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处可逃的美人含着玉塞被强行J弄(4 / 5)
忙从萧砚怀里探出身体看向周围,万幸此时没人,“你怎么能……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没骂过几次人的美人词穷,只能动手捂住他师兄那张说尽了污言秽语的嘴。
萧砚带着笑的声音闷闷地从沈钰手下穿出:“是——我知道了,师弟。”
可听起来怎么都像谁家相公讨娘子欢心的“是,夫人。”。
沈钰:……
烦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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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山脚河边,沈钰有些懵的看着奔流河水和横于其上的独木桥。
记忆里的禅宗……不应当是香客云集,道路宽阔吗?
他下意识回头去看萧砚,眼中满是疑惑不解。
“禅宗立派于高山,近年为践行苦修,只有独木桥渡河、铁锁联通峰谷、幽闭小道登山,”萧砚扶住被肚子里的精水折磨到几乎站不稳的美人,带着冷意看向禅宗方向,说,“现在倒是守些本分。”
沈钰直觉哪里不对,但思绪很快就被打断。
萧砚弯身,揽住沈钰膝弯腰肢把人抱了起来。沈钰惊呼一声,慌乱环上男人脖颈,上半身依靠在萧砚胸膛,心脏砰砰直跳。
“你做什么!”沈钰慌乱,“萧砚!”
萧砚问:“小钰不怕掉下去?”
沈钰不答,自知理亏,抿唇缩回萧砚胸膛。萧砚又亲亲他耳垂,在美人恼羞成怒之前,纵身几个跳落带人落在寺庙门前。
沈钰埋头在萧砚颈窝,腹中精水因为颠簸涌动,把他逼出几声呜咽,他不受控制地颤抖,手指攥紧,骨节发白。
腹中酸涩难耐,沈钰不受控的想用自身灵力去消化那些污浊秽物,却半点都调动不了,滞涩的仿佛一道之宗是个禁灵之地。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被精水逼的失去理智的美人根本无暇他顾,只会笨拙又讨好的蹭着男人脸颊,满目渴求。
萧砚半张脸隐匿在阴影里,他看着沈钰水润微张的红唇,目光深邃:“该怎么做,师兄教过你,对不对?”
几度奸淫调教下沈钰早已形成条件反射般的记忆,他迫不及待的捧起萧砚下颌,柔软的唇密切的贴上去,舌尖试探的舔了舔,就进入师兄唇齿,乖顺的被含着吸吮,实在受不住,才发出一两声跟猫叫一样的呻吟。萧砚渡了一口又一口灵气过去,沈钰却吃不够,活像吸人精气的妖精。
半晌,沈钰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了什么的美人羞耻到哭出声来,沈钰把脸死死埋在萧砚怀里不肯抬头,萧砚有心说些什么,却不好真的把人欺负太过,温声细语安慰哄着,还是被小师弟报复般隔着衣物在肩头狠狠咬出个印子。
“嘶——”以萧砚的修为,自然不会被咬疼,沈钰能在他身上留印子都是萧砚用灵力调息软化皮肤才做到的,可这并不妨碍他装可怜哄师弟开心,然后在沈钰受良心谴责犹疑无措的时候调戏人,笑骂一句,“唉呀,被小狗咬了。”
气的沈钰张牙舞爪要打人,也没有心思去想去看禅宗如今为何如此凋敝。
萧砚半遮着沈钰的眼,踱步而入,进了正殿。
殿内只有一个灰袍僧人,眼观鼻鼻观心对他们合十作揖,不敢抬头看他们一眼。僧人说主持在布法诵经,半个时辰后自会前来,随后不做应答的后退离去。沈钰似乎听到了一声嗤笑,他抬眼去看萧砚,又觉得是自己多心幻听,他的师兄作为男主可是走到了正道第一人的位置,虽然对他……不那么正人君子,但对这些名门正派,怎么会是那样一声厌恶的语气。
可能是什么别的声音听岔了吧,沈钰想。
抬袖掩面,沈钰打了个哈欠,他抬头看着佛像正想问萧砚些什么,就听见萧砚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温柔问他:“困了?”
还伴随着木门关闭的粗糙吱呀作响。
室内骤然昏暗,质朴暗淡的光斑略过沈钰受到惊吓的脸庞,他仓惶后退,撞在供案上。萧砚逆着光,沈钰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莫名危险。
“师……兄……?”沈钰带着不解和迷茫,问,“你怎么了?”
“嗯?”明显不对劲的萧砚眼中带着一丝煞气,只对沈钰伸出手,说,“过来,怕我做什么。”
“我……”沈钰一听,更不敢过去了。
他小心的喘着气,一点一点往远离萧砚的地方挪。
美人像只毛茸茸小动物一样警惕的举动惹得萧砚心里发笑,可爱,欠肏,萧砚想。
禅宗的人在他查出也暗暗参与对沈钰陷害下手后关了这么多年,还有余力设下阵法诱他心魔作乱,真是不知死活。萧砚平静又冷淡的运转灵力,在沈钰看不到的地方给禅宗画了死期。
燥热逐渐汇集下腹,那根欺负的师弟泪眼涟涟的坏东西再次变得又硬又大,心魔控制不了他,却将他心中的欲念无限放大。仙尊伸手,把几欲逃跑的小师弟隔空摄过来,单手制住沈钰的所有挣扎。
“不,不要,”被抵在后腰处的灼热烫的一个哆嗦,沈钰不可置信的脱口而出说,“这里是佛寺!”
萧砚低低笑了,胸腔的震动透过薄薄衣物传在沈钰身上:“所以师弟更有感觉了?”
“你——”
沈钰语塞,又气又急,他双手被扣在背后动弹不得,身体根本躲不开萧砚伸过来的魔掌,还红肿着嘟起的小穴只被摸了一下,就腿软的根本站不住。
萧砚用指腹画着圈的揉着小师弟的穴眼,还屈起手指,用指节刮擦,只一根手指,就把人逼出了通红眼角。
“别……碰……”
沈钰死死咬着下唇,仍旧有呻吟泄露出来。
他小声又为难的啜泣,端坐莲台的佛像眼眸微垂、目光怜悯,沈钰不经意瞥到一眼,顿时身体一颤头皮发麻。
“嗯、啊……”过电的酸涩从小腹盆腔开始弥漫,沈钰羞耻的摇头,语气哽咽可怜,“不要在这里……师兄、师兄……”
“怎么又哭了,”萧砚状似无奈的叹了气,低笑一声,话里却带着冷,“是害怕被这里的某个人看到吗?”
“什么?”沈钰呆愣愣的,不知道萧砚发什么神经。
“无事,”沈钰想不起来,萧砚自然不会主动去提,“只记得师兄也好……”
男人顿了顿,克制、隐忍的贴在沈钰耳畔说:“不许忘了师兄,知道吗?”
“别、别……那里……!”沈钰绷紧身体,发出一声尖叫,泪滴朔朔砸在地面,被男人不断奸淫的嫩穴受不了一丁点粗劣的摩擦,萧砚常年握剑的手布满硬茧,往那肿着还未恢复的穴上一放,顿时让沈钰去了半条命,“啊——!!”
小腹痉挛,美人肚子里还含着男人昨夜灌溉的浓精,肉嘴又被手指撬开狠狠深入,结肠口就受着两边的折磨,后穴受不了的紧紧绞缩,却把那根欺负他的手指含吮的更紧。
好难受……为什么骨节会那么粗……呜……
沈钰含泪摇头,香腮绯红,他胡乱的扭动身体挣扎,一波波湮灭他意识的快感像云朵一样将他堆叠,后穴酸的发疼,几乎要软成一摊,终是在萧砚更过分的抽出手指,把泛着热气的龟头整个抵在他穴眼上压着那小小一块地方滑动的时候,轻咬舌尖哭喘着求饶道:“师兄……呜呜……你停、一下……啊——!你好像……不对劲……啊啊啊……”
“不……不要……”
沈钰失神的被萧砚鸡巴顶着,腿好软,好累,要撑不住了……
他像溺水之人绝望的去抓浮木,可还是没有办法阻止力竭的身体在重力作用下跟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