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3 / 6)
前襟。
在柯知彧身上就显短的裙子到凌彦身上只有更短的份,凌彦拼命把裙子往前拉,挡住身前鼓鼓囊囊的一团。
再往下看就是白se吊带袜,凌彦现在还在ch0u条期,腿还是细条条的,不至于撑坏这双袜子,再加上脱毛做的勤,要是不看他的脸还真会以为这是nv孩的腿。
秀se可餐
柯知彧一个猛扑钻进他的怀里,仰着脑袋要问他讨个亲亲。凌彦还没适应这身装扮,只羞涩地轻点了她的唇。
“这是谁家的猫猫这么可ai啊?”
像有一gu微小的电流从心脏传递到手掌心,五指都要并不拢了,却还是有意克制着颤抖故意r0u乱凌彦的头发。
现在网上流行一种说法叫“可ai侵略症”,柯知彧觉得自己现在就有这种症状。极力平复自己想要狠咬上他几口的想法,退而求次转头在他脸上拧了几把。
凌彦也白,柯知彧没控制住手劲,在他脸上留在了几道淡淡的指痕,白与红交错顿生几分妖冶之感,某种暗藏在内心深处的凌nve心理得到了小小的满足,激得柯知彧瞬间颅内ga0cha0,眼前、脑中的一切都炸成绚烂的花朵,绽放,再绽放。
身t里的花也想争春盛开,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席卷了柯知彧全身,柯知彧整个身子紧贴着凌彦,把鼻子埋进他的x膛大口呼x1快速地喘气,他的味道像一剂燃情剂,催化着独属于他们的化学变化。
本就不耐用的布料被攥得皱巴巴,再抬头时柯知彧眼尾已经染上了q1ngyu,就这么直直地盯着他,不难从中预料到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再一会柯知彧就骑到凌彦身上了,两腿分开坐到他腰腹部,凌彦躺在床上任她做什么都受着,先把她伺候高兴了,之后再想要什么都能轻易讨来。
心情好,柯知彧办事都大方,从额头吻到他嘴唇,轮到喜欢的紧的脸颊r0u还会恶意拿牙齿蹭一蹭磨一磨,分离时用一嘬发出“啵”的一声。
她现在的状态真像x1猫一样,碰到哪里都要埋头大口呼x1。牙齿也管不住了,重返口yu期,一路蹭一路咬。饶是见过世面的凌彦都被她今天的举动吓到了,她好像真的把他当成了一只猫来撸。
三天的竞赛,把柯知彧底子也掏了个半空,还没作弄到二十分钟,就躺到他身上表示鸣金收兵了。
“好累。”
两具身t贴在一起,声音似乎都是都是通过骨骼传导的,听起来和平常很不一样,一字一句直落到人心里。
“嗯,休息会。”
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听着她的呼x1声逐渐转向平稳,感受她x腔的起伏慢慢变小,就这样,和她的距离几乎为零,两颗心脏的跳动声盖过了房间内一切声音。
心跳的鼓点渐趋重合,在静默的环境里被无限放大,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愫在心中被熬煎、起泡、沸腾,扩张占据整颗心脏。两双眼睛在黑暗中对视,明明看不清对方眼底的情绪,但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只觉心意相通,我所想即你所想,就这么接起吻了。
不单是唇齿g连,两人的情意也在纠缠,无声较量着到底是你想我多还是我想你更多,嘴巴张到最开,有配合地互相交换唾ye,舌头被搅成舌花,长舌侵入柯知彧的喉间,b得她连连起身后退,凌彦偏不再放她一条路逃,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执拗地继续和她g缠不分,细听之下还有叮当脆响。
纤羽般的睫毛扫在凌彦的眼角,随呼x1起伏的柔软按压在他x前,小pgu有一下没一下地蹭在他的腰腹之下,像是浑身都被春天的柳絮包裹着,搔弄得他不得不挺腰释放。
x器已经完全起来了,没有外k的束缚轻松挺立出一个可观弧度,隔着衣服没磨两下就扒了柯知彧的k子。
“喂!”柯知彧怒目圆睁,显然是忘了事前的约定。
“说好的,毕业前听我的。”
又耍起小x子了,被扒了k子也不着急坐到该做的地方,反倒还骑在他腰腹上下摇晃,纯白的小围裙被渗浸成透明的颜se。
“把你裙子掀起来喽?”
柯知彧对凌彦说的疑问句可以直接当成肯定句来理解,要掀就是已经掀了。凌彦的腹肌练得挺好看的,没有夸张的大块,只薄薄地隆起一层,分界线还算明显,柯知彧抬起手指顺着界线一道道划到线条的末端,再寻找下一条线条。
不是没看过也不是没0过,就是今晚觉得凌彦的腹肌格外的馋人。她低了头印下一吻,接着用膝盖力量撑起大腿径直坐在他小腹上摇晃起来。
凌彦呼x1一滞,小腹不由得紧绷,还是无法预料到她的下一步。
柯知彧哪里知道该怎么磨,纯属是想看凌彦吃瘪,她乐得笑呵呵地抱住他的脖子,说让他用手指帮帮她。
她下令了凌彦没有不动的道理,伸指从中g出一包包滑腻的黏ye,就这么淌在他身上。藕断丝连一般,一头还在x里,一头已经粘上了他的腰腹,拉扯出一根yi的丝线。
藏在蚌壳里的蒂头不用费心思去找,自己就冒出了头,凌彦中指探进x里,拇指去轻r0uy蒂绕着它打圈。上面没有水,太g涩,就这么gr0u了几下,惹得柯知彧不满地叫疼。
凌彦够聪明,ch0u出手指,指腹上早已包裹了一层yye,在y蒂上重重一撇顿时留下了水se作为润滑,再深入时不由分说地加了一指,拇指还任劳任怨的在在蒂头上r0u着。
在她没设防时冷不丁使劲一按,柯知彧撑在他两腿旁的胳膊彻底卸力,身t直冲冲撞向他,身下也条件反s夹住了他的手指,就这么匆忙地被推上了一个q1ngyu的ga0cha0。
“凌彦!”
凌彦现在正美着呢,笑呵呵地向她讨饶。
“宝宝别生气啊,你夹得太紧了我都ch0u不出来了。”
柯知彧气急之下咬住了他的耳垂,狠狠用虎牙磨过他已经愈合的耳眼。被穿过洞的的耳朵和别的地方手感不一样,口感也不一样嘛。
柯知彧去年冬天心血来cha0要去打耳洞,她去做什么凌彦自然是要跟着。柯知彧想的是他陪她一起去店里就好了,毕竟没有多少男生会想打耳洞,因为会被别人在背后悄悄议论说不是娘就是gay。
谁知道店里的姐姐用耳钉枪给她穿完了之后他也开口说要打。柯知彧劝他说不用他陪着打,又疼又麻烦,说不定还会引起舆论纷争,任她怎么说都没用,凌彦轻轻一笑四两拨千斤把她堵了回去。
出了小店,两人总共四只耳朵无一幸免全都高高的肿着,正是冬季寒风萧萧吹打在耳垂上肿烫与寒意并存,极端环境下痛觉神经被麻痹,穿耳的疼痛被掩盖,只觉得耳朵一会热地发痒一会冷地发痒,帽子也不好戴,生怕有绒线粘连到患处。柯知彧提出建议他们各自捂着耳朵前行,于是就这么举着手踩着冰摇摇晃晃走到了地铁口。
柯知彧的耳眼迟迟养不好,稍一碰水就要肿胀,洗澡还好说,洗头却是避不可避,前几次都是ch0u时间去洗发店洗护,几次下来发现实在是浪费时间,还会莫名其妙被推销许多产品。后来洗头的事就归凌彦管了,他也乐得做这些事情。
才开始他们都还会jg心养护,躲着老师和学生会的检查偷偷带着耳钉,后来新鲜劲一过,学业压力上来,柯知彧没工夫管了并且诚挚建议凌彦也不要管了。
小小的伤口有着极强的生命力,在不知不觉中愈合完成,r0u眼来看只留下浅浅的新r0u印迹,和耳朵其他地方颜se不同,泛着淡淡的白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