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1 / 2)
前传篇(五)
「师,师兄?」叶萱一下子懵了,临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联想到临渊曾经说过他是遭人暗算,需要寻那暗算他的人拿到解药,叶萱立马明白了,看来她倒霉催地遇到了临渊的仇敌。
梦邪道人在一旁邪笑道:「原来这小丫头是你的老相识,」他看了叶萱一眼,脸上露出淫邪的笑来,「也好,我方才可给你这小情人吃了好东西。」
「老贼,你不要信口雌黄!」叶萱气得脸通红,谁是这傢伙的小情人了,「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放心,不是毒药,」梦邪道人哈哈大笑着,他越是笑得猖狂,临渊面上的神色就越冷。临渊已经隐隐察觉到这老贼给叶萱吃下了什么,果不其然,只听梦邪道人道,「你不是要来夺解药?解药我已经给你了,」说罢揪住叶萱的头髮将她送到身前,「就在这小丫头的肚子里。」
叶萱顿时大惊失色,她曾听临渊说过,他身上中的毒,只有下毒之人才知道解药的配方,所以临渊才会想方设法要抓住梦邪道人。
梦邪道人又道:「解药如今只配了一颗出来,方才我已经给这小丫头吃了,」他挑衅地看着临渊,「我落在你的手里,自然是必死无疑,可惜,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此时他满脸都是阴毒之色,将叶萱一把推向临渊。临渊连忙将叶萱接住护在身后,便见梦邪道人趁此机会翻出一道银光来,狠狠插向自己的眉心紫府。
一线鲜血顿时从他眉间狂飙而出,血泉汩汩,他狂笑着站起来,身上的皮肉开始片片剥落:「中了我的独门奇毒,你就乖乖等死吧,临渊!你要是狠心,就杀了这小丫头,喝她的血,倒还有救,或者,」他恶意地笑了笑,「有些丹药药力甚强,若中毒之人肯与服下解药之人交欢,说不定也能解毒。可惜,你这样的正人君子,怎么会残害同门呢,哈哈哈哈哈!」随着他的笑声越来越张狂,他的呼吸也越来越微弱,身体砰咚一声倒在地上,彻底气绝。
叶萱此时已经惊呆了,迷迷瞪瞪地被临渊搂着,只见他大袖一挥,脚下腾起一道遁光来,须臾间两人便回到了叶萱的小竹楼。叶萱忍不住道:「你怎么能在门内随意飞遁?」
临渊阴沉着一张俊脸,没好气地把她按在榻上:「你难道没注意到,你自己在流血?」
叶萱一怔,这才发现脖颈上的伤口处正不断有鲜血渗出来。临渊从百宝袋里拿出一粒丹药来让她服下,又打来温水,取出手帕给她擦拭血迹。叶萱就坐在矮榻上,看着男人忙忙碌碌地给自己疗伤,不由想到,就在前几天,他们两人的情况还是翻转过来的呢。
她不知道怎么了,心里竟滋生出一股隐秘的满足感来,又记着临渊还中毒未解,连忙道:「师兄,你身上的毒……」
临渊打断她的话,口气淡淡的:「你不用操心这件事。」
男人的语气顿时让叶萱不服气起来:「我怎么不用操心,解药都被我吃了,梦邪道人又死了,天下间再没有第二个人可以配出解药,你……」
话未说完,临渊第二次干脆地打断了她的话,他的声音彻底冷了下来:「你这么说,难道是想让我杀了你?」见叶萱不说话了,他正好给包扎伤口的绷带打好了结,方鬆开手,也不看叶萱,而是冷淡地道,「不想死就乖乖的,别多话。」
说罢,转身就要走,却被叶萱一把拽住了。
「师兄,」叶萱顿了顿,她知道自己若是开口意味着什么,可是想到临渊身上的毒,自己总不能见死不救,不过犹豫了一瞬,立即坚定地道,「除了杀我,又不是没有别的解毒方法了。那梦邪道人不是说了吗,丹药的药效若是极强,还,还可以……」说着,脸便红了。
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临渊的身体也是一僵。很快,男人就恢復了镇定,也不答叶萱的话,甩开少女的手,提脚就又要离开。
叶萱哪能就这么让他走了,抓住他的袖子便拽着不放。临渊只好转身把衣袖往手里夺,正对上少女亮晶晶的眼睛和气鼓鼓的小脸,他不由又气又笑,只得恶狠狠地道:「放手!你要是再不放,我可来真的了!」
「来就来!」叶萱把脑袋一昂,不就是那啥吗,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要是和临渊睡一觉就能救了他的命,也不亏啊。如此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她自觉自己正义无比,脸上却全红了,抓着临渊衣袖的那隻手也微微颤抖着,又紧张,又不肯服输,「我怕你不成。」
「你……」临渊真是无力又无奈,「不许瞎说,」又放软了语气好声好气地劝这个来了性子的小师妹,「那解药虽然难得,也不至于真的就没法子了。我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师妹,你快放手,女儿家的清白要紧,你,」顿了顿,颊上也有些烫,「这种话,日后可再不能随便说了。」
我又不是见到一个中了毒的男人就会这么说,叶萱不由忿忿地想,却不肯就这么被临渊糊弄过去:「你有什么法子?」
临渊见她坚持,只得道:「梦邪道人这毒,中过的修士大半都已亡故,倒有一人是唯一的倖存者。听说他当年得了一颗解药,若去寻他,想来会有转机。」
「那他人在何处?」
临渊踌躇着不说,叶萱又使劲拽了两下他的袖子,他只好苦笑着道:「他百余年前离开丛云洲游历,再无影踪。」
好嘛,叶萱一听,顿时气得不行,这不还是没有办法。她也不想再跟临渊磨叽了,多拖一天不解毒,那毒性想来就会愈发厉害,她抢身上去,一把搂住临渊的腰,趁着男人发愣的瞬间,扯着他的衣袖将他向后带去,两个人重重地跌在了矮榻上。
此时临渊在下,叶萱在上,两人脸对着脸,唇挨着唇,不过半寸距离,就能紧紧相贴。
临渊沉下脸来:「下来。」
「哼,」叶萱冷哼一声,「你让我下来我就下来,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一边说着,就伸手开始扯临渊的腰带。
临渊一把按住她的手,没想到她竟顺势握过去,将小手往衣袖里伸,临渊只好连忙放开,被那隻小手触过的地方还软软的一片温热,他隐藏在髮丝下的耳朵已不知不觉红了起来,声音里也有了一股色厉内荏的意味:「不要做糊涂事,快下来!」
叶萱不理他,自顾自地上手扒他的衣服。偏偏临渊又不能对她下重手,只能不断躲避,可是叶萱铁了心要成事,他如何躲得了。这小丫头竟还轻哼道:「你就别挣扎了,乖乖的,否则我就大喊,说你非礼我。」
临渊哭笑不得:「明明是你非礼我。」
「嘁,」叶萱斜睨着他,「本姑娘肯非礼你,你还不高兴?」
她此时正骑跨在临渊身上,已经把男人上半身的衣物都扒了下来,手里拎着腰带,随手往地上一丢,这般嚣张,哪里还有那隻懵懵懂懂的小兔子模样。眼看着她就要伸手到自己的裤裆里,临渊赶紧捉住她的手腕,「师妹,」男人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不自在的羞赧来,「你……你真想好了?」
叶萱以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空着的另一隻手一把拽下临渊的裤子,握住了耻毛丛中那个尚未苏醒的巨兽。几乎是在一瞬间,叶萱惊讶地发现,手里的那傢伙就睡醒了。棒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涨起来,越来越粗,也越来越烫,硬邦邦的一根粗大到她一隻手都握不住,她目瞪口呆地抬起头:「你,你这……」你这玩意也太大了吧……
临渊笑眯眯地看着她,很好,小兔子还是那隻小兔子:「我什么?」
叶萱默默地把后半句话给嚥了回去,人是你先撩的,狠话也是你先放的,不能怂,叶萱!
「没什么,」她磕磕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