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微)oe(3 / 5)
狠狠用虎牙磨过他已经愈合的耳眼。被穿过洞的的耳朵和别的地方手感不一样,口感也不一样嘛。
柯知彧去年冬天心血来cha0要去打耳洞,她去做什么凌彦自然是要跟着。柯知彧想的是他陪她一起去店里就好了,毕竟没有多少男生会想打耳洞,因为会被别人在背后悄悄议论说不是娘就是gay。
谁知道店里的姐姐用耳钉枪给她穿完了之后他也开口说要打。柯知彧劝他说不用他陪着打,又疼又麻烦,说不定还会引起舆论纷争,任她怎么说都没用,凌彦轻轻一笑四两拨千斤把她堵了回去。
出了小店,两人总共四只耳朵无一幸免全都高高的肿着,正是冬季寒风萧萧吹打在耳垂上肿烫与寒意并存,极端环境下痛觉神经被麻痹,穿耳的疼痛被掩盖,只觉得耳朵一会热地发痒一会冷地发痒,帽子也不好戴,生怕有绒线粘连到患处。柯知彧提出建议他们各自捂着耳朵前行,于是就这么举着手踩着冰摇摇晃晃走到了地铁口。
柯知彧的耳眼迟迟养不好,稍一碰水就要肿胀,洗澡还好说,洗头却是避不可避,前几次都是ch0u时间去洗发店洗护,几次下来发现实在是浪费时间,还会莫名其妙被推销许多产品。后来洗头的事就归凌彦管了,他也乐得做这些事情。
才开始他们都还会jg心养护,躲着老师和学生会的检查偷偷带着耳钉,后来新鲜劲一过,学业压力上来,柯知彧没工夫管了并且诚挚建议凌彦也不要管了。
小小的伤口有着极强的生命力,在不知不觉中愈合完成,r0u眼来看只留下浅浅的新r0u印迹,和耳朵其他地方颜se不同,泛着淡淡的白se,除此之外没什么不一样。但如果用手指触碰就会发现穿过洞的地方会有凸起的y块,柯知彧命名为ai的痕迹。
“你当时为什么一定要和我一起打耳洞?”柯知彧思维跳转得很快,上一秒还在气急败坏下一秒就要对陈芝麻烂谷子刨根问底了。
“因为听到廖漪珊说一起打耳洞的人下辈子也会在一起。”
“你信了?”
凌彦默不作声,别过头轻咬住她的耳朵。
“要是真的话那你可真幸运啊,下辈子还能和我在一起。”柯知彧在他怀里笑得咯咯作响,像是对他的回答特别满意。
“嗯。”凌彦做出言简意赅的肯定,不然又要被她闹着说对错。
“我也特别幸运,特别幸运遇见你。”挣脱开了他牙齿的桎梏,凑近他的嘴唇献吻一枚。柯知彧难得这么煽情,许是外出的三天真把她累坏了。
“你怎么不说你更幸运?”含情脉脉不到一分钟就被打破,凌彦早已掌握了技巧预判了她的预判,回吻一下说他是全世界最幸运。
柯知彧扬扬下巴示意他可以继续,紧接着大腿就被掰开。凌彦从手边拿起一个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戴好,挤进她的双腿缓缓摩擦,往前一挺腰guit0u便抵住了蒂头激的两人一爽。
x水又滴滴答答流个没完,在动作中淋漓蹭到他柱身上,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距离越来越近,目标也越来越没个准头,柱头被那张小嘴儿x1住了,微微内陷进去,凌彦没犹豫,一顶胯进去了半个柱身。
刚旷了一会的xia0x吃不下这么粗,柯知彧抓住什么咬什么趴在他肩头难耐地喘着。一下一下地被顶,非要深凿进最内里,耻骨被撞得发出响声,凌彦脖子上那颗小铃铛也被晃动得发出响声,头上的猫耳在柯知彧视线内上下跳动着。
柯知彧整个身子被颠得不上不下,脑袋发晕,圆润的shangru弹跳跃动,被凌彦含进口中吮x1。绵软下去的rujiang因为他的t1an弄又挺立起来,n头被舌尖抵着往n孔回按,爽麻感从n尖传递到下身,一gu水意似乎正在从小腹向下奔流,柯知彧本能地一弓起腰背夹住腿,却只夹住了凌彦的腰身。
“宝宝放松,没事的。”
凌彦ch0u出一只手在她脊背上下抚动,柯知彧低眸,娇怨的神se浮现在她的脸上。夹着一包水使得r0ub1收缩越来越敏感,粗壮的柱身几乎碾过了所有的敏感点,在上面剐蹭摩擦。收得紧凌彦也爽,掐着她的腰往里猛撞,每一次都凿得水花四溅,柯知彧已经被草到了崩溃边缘,尖锐到濒临极限的快感澎湃汹涌。
“不行了…停一下……”
异样的快感让她招架不住,只得举手叫停,可凌彦此刻已经g红了眼,还加了只手指抠弄y蒂。
爽烈的快感从小腹流经四肢百骸,猛烈的cha0吹使双腿抖得夸张,甬道内痉挛地收缩一跳一跳,深埋在x内的x器被b地s出n0ngj1n,柯知彧浑身脱力伏在他肩头。
“凌彦你变坏了。”
贴着他的耳朵落下这一句话,接着又咬上了他的耳垂厮磨。
“我要再给你留个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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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再来!
凌彦绝对是学坏了,他们才开始根本不是这样的。
才开始确定关系之后柯知彧很不习惯,增加的一重身份束缚住了她行为,套弄住了她的心思。她开始敏感地察觉到凌彦也是很受欢迎的,打完篮球后会有nv生给他送水引起围观同学们的一阵起哄,有时候早上进班时他桌面上会放一些巧克力饮料和信件之类,甚至和他并排而行时会看见特意绕远路来和他打招呼的nv孩。
原来的她不是没注意,而是不在意,她也很受欢迎但她从来没起过和这些人在一起的念头,以己度人,她觉得凌彦也不会。
再加上在一起之后身份的转变,有许多话绕在嘴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怕给对方留下坏印象,两人相处的气氛变得怪异,轻快的风吹过他们都会变得沉闷。没出一个月柯知彧就提出以后不要一起上下学了,她以为是他们从早到晚都黏在一起的原因导致他们无话可说,那不如找点时间分开。
这话落在凌彦眼里就成了分手的前兆,本来就没话说,现在连待在一起都不愿意了,要是真的分手,依照柯知彧g脆利落的秉x,他们指定是连朋友都做不成。
心里再怎么想也不敢问,怕当场就被踢了,只得蔫蔫回了声好,以后再慢慢想办法。这一耽搁本不打紧,可凌彦参加的省里的培训偏巧凑上了后几天,分心不得,又是封闭式训练,连手机都0不着,联系不上的日子和离婚冷静期有什么区别,他在训练营里就做好了回去之后再也进不了柯知彧家门的准备。
心里有事jg神头不足就容易生病,还没出集训凌彦就病恹恹的,边刷题边擤鼻子,闲暇时间再做几套方案预警。带点什么礼物回去能得个好脸se,说些什么好话能缓期执行。
集训结束的那天柯知彧还没放学,他不敢擅自闯到她家里,回到自己家冲了杯感冒药喝掉后昏昏沉沉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再醒来时是被柯知彧拍着肩膀叫醒的。
“凌彦?凌彦?”
他轻轻应了一声,睁开眼睛,似是很怀疑又很惊喜她到来。
“怎么在沙发上就睡着了?我记得你是今天回来,结果打你电话也没接发消息也不回,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吓si我了。”
柯知彧语速很快,叽里呱啦说了一大串,眨巴着眼表情也跟着生动地变化,说到激动时还拍一拍自己的x口处表示真的担心。本来长相就更接近可ai型,说出口的又是关心的话,很容易让人失了分寸。
生病了做什么都可以被理解吧。
凌彦鬼使神差地握住了她那只手,将手指严丝合缝地cha进她的指缝,十指相扣。柯知彧显然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