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3 / 5)
有从没见过却清晰记得的,每一年的生日礼物。那时我明白了,坚持不搞和表忠心让我彻底进入了忠诚副手的定位。我知道这不是真的,但在叶总眼中,这一定是真的。
真可怜。
“他们答应你什么?钱?权?有什么我不能给你?”叶总厉声道,又勉强放缓了声音,说,“还是因为小苏?但凡你开口……”
“不,因为我不想要你继续‘给’。”我说,“往好里想,叶总,今天起你再也不用操心火拼和坐牢。”
这几年叶总很忙,忙着打桩。叶总的兄弟们,其他高层,忙于银趴。那么他们忙的时候谁来干活?我。主角都是气运之子,霸总攻自然身怀强运,他打炮就不会有敌袭,他要拿钱买岛买游艇买飞机买玩具解锁新py,公司就会财源广进——而只要我还是“霸总的忠诚副手”,我便无往不胜。
小苏借着情人的身份打探消息偷文件,并且吸引所有重要角色的注意力。我悄悄转移财产,收集证据,把同盟小苏与我摘得干干净净。事情是这样的,与大哥的受偷情绝对会被发现,但我俩清清白白,因此平安无事。今天就是这个日子,执法部门与其他帮派肢解叶总的势力,我与小苏将成为身家清白的自由人,安全,有钱,未来可期。
世界风平浪静,作者的神经没被触动。假如动手的是那个受,霸总攻便可以一败,以便接下来追妻火葬场,或者只是给爱情生活添一些波澜。
叶总在和小苏争吵,他俩忽地忘了我还在现场,专注地打口水仗,大概作者觉得霸总攻在被受反将一军时一个劲cue副手实在不太象话。小苏咬牙颤抖,双拳紧握,恨不得亲手杀了叶总。但即使在万事俱备的现在,哪怕叶总没有丝毫还手之力,冥冥中的抑制力依然会阻止小苏下手。让他主导的话,叶总绝对会因故被放过,还有东山再起的可能。
我不打算杀掉他,也不准备给他机会东山再起。
所以我拉开了裤链。
呲——
金属拉链拉开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他俩双双回头,意识到还有第三方在场。小苏茫然地看着我,叶总愣怔完了勃然大怒,一脸即将被绿的屈辱愤怒——老哥!你都让大半个公司操过他了,事到如今还来屈辱个啥啊!
但是总之现在的场景就像是要绿了攻吧,看起来像那个夫目前犯avi让攻一柱擎天但是草不到的py吧,很好,作者,请继续这样想。成败在此一举,我把自己撸硬,抹好润滑剂,深呼吸,扑过去,往叶总屁股里大力一插。
霎时间,重力加强了好多倍,时间仿佛停止了,我的头嗡嗡作响,耳鸣得厉害,高纬度观察者在歇斯底里的尖叫。空气越来越粘稠,像快速变硬的树胶,而我把叶总的腿往肩上一抗,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猛烈抽插。小苏瞠目结舌,叶总脸色发青,肉体拍击声响彻卧室,再没有人能把这当成意外,再也不能自我催眠这等于弹簧椅破了钢筋戳进屁股了!没有借口!我一鼓作气,气势如虹,低头嘬了叶总乳头。
只见天黑如墨,风云变幻,雷鸣电闪,我耳鸣得脑袋快炸了,那是一个无辜且不幸的不可逆黄文作者发现攻被操了屁股的吱哇乱叫,还有祂边自插双目边删文档的哀嚎。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小,垂死挣扎,我勇敢地插向叶总的屁股,就像我的中指插向天空。
轰隆,最后一声雷鸣,天亮了。
滴答,秒钟重新走动。没有人注意到空间震动,时间停止或者木偶挣脱线的伟大革命。叶总的色号俨然已经奔向紫色,神情呆滞,魂飞天外。小苏目瞪口呆,看看我,看看他,看看我,说:“真的有必要这么急吗?”
我说:“有。”
我说:“出去时记得关上门。”
小苏从善如流,弹射起步。第一次,他终于能够追随心灵的呼唤,逃离了死基佬。
登场角色介绍
小张:什么,控制我们生活、影响我们未来、扭曲我们意志的高维生物是看到攻被日就会爆炸派?来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小苏:和主人公的关系就像你与你的游泳教练:不熟,他穿上衣服的话你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叶总:开始了全新的生活,可喜可贺,一路走好。
“你又不认识我。”他说。
我瞪他,心想这是什么鬼话。我不认识他,我?他还没煤气罐高就跟着我乱跑,臭小鬼找的什么离谱借口。
小张从来不显眼,小时候像个豆芽菜,长大了头顶才到我鼻子,身高长相全普通,丢进人群里找不出来。他是个拿着公文包的模糊影子,总会出现在需要的场合,听话,没野心,像手脚一样可靠又方便。我做梦都想不到,搞垮社团的会是他。
这不像他能做出的事,为什么?我问了又问,等到哪天我翻了身,宰了他之前我肯定还要再问。他要么避而不谈,要么答非所问,而今天他竟跟我说:“你又不认识我。”
“放屁,翅膀硬了就翻脸不认人?”我冷笑,“你毕业那天我请全社团吃席,你喝了一杯就昏,在我腿上倒头就睡,忘了?我不认识你?”
我记得每次提起一杯倒的事,小张总是面红耳赤。可这回他没搭腔,静静注视着我,平静得叫人毛骨悚然。
他说:“叶总,我叫什么名字?”
我说:“小张……”
“我说名字。”他打断我,“叶青云,我叫什么名字?”
我张开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小张就是小张,至于名字,我搜肠刮肚,脑中一片空白。
他说:“其他员工的名字呢?”
我当然知道,小陈,老赵,林婆……都是姓氏,没有名字,一时间我竟一个名字也想不起来。我恼道:“那些废物有什么好记?”
“确实。”小张点头,“无关紧要的人,像我。”
“你不是!不是说你……”
“那好好想想。”他说着,抬起勺子,又喂了我一口。
把我锁在这里的第二天,他给我喂食,为我擦身,扶我去解手,一切干得按部就班,甚至没有羞辱。最不该的就是这种平静,我以为他会庆祝胜利,炫耀强大,或者因为我不知道的什么理由报复,可是第一天之后他什么都没做,好像无事发生,看起来如此陌生。我盯着那张脸,想找到一点熟悉的东西。
他还是那样看我。
我习惯了万众仰望,他们看我,仇恨,艳羡,讨好,膜拜,着迷……出类拔萃自然引人注目。我知道他用什么目光看我,可我想不通他的看我的方式怎么会一如既往。前一日我叱咤风云,现如今我脖子上戴着电击项圈——药物第一次失效时我企图制服他,被电到失去意识——而他依然热切地看着我,像现在这样。小张给我擦了擦嘴,一脸在景区喂动物的耐心和喜悦,让我怒火中烧又汗毛直竖。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问。
“今天吗?”他说,“嗯,等会儿去超市购物,散会儿步,回家玩游戏,有钱没工作真好啊。”
“别跟老子玩这套!”我吼道,“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惊讶地看了我一眼,说:“叶总,你这不是明知故问,我还能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社团没了,他特意给我看了报道。他没要地位没要名声,只拿了钱,把我关家里,既没有逼供,也没拿我交换利益的意思。他收拾好餐具,坐到我身边,慢吞吞挑开一颗早上给我扣好的衣扣。
“拉链方便多了。”他凝视着我,抱怨道,“但是开拉链没那味儿,叶总肯定能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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