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虎退(3 / 7)
只能说有些刃不要仗着自己可爱就有恃无恐。
审神者说的两个一起是指那种一起吗!她的意思明明是两个人之间只能有一个在今天肏她好吗!
审神者非常想送俩白眼给今剑,并且告诉他,还不如洗洗睡吧,梦里啥都有。她能不能撑过这次都是个问题,还想着再来一次呢,她是人又不是妖怪,哪顶得住这顿折腾。
“主君和我相比真是好小。”
和今剑完全不在同一个频道上的岩融轻轻掂量了一下审神者,连带着性器也进行了一个猛烈的抽动,原本还分了些心思在今剑身上的审神者很快就没工夫去想今剑了,只能在岩融凶悍的进攻下抽泣着求饶。
她错了,她不应该对平安老刀抱有什么希望,尤其是岩融今剑这种组合。
停下来是不可能停下来的,难道岩融会因为她的娇小放过她吗?
审神者难得的在此时回想起了岩融的喜好,他喜欢小巧,而她和岩融比起来……
时政保佑,希望她还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夜已深,本丸庭院中一片寂静,只有偶尔几声蝉鸣彰显着这个地方还有活物的存在。
审神者小心翼翼的从自己房间里探出头来观察着四周,在确认周围没有人后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房间。
今天是她策划已久的逃跑计划实施的日子,也许是审神者往日躺平摆烂的态度过于明显,刀剑男士们防备了一段时间后见审神者确实没有逃跑的心思,也就稍微放松了一些对她的看管,偶尔还是会贴心的为她安排几日用于休息。
经历过岩融的惨痛洗礼后,审神者足足两天没下来床,也就更加坚定了她想要跑路的心思,这谁顶得住啊,岩融的精力和大小都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的,审神者是一般人,所以她绝对跑路。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因为,审神者再也受不了没有电子产品的日子了。
人可以被淦到起不来床,只要躺床上的时候有手机能玩,但是不能既起不来床又没有手机玩。
支持审神者逃跑的最大动力:没网。
只能说刀剑男士们低估了现代人对电子产品和网络的依赖度,也低估了审神者想要逃跑的决心。
自从寻找太郎试图跑路失败以后,审神者就已经对这个本丸的刀剑男士们彻底失去信任了,连太郎都沦陷了,这个本丸真的还有正常人存在吗?
她不信。
所以审神者选择自力更生。
神隐,无非是神明将自己喜爱的人类藏入领域之中,或者说普通人误入了神明的地盘,前一种情况审神者不知道该怎么解决,但是后一种她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
黄粱一梦和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了解一下?
既然是领域,那么总归会有尽头,审神者不知道尽头在哪里,但肯定不会在本丸之内,所以当务之急便是先逃离本丸。
审神者没有点灯,也不敢发出什么动静,往日熟悉的本丸环境在寂静的夜色下竟然陌生的令审神者有些害怕。
这里很危险。
审神者脑内很突兀的浮现出了这样一个想法,甚至有一丝心悸,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直觉告诉她,现在很不对劲,再待下去很有可能会遇到什么她不愿意看见的事情。
今天是难得的没有近侍的大好时机,如果错过这次机会,再找到一个这样的时机就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了。
逃与不逃的思想在审神者脑中形成一场拉锯战,审神者纠结了好一会,还是不愿放弃唾手可得的大好时机,她咬咬牙,猫着腰放轻脚步离开了天守阁。
“唉——”
风中飘来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甚至带着几分兴奋与怜惜,可这一切都与已经离开的审神者无关了,她听不见这声叹息,更无从得知自己将要面临怎样的结局。
如果说在天守阁时审神者只是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情况也容不得她多想,那么现在眼看着马上就要摸到本丸大门了,审神者心里却愈发不安。
这一切太轻松了,轻松到就像是有人在背后设计好的一样,先是故意露出一个她自以为的破绽,然后引诱她上钩。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眼前的本丸大门就是最大的陷阱,只要她敢迈出一步,等待她的将会是比现在更加严密的看守。
审神者迟疑了。
她不敢去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尤其是目前看来这个万分之一应该是没有陷阱的概率,她的直觉告诉她,不得行,还是洗洗睡吧。
可是万一呢?
如果赌成功了,她就可以回归正常的生活了。
审神者踌躇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赌一把。
俗话说得好,赌狗赌到最后一无所有,很不幸的是,审神者就是这个一无所有的倒霉蛋。
当她的手扶上庭院大门的那一刻,她的背后传来了一声带着笑意的轻叹:“主君,这么晚了是想去哪里?”
听见声音的一霎,审神者脑内像是炸开了一朵烟花,惊惧的情绪从脊背一节一节炸至尾椎,她下意识推开门向前跑去,又被身后之人摁住肩膀强硬的搂在怀里。
“主君,为什么这么怕我?你在想什么?想要逃跑?还是说,想要离开我们?”
炙热的呼吸打在审神者耳边,她不用回头看也能确认身后的人是谁,往日温柔甜腻的嗓音此刻更像是奏响了她的亡命曲。
强劲有力的胳膊紧紧搂着她的肩膀和细腰,背部与他接触的地方烫的有些吓人,审神者哆哆嗦嗦的按住在她小腹上打着圈揉捏的手指,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声音却哑得不成样子。
“髭切……我、我没有……”
“嘘——主君不用多说什么,我都看见了。”
后脖颈处被髭切恶意揉捏着,审神者几乎产生了一种她会就这样被髭切拧断脖子的错觉,命运的后脖颈还在髭切手中,审神者也不敢多加造次,只能讨好似的握住髭切的手掌,想要组织语言辩解脑内却是一片空白。
“别怕,主君,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别怕。”
髭切温和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手指不安分的钻入衣摆之中,轻轻捻住乳尖用力揉搓,下身硬挺的巨物也兴奋的顶撞在腿根之间,审神者不敢反抗,甚至希望髭切能就此忘记她想要逃跑这件事情。
只可惜髭切并不是一位好糊弄的刀剑男士,他的手掌虚虚罩在审神者后脖颈处,声音中满是压抑不住的阴霾。
“主君,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刚才你想做什么呢?”
“我没有……我只是……”
解释的话语在嘴边打了个转又被咽下,审神者想要解释,但是她的谎言几乎不用髭切去戳穿,连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说辞,为了避免多说多错,审神者选择干脆不说。
“犯了错就应该惩罚。”髭切嗓音几近有些阴鸷,下一秒又不正常的放柔调子,语气却是阴沉的,“对吗?家主大人?”
最后四个字在髭切温柔的语调中缠绵得像是爱人之间的低语,落在审神者耳朵里却不亚于催命符,她知道,髭切生气了。
髭切会叫她主君,私下里放松时也会亲昵称呼她为家主,唯独家主大人这个称呼从来没出现在髭切口中过,当髭切选用这样的敬语来称呼她时,审神者满脑子只剩下两个字:药丸。
家主大人,既是在提醒审神者不要忘了她现在的身份,也是对她的一种威胁,如果她想要抛弃下属,那么后果绝对不是她想看见的。
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更倒霉的是审神者还被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