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荒唐至极(4 / 15)
,那么耐心。他手把手指引烨影时,让烨影生出一种错觉,似乎傅云京在拥抱自己。
但这些都是傅大人对殿下的情谊。唯有夜间的傅大人才是属于烨影自己的。
寒冷之中的傅大人会情不自禁地回抱烨影,将自己的脆弱展露给烨影。他揽住烨影的腰,手臂是那么的用力。烨影伸手抚平傅云京因痛苦而紧皱的眉,傅云京便会不自觉得蹭过来,寻求安慰。有时,傅云京痛得狠了,在昏睡中也会喑哑地闷哼呻吟,而后将烨影死死抱在怀里,似乎这样就能缓解痛楚。烨影感受着怀里颤抖的躯体,他的心跳与云京的心跳渐渐合在一起,烨影怎能不动心?
烨影本就是“野性未除”的人,他有自己的想法,会自己做决定。他不知道作为影子,他的结局如何。但他实在嫉妒和痛恨殿下无知无觉地享受傅大人的温柔,却无视他的脆弱。
烨影那日第一次见晋王殿下,便禀明了傅云京的伤势。殿下只是平淡的一声“哦”,便再未分出多余的关心了。这样的晋王,凭什么值得傅云京为他奔走、为他受伤、为他呕血?在烨影不知道的岁月里,傅云京又自己一个人付出了多少,忍受了多久苦痛,却没得到晋王一点关注?
烨影想将傅大人包起来,好好护起来,便是殿下也不能欺负他。
傅大人错认他,在殿下大婚晚上要了他。可之后,傅大人还是对殿下念念不忘,高尚到替身都宁可不要,生怕玷污了殿下。烨影只好自己上。他凭小聪明回到傅大人身边,再挑战底线,让傅大人清醒地要了自己,才算让傅大人彻底对殿下死心。
他可以包容傅云京对自己泄愤,他会力所能及地照顾傅云京,可为何傅云京会质疑他的感情?
烨影心下绞痛,手上的力道也失了控。
胯间的阳物和卵蛋在之前磨破了皮,如今仍是一副紫红的可怜相。烨影似无所觉,自暴自弃地在傅云京面前自慰。
他左手近乎粗糙地撸动茎身,那阳物渐渐硬挺起来,顶端的马眼微张,吐露出透明的银丝来。
烨影的手指蹭上那龟头顶端的粘液,在马眼周围打转,又去蹭刮冠状沟的边缘。
快感在逐渐累积,心却在不断下落。
烨影微微顶胯,手指也悄悄地戳入马眼抠挖起来。
“云京……云京……”
忽而,身上传来凉意。
烨影微微睁开眼,只见傅云京坐在上位,眸色深幽,胯间已有隆起的迹象。他正拿着剑,剑尖虚虚从烨影脸侧滑下,落在渗血殷红的乳头上,又往下虚划过他的腹肌,最后停留在他两个卵丸下,抬了抬。
烨影胯下感觉到危机。那柄斩过西奴兵的剑,正在他最脆弱的地方磨蹭。似乎是战场上的凶神也想来一亲芳泽。
烨影眼尾带红,他的囊袋剧烈收缩颤抖,似乎是那性器见了神兵而羞涩。不知为何,烨影仿佛又看到那四年前的傅云京一身血衣杀了那群西奴兵,向自己看来,而自己却衣衫尽褪,狼狈地向他展现最私密最色情的地方。
“哈啊啊……”
烨影一声轻软呻吟,手中的阳物剧烈一抖,白浊便喷了自己满胸,连脖颈和下巴上也带上些许。
略粘稠的液体顺着烨影的喉结滑下,淌过他结实又富有弹性的腹肌,淫靡地顺着腹肌之间的浅沟滑下,淌满了肚脐眼,最终流淌进黑色的密林。
“云京……你满意了吗?”烨影沙哑问道。
傅云京只觉得手中剑烫得渗人。
他忽而收剑回腰:“你对我有欲望。”
烨影承认:“是……”
傅云京的声音变得格外轻柔,他抬起脚,踩在烨影半勃的阴茎上,不轻不重碾压着:“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我可以考虑满足你。”
烨影猛地摇头:“没有……唔嗯!”
傅云京欺身而上,将烨影压在座前的书案上。那书案极宽大,放在晋王主帐中,方便摆沙盘模拟阵地。此刻,书案上没有沙盘,只有一具赤裸健硕沾满精液的身躯。
傅云京一手擒着烨影双手压在头顶,另一手架起他一条修长的大腿,折叠压向烨影胸前。
烨影粗粗喘着气,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连带着下腹部也微微起伏,因大腿张开而露出的后穴也随之张着小口喘气。
“乖……”傅云京的声音透着股诱惑与引导,“你只要说实话,我可以满足你。”
“云京当真不明白?”烨影的目光透露出悲哀,看得傅云京心软不已,直想将烨影拥入怀中安慰保护,让他不受半点伤害。
“别看我……”傅云京咬牙道,内心不停告诉自己:世上没有风刮来的爱,只有他精心编织的陷阱!
“烨影心里的主人……只有云京。”
不待烨影说完,傅云京便打断他:“别浪费时间。”
他低头,朝烨影那红肿的乳头轻轻吹了口气。他的动作那么暧昧,语气却那么冷漠:“你不是欲壑难填么,你说真话,我听真话,你满意,我也满意。”
烨影双手紧握成拳,他闭上眼,不再为自己辩驳。傅云京不敢相信、不愿相信,烨影再多辩白也是徒劳。
“哦?如此贞烈?邓影首让你做卧底真是屈才,应该送去上京,在青楼楚馆里,为晋王搜集那些达官贵人、皇亲国戚的消息……那里的人,就喜欢你这款的。”傅云京说到此处,忽而自嘲,“我竟然还为你担心过。”担心你替殿下去了靖州,该如何逃出生天。
已经入了夜,有士兵想入主帐点灯。那士兵刚撩起主帐,便见傅大人站在帐帘边。
“承烨已经歇息,这烛灯给我吧。”
士兵自是不怀疑,将烛灯给了傅大人。
傅云京带着烛灯走入内帐,黑暗中,只见书案上躺着一具躯体。
他的头仰悬在桌案外,露出优美的脖颈和凸起喉结,而他一头乌黑的发则拖在地上。许是头朝地的姿势让他大脑昏沉,他正闭着眼,微微蹙着眉头。他的嘴巴被绑了白色的布条,让他说不出话来,但口中的津液也不受控地流出,将那白条晕染出深色的水痕。
男子的双手被绑过头顶,绳子固定在桌案前方挂地图四角的底钩上。他的背躺在桌案上,双腿朝胸膛压去,两边膝窝被麻绳捆绑,拉去桌案头部两角,这使得他只能保持这种双腿折叠,大露私处的姿势。
傅云京的脸在黑暗与烛光的照耀下,竟是分割成两半,一半被烛光照亮,俊美无双,另一半隐于黑暗,神色幽深。
他缓步走到烨影身边,手中的烛灯映照出烨影性感的酮体。
“你若不愿说真话,我下手可不会温柔。”
傅云京说着,手中烛灯倾斜,那滚烫的烛蜡便滴在了烨影胸前因凌虐而红肿的乳头上。
“嗯唔——!!”
傅云京身下的躯体猛然颤抖,摆动着想要脱离,却是徒劳,只不过让那凸起更加明显罢了。
傅云京略冰冷的指尖抚摸上那因疼痛陡然鼓硬的胸肌,在那被烛蜡包括的乳尖周围转了一圈。
烨影胯下那物渐渐抬起头来。
“果然欲壑难填。”傅云京冷道。
他再次倾倒烛台,滴滴红烛泪在烨影浅麦色的胸肌上绽开血梅,那血梅花飘零,顺着干涸的白浊痕迹,一路盛放到下腹,最终,滴落在那已然勃发的阳根上,在最尖端吐水的小泉眼上绽放。
“唔呃!!”
烨影爆发出哀鸣。
他的双膝拼命想并拢,却在绳索牵引下,只能将自己的柔软脆弱完整地呈给傅云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