是那么的古怪。
莳安本来就被他肏到失神,漂亮的眼睛都是泪水,哭的眼皮都肿了,还要被他捧着奶子告状。
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像怀孕的女人一样分泌出奶水,又怎么去给南洵找奶水。
“呜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