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再生嫌隙(NR)(3 / 8)
的敏感点,一边用虎口夹着影子的龟头,飞速套弄。与此同时,他低头含住了影子的乳头,吮吸舔弄,轻扯,微嚼。
“啊啊……啊……哈……”
影子终是克制不住,要哭出声了呢。
傅云京看不见影子的神态,只一个劲地咂吮口中乳头,手里坏心眼地掐住龟头,堵住马眼,在那敏感的端头掐了一把。
影子受不住得抬臀,却是被穴里的性器猛地撞上淫窍,浑身抖如筛糠。
“云……哈……啊啊啊……呜……”烨影快疯了。
他的胸膛剧烈震颤起伏着,像是主动送给傅云京吃奶一般。
乳头,好痛。
但又切实生出一种快感,被傅云京索取的快感。
烨影闭上眼,沉沦在这场又温柔又痛苦的性事里。
傅云京总算放过了那处肿弹的粉嫩乳头,一路吮吸着影子的汗水,从那油亮的胸肌亲到锁骨,用舌尖舔舐淡了几分的牙印。
烨影侧过头去,只给傅云京留下一条利落的颈线和红似滴血的耳垂。傅云京具笑纳了。
他一路从锁骨吻上颈线,最后含住耳垂。
“哈啊……啊啊啊、哈、嗯……”
在傅云京的撸动中,烨影总算忍不住交代了。腥味传开,傅云京用那只布满精液的手掌一寸寸抚摸着腹肌往上,最后抓住影子看似僵硬实则柔韧的胸肌,将那白浊蹭在肿红的乳头上,就像刚流出的奶水。
“影……影……”傅云京呼唤着烨影,再度与他亲吻,却在即将登顶时,将那肉刃抽出了后穴,射在了影子的腹部。
二人吻着吻着,渐渐平静下来。
“我要去西域一趟,等我回来,烨影。”傅云京轻声道。
“你……不生气吗?”烨影还是不明白。
“正如你说,甘愿之心不假。我还能一直对你生气吗?”傅云京言。
烨影心下一紧。
本以为,傅云京会因为他生气,再也不理他,自然也不会以身犯险。
但他没想到,傅云京消气了。
如此一来,他要如何劝傅云京不涉险?
“在这等我回来。”傅云京起身,用自己的亵衣擦去烨影身上与腿间的狼藉,又帮他穿衣。
“你去西域做什么?”终于,烨影问道。
“寻一种药物。”
傅云京舍了亵衣没穿,直接穿了上衣和外袍,不过片刻又恢复了之前衣冠楚楚的模样。
若非空气中残余的气味和丢在一旁无人搭理的亵衣,没人知道这里曾有一场性事。
“京。”眼看傅云京就要离去,烨影忽而出声。
“怎么了?”傅云京回望。
烨影上前主动亲吻了傅云京。
这一次,只是浅尝辄止的吻。
傅云京深深望了烨影一眼,转身离去了。
他骑上马,一人单骑出阳关。
苍鹰啸长空,日暮归途远。
“哎。”影首叹了一声,从鹰腿上取下传信筒,打开纸条,只见红色的晋王印上写了两个字:“立即。”
九月十五,草原夜雪。
为防西奴东犯,塞北铁骑日夜操练,屯兵边关重郡。然,朝中却道晋王已有不臣之心,靖州纪王世子为君平叛,出兵塞北。
九月十七,对本国毫不设防的陌郡被靖兵攻克,自边城率一千轻骑救急的晋王被俘。
纪王世子刘承烽并没有继续追击,毕竟塞北铁骑北抗西奴是国之大事,他只图卸下晋王势力,并不是真的倾覆九州。
晋王在塞北铁骑中威望再高又如何?塞北铁骑并不是晋王私兵,那些铁骑吃的粮饷,用的铠甲兵器,都是国库出的。晋王只要卸去军职,交出虎符,中央另派将军,将塞北铁骑分而重编,不愁不能稳定军心。
想来,中央派出的张将军已经在路上了。
其实,刘承烽并没有想到他能那样轻易拿下刘承烨。但细细想来,他专挑塞北铁骑屯兵卫边的时候出袭,刘承烨又极为重视边防,自然不会抽调太多兵马到来。再者,靖兵出战时用了迷惑计,对方只以为他派出一万精兵攻城,实则他带来了五万。哪怕晋王有以少胜多之能,刘承烽也料他逃不出手掌心。这三来嘛……刘承烽这次采纳了合欢宫白夫人的毒计,算准了风向,在攻城之时于上风口燃罂粟。那些守军闻了味儿,各个战力不足。
三者合一起,晋王自然得栽在他手里。
陛下圣明,知道晋王与纪王之间有仇,将晋王交于纪王处置。之前晋王废了他父亲一双眼睛,而今,他会让晋王付出同样的代价。
不止如此,不止如此。
他们之间的恩怨,还多着呢。
夜,陌郡。
整装待发的兵卒后,是一辆囚车,里面五花大绑着一名形容狼狈但仍透着贵气的男子。
“殿下……”一个看起来鬼精的奴才走到刘承烽身旁,“殿下好不容易捕到仇人,何不在此让他颜面尽失?”
“哦?”刘承烽挑眉,“怎样的颜面尽失法?”
“晋王在铁骑营中颇具威望,不如……让晋王囚车裸游,杀杀他们的士气?”那奴仆建议道。
“陈公公啊,宫廷之事你懂,这带兵打仗还得我来。”刘承烽道,“我固然可以在此灭他尊严,可塞北铁骑身负北抗西奴重任,军心可不能乱啊。你以为我们是在折辱仇人,在士兵眼里,我们却在折煞一个有战功的将军。那些军人眼里没有政治党派,他们看不到晋王死于权争,只会以为朝中不尊功将,心中戚戚。”
“哈哈……奴才明白。”陈公公点点头。
“不过嘛……也该让她吃点苦头。陈公公,想来这些,你比较在行。”刘承烽话音一转。
陈公公点点头:“明白,明白。”
陈公公带着一个小仆上了囚车。
被绑缚的晋王闭着眼,没有向他投去视线。
“公公,您要用各种刑罚?”小仆问道。
陈公公眼一眯:“既要不显眼,又要带来痛苦,自然是针刑了。”
晋王睁开了眼,只见陈公公笑眯眯:“晋王殿下,你可总算醒了,老夫正不知该如何是好呢。”
晋王漆黑的眼珠子带着杀气,咬牙切齿道:“阉奴!”
陈公公脸一变:“晋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啊。”
此时此刻的晋王,一身戎装染血。他的双腿分开跪在车上,脚踝和膝关节都被麻绳捆在囚车底部的环上。一根粗棍从他双臂腋下穿过,顶着他的脊背,迫使他挺胸抬头。他的双臂后夹合掌,粗麻绳捆绑着他的双臂,让他的肩膀向内回夹着粗棍,拉扯出痛意。那根麻绳在木棍中央系了结,正好顶在内夹的肩胛骨间。从绳结上又分出两股,一股栓在囚车之顶固定位置,一股绳捆上晋王的脖子,如此,晋王不得低头,否则就会窒息。
晋王没有回话,神情轻蔑又高傲。陈公公心中被刺痛,取了仆从手中的针,对着晋王合掌的手背,刺了进去。
“唔啊!!!”
只听得那银针戳破血肉的声音,晋王猛地爆出一声哀嚎,又很快遏于喉中。只见那双手被一根银针串在了一起,红色的血不住地流出来,在囚车里滴出猩红点点。
“殿下,你的高贵呢?”陈公公问道。
晋王粗喘着气,他的脖子暴起青筋,喉咙被麻绳勒得死紧,似要窒息。
“哈哈哈……”
陈公公见晋王竟然还有余力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