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挑战底线(受强攻主动脐橙)(3 / 18)
只有寒冷?”
傅云京闻言,反问:“难道……不应该问你吗?”
“属下的确后悔了。属下所为断了云京念想,属下本以为,云京会放下,不会再因情而伤,哪怕恨我也好,可没想到云京哪怕折辱我,眼里也是荒芜。”烨影坦白道。
“……不可能。”傅云京红了眼,笑道,“我现在畅快得很。”
烨影不说话,又静静看着傅云京。
“你向来鬼机灵,又想谋骗我的心软是吗?!”傅云京受不了烨影的视线,他猛地将烨影翻个身,压在一旁的垛口上,而后撩开他的衣摆,露出合不拢的屁眼,拔下自己腰间挂着的马鞭,将手柄往后穴里奋力插去。
“唔嗯!……”
垛口并不宽,烨影的下腹部被傅云京压在粗糙的石面上,被绑缚在下腹正中的阳根也因此被碾压在那粗石面上随着傅云京捅马鞭的力道来回摩擦,不过片刻便破了皮,出了血。
而烨影的胸部则完全支出城墙外,裸露在空中。若有人从旁经过,必会发现
这是一个重心不稳的姿势,烨影轻易就会栽出长城外,他不得不扬起上半身与头颅,保持平衡,而这必然带动他双乳与龟头之间的牵连。乳尖的黑夹撕咬拉扯着已然红肿的乳头,烨影却只能咬唇忍耐痛苦。
下一瞬,傅云京掏出自己胯间巨物,猛然侵入。
两具成年人的重量瞬间带着烨影再次向前滑出一段,那被束缚的卵蛋正好卡在垛口内缘,被粗糙缺口的石墙边缘划破了表皮。
“唔嗯嗯——!!”
烨影浑身肌肉紧缩,苦苦震颤。随着他一声喉间哀鸣,傅云京看见烨影上扬的脖颈暴起青筋,显然是痛极。
傅云京抓住烨影束缚在身后的手臂,将人从垛口带了起来,按在一旁地上随手丢着的黑毛氅上。
他将烨影翻了一个身,面向自己,而后折叠起他的右大腿压向胸部,对着他的后穴再次猛烈肏干起来。
烨影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此刻竟像是主动挺胸一般。
傅云京扯着烨影胸前的链子,惹得烨影忍不住连连痛哼。终于,那夹子挣脱了乳尖,扬起一串血珠,烨影痛得面色狰狞,后穴瞬间绞死,连带着傅云京也快感上头。
微微血腥味让傅云京勉强醒神,他俯身叼入烨影那可怜红肿的乳头,再次吮吸起来。与此同时,胯间阳物也找准了烨影穴中的软肉,发起猛烈的进攻。
“云……哈啊啊……云……京……”烨影逐渐从痛苦中体会到快感。
傅云京不理他。
“放……放开我……嗯嗯……云京……求求你……”
烨影此时的声音低沉沙哑,颇似情人之间的密语。
傅云京望去,只见烨影已然情动,泛红的眼尾滑下泪来。他每唤一声云京,后穴就紧紧缩一下,让傅云京很是受用。
“殿下……想释放,就自己把笔排出来。”
烨影蹙眉,话语间带上哭腔:“云……云京……求求你……我做不到……哈啊啊啊……”
“求我?那你求啊!”傅云京又继续狠狠碾压那一点。
烨影呜咽几声,忽而整个身躯猛然一弹,下腹部被麻绳紧缚的腹肌剧烈颤抖,但是那被束缚的肿胀阳物就是没有半分反应。
“唔嗯嗯……京儿……求求你……哈啊哈啊……”烨影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却始终不得释放,他难耐地扬起头颅,将优美的颈线展现在傅云京面前。
傅云京红着眼俯身,含住那不住滑动的喉结撕咬起来。
烨影开始主动顶胯,似想缓解前端的空虚,却正好让傅云京的肉棒顶到更深的地方。
“呃啊……京儿……京儿……”烨影哭泣呻吟道,“给我……哈啊啊……给我啊……”
傅云京抬起头来:“就不给你,你待如何?”
“唔嗯……那就……”烨影用他此刻水盈盈眼睛望来,颤抖着启唇道:“拥抱我,狠狠贯穿我……”
傅云京感觉自己顿时燃了一般,他狠狠捏住烨影的脸:“你是不是又想让我心软?!”
“……请……云京怜惜……”烨影用他那低沉而磁性的声音轻轻回应。
“你……”傅云京狠狠闭眼,怒吼道,“烨影!”
烨影此刻全身汗湿,如同淋了水般,格外诱人。他躺在傅云京身下,后穴贪婪地吞着傅云京的巨物,正挺着胸颤抖呻吟。
傅云京心中无名怒火尽数化为一拳,狠狠砸在烨影身边的青石地上。
他将烨影拉起身,抱在怀里,让他跨坐自己腰上,如他所愿,狠狠贯穿他,将热液播撒在他紧致的后穴之中。
烨影已经彻底瘫软在傅云京怀中,昏迷过去。他腹间可怜的阳物已经破皮红紫,却仍旧鼓胀硬挺,不得释放。
傅云京目光中隐隐透露出挣扎,良久苦笑一声:“烨影……你真是……”上天派来治我的么?
还是说,他对承烨的爱早就被时间磨灭,之所以苦苦等待多年,也只是因为一个执念?
过去,傅云京敢笃定自己对承烨的感情。可如今,桩桩件件都颠覆了傅云京的认知。
偏偏都与烨影有关。
的确,诚如烨影所言,一月前的那件事,彻底断了傅云京对承烨的念想,也激起了傅云京对烨影的怨恨。可傅云京发现,当烨影问自己为何连折辱他都不高兴时,那点怨恨也在悄无声息地瓦解。
为什么?
傅云京不解。
都怪烨影,他怎么那么鬼机灵,轻易就拿捏到自己的心软之处?
如果说,与承烨相处,会让傅云京升起保护欲,那么与烨影相处,傅云京再恨再怨再粗暴都会被他变成温风细雨,就跟被下了降头似的。
傅云京暗骂一声,为烨影穿好衣服,笼上黑毛氅,而后揣上望远镜,抱着烨影飞下城墙,骑马寻回赛雪,之后两人一骑回了营。
士兵们奇怪晋王怎么睡了,傅云京解释,二人上长城巡视一周,兴致盎然,喝了几杯烈酒,晋王醉了。
晋王的确不善饮酒,士兵们也不起疑,还在主帐中备了洗澡水。
傅云京去了烨影身上那些东西,将他丢桶里泡着,正要为他清理后穴,便有人寻晋王。
傅云京外出一看,那士兵奉上一物,乃是一个锦盒,里面乘了些湘地的糕点。
“晋王何时订购此物?”傅云京问道。
“十日前。”
十日前,承烨早就走了,待在塞北的只有烨影。烨影在塞北长大,自是没吃过这些,但也不会舍近求远。这糕点买给谁,不言而明。
“知道了。下去吧。”傅云京道。
他将糕点放在桌上,看了良久,终究是偷吃了一个。
熟悉的味道,挺甜的。
傅云京回到内帐,看着仍在昏迷之中的烨影,不由捏紧了拳头。明知道这是烨影的花招,就是想骗自己心软,可傅云京心里就是升不起防备。
他叹了一口气,继续为人清理身上的狼藉。
塞北迎来一场秋雨。
傅云京身着一身血红衣,披着及腰的白狐裘,撑着一把伞离开塞北别府。
每当傅云京身着血衣之时,便是杀人之时。这一次的目的地,是钦州安慈镇。暗影组织打探到合欢宫的人已经暗派人手潜入安慈镇,不知打着什么主意。
那合欢宫的招数层出不穷,不是强在武功,而是强在毒术。暗影组织上次接晋王尚且差点全军覆没,这一次干脆让傅云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