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1 / 17)
元瑟瑟生了一场大病,不管是余夫人,余老夫人,还是余修柏,包括香云几个伺候元瑟瑟的丫鬟,都不许她过多c劳。
等元瑟瑟养好了身子,慢慢可以下地在外面吹吹风的时候,余夫人已经把什么都安排好,就只等他们几个出发离开京城。
……
“瑟瑟,是不是不舒服?”余修柏走不了多久,就要减缓速度骑着马走在元瑟瑟车窗旁问她。
“我不妨事的,咱们继续走吧,不要耽误了周姐姐的事。”
元瑟瑟摇摇头,露出一张芙蓉小脸,柔柔弱弱道。表现出她一贯的t贴人,话语中却隐s周沁然,要不是因为她,他们兄妹二人大可以慢慢走,现在有了长辈托付的周沁然,自然要连累元瑟瑟跟着一起吃苦,没有宽裕的时间给他们慢慢走。
与心ai的表哥合欢一场,耗费了元瑟瑟这具病恹恹的身子不少jg力,病了好些天,她才勉强缓过来,承担得起跋涉的辛苦。
“停在前面,休息片刻。”余修柏挥了挥马鞭,指着前面一处遮荫地,指挥众人到那里停下。
与此同时,周沁然马车里伺候她的婢nv不耐地翻了个白眼,连着好几天了,每次都这么走走停停,照这个速度,他们小姐什么时候才能到徽州,他们还能在年前的时候赶回京城吗?
外面那些个乡下地方能b得上京城?跟着出发了这么些天,小丫鬟也知道元瑟瑟等人是从交州那个乡下地方来的,现在因为元瑟瑟耽误行程,小丫鬟觑着自家小姐也憋闷了火气的神se,心里的燥火也一并爆发出来,躲在马车里小声对周沁然吐槽。
看着柔柔弱弱的跟个狐狸jg一样,当谁不知道,余小将军前些日子喝得人事不省了还要闹着送她们小姐回府!
余小将军对他们小姐没意思,她云柳的名字倒着写。
“表哥,怎么又停下了?”元瑟瑟问上来接她下车的余修柏,小姑娘微微仰起头,黑眼珠子又亮又澄澈,下巴尖尖,脖颈纤细,惹人怜惜。
“你身t不舒服,咱们还有时间,慢慢走,也不着急。”余修柏说着话大手忍不住0了0小姑娘乌亮的小脑袋,心里软绵绵一片。
瑟瑟就是太顾及别人了,才这么惹人心疼。
“若是耽误了周姐姐……”小姑娘低下头,贝齿咬住半片唇瓣,看上去纠结极了。
余修柏眸子一暗,他一想到是因为自己非要送周沁然回家的原因才导致瑟瑟生了这么重的病,就对靠近自己喜欢的姑娘心生反感。
明明这是他自己的过错,他却也忍不住迁怒自己和周沁然,这一路上他完全没有表现出与喜欢的姑娘一路同行的喜悦。
如果不是耍酒疯,自己非要闹着送她……
“怕什么,咱们去宁州才是离开京城的主要目的,送她,不过是顺路。”余修柏看着小姑娘纠结的小脸,肌肤胜雪,长长的眼睫不安的眨动,软的他心都快化了,为了哄她,什么话说不出来。
“来,下来,表哥托着你。”余修柏往后退一步,轻轻松松跳下了车,两臂张开。
元瑟瑟假做不安的看了一眼正被婢nv扶着下车的周沁然,惊慌与她对视一眼,然后扶着余修柏的手。不过说是托着,小姑娘实则是被少年郎搂着抱了下来,脚不沾地,直到被铺好了毯子的一块地方,俊俏的少年人才把怀里的姑娘放下来。
周沁然旁边的丫鬟更是忍不住在心里对元瑟瑟吹鼻子瞪眼,周沁然脸上准备好的微笑也僵y,被余修柏的动作打的猝不及防,心里一阵凉意。
后面几天,周沁然都冷着一张脸,没去贴余修柏的冷pgu。
元瑟瑟一点儿没放松对周沁然的警惕。
暗恋之所以美好,让人念念不忘,就是因为得不到。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果不其然没几天,元瑟瑟打个盹儿的功夫,颇有些身手的周沁然就与出去采果子的余修柏有说有笑的一道回来,前些天还冷着脸的二人,距离挨得极尽,男的长腿宽肩,nv的也打扮英气,远远看上去,确实有几分郎才nv貌。
元瑟瑟眯着眼看落日的余晖,全不在意。
自然也不知道连周沁然那个名字都没记住的丫鬟也敢给她脸se看。
那小丫鬟一脸得意,瞧,余小将军真正喜欢的还不是我们小姐。
“表哥?”
元瑟瑟已经习惯了喜欢余修柏,不会被这么一个小丫鬟挑衅就露出马脚,养jg蓄锐的盈盈水眸发亮,在傍晚将黑将白的气氛里,如同黑夜中的明珠,好像在沙漠中迷路g渴许久的人找到了一汪清泉的喜悦。
“你不是说这几天吃r0u吃满嘴巴都是油味儿吗,给你摘了些果子。”余修柏将怀里又大又圆的果子挑出来,擦g净递给满眼期盼的小姑娘。
“谢谢表哥,谢谢周姐姐。”元瑟瑟不会让余修柏以为自己排斥周沁然,单纯地举起手上的果子对周沁然笑了笑。
打破了沉默的状态以后,后面的路程周沁然与余修柏之间的气氛融洽起来,再不像几个人刚出来的时候,两个人互相冷着一张脸,你不理我,我也不与你说话。
元瑟瑟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疲惫的身t,让她做什么都不太打得起jg神,她阻止了香云贸然冲上去做那个bang打鸳鸯的恶人。
马车外面的男人nv人坐得很近,各自手上捧着一个饼子,小口在啃,偶尔男nv说话对视一眼,英气的nv郎不时还娇俏用手佯装生气的拍打少年的手臂,看上去像极了打情骂俏。
元瑟瑟闭着眼养神没什么反应,倒把香云气了个仰到,知道内情的小丫鬟恨不得冲下去与余修柏对质一番,她可不在意余修柏是谁。
香云扭动着身子,给元瑟瑟擦脸的时候也静不下心来,jg神恹恹的小姑娘握住了香云的手,对她摇了摇头。
“小姐!香云只是有些难过,不会冲动的。小姐你今天都没怎么吃下东西,奴婢下去找些水果来压压胃。”
元瑟瑟轻轻点头,马车行走起来颠簸难免,大病初愈的身tb起之前更是敏感了许多,头又疼又晕,整个人根本不想动。
香云陪着她一起长大,香云要做什么她大概也能猜到,无非是给周沁然找些不痛快,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元瑟瑟放心闭上眼,躺在坐塌上,任由窗边吹进来的微风抚在她脸上,吹去胃里翻涌的感觉。
“表少爷,小姐今天一天没吃饭了,吃什么都没胃口,奴婢想问问您前些日子摘得果子还有吗?酸酸甜甜的正好开胃,小姐总不能……总不能什么也不吃……”香云下了马车就是扑通一声跪在余修柏二人面前。
“你先起来,瑟瑟不是说有点儿乏只是想多睡会儿?”余修柏听了香云的话,马上站起来大步流星走向马车,倏然起身的动作惊得周沁然心脏重重一跳,眸中飞快划过不满。
很快反应也站起来小步跟在余修柏后面去看个究竟。
余修柏年少习武,身手自不必多说,轻轻一跳,连马车都怎么震动,就熟门熟路钻进马车,周沁然跟在后面也想上去看看,被元瑟瑟身边这个眼圈红红的丫鬟伸手拦住。
“周小姐,我们小姐头晕身子弱,马车狭小,人多了空气w浊,里面恐怕承受不起这么多人。”香云一手甚至展开拦人,一手捻着帕子抹眼泪装可怜。
“好。”周沁然低下头就变了脸se,眼神y翳,可惜功夫不太到家,隐隐被香云瞧出了点儿端倪。
“身t不舒服为什么不告诉我?”少年人冷着一张脸,上过战场的煞气虽被收敛的很好,但余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