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大逃杀5)(11 / 15)
白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闻初尔没有选择接近他,远远地保持在公共距离之内,但黎南只要一扭头就可以看见他迷惑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黎南总觉得闻初尔很困惑,似乎在奇怪自己为什么要拒绝他。
如果不是从前接触过他,黎南这时候真的要觉得他是个傻子了。
但凡他仔细、努力地回想就知道他们之间的回忆总是参杂着压抑和恐惧,连一两句正常的交流都没有。
最令黎南无法忍受的是闻初尔的眼神,和温润的气质截然相反,无情又刻薄,也许alpha想把自己的外表伪装得更接近平常人,但他骨子里是过于高傲的。
黎南每一次看向他,都能从他的眼里读到一个信息:自己不过是泄欲的工具。
光是想想,黎南就会在六伏天里毛骨悚然。
闻初尔不得不提防,虽然他现在表现得很正常,但不代表他不会发疯。
之前两次逃脱都是运气好,闻初尔下次要是再抓住他,黎南肯定跑不掉了。
黎南连夜翻出一件有内袋的外套,放了一柄水果刀,还偷偷练习了好几次。
他不想杀人,也不想伤人,可闻初尔每次都要逼他。
他整日整夜地惴惴不安,连做梦都会梦到闻初尔压着他的后颈和他说话,语气凉薄又恶毒,渗得他心慌。
黎南也会梦到闻初尔倒在血泊之中,肚皮像两边敞开,热气腾腾的肝脏缓慢地跳动。
“是你杀了我。”闻初尔睁着眼睛说,“你满意了?”
黎南很想说他没有,他手上的鲜血缓慢地透过血肉渗入骨髓,粘稠地在他体表爬行,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对。”
他说:“我恨你。”
黎南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周身散发出来的怨气能把每一个客人吓到,就连扯个微笑的力气都没有。
还是店长怕他猝死在店里,大大咧咧地给他放了一天的假。
可黎南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他不想回家,他的状态差到连外人都能察觉。
小叔肯定是知道了什么,看着自己总是欲言又止,旁敲侧击地关心了好几次,甚至还问过时远去哪了。
他也不知道,黎南已经决心要和那对兄弟保持好距离,最好就是陌生人。
“黎南!”
黎南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就被猛力地拉扯往后倒,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感觉到身后胸腔剧烈跳动的心脏,刹车声近得刺耳。
他傻愣愣地目视前方,汽车停在他的面前,距离他不过十几厘米。
驾驶位下来个人,明显也被吓到了,“没撞到吧?走路不看路?”
“不好意思。”闻初尔抱歉地笑笑,把瘫在原地的黎南扶了起来,“下次不会了。”
人群缓慢地围了过来,奇怪地看着他们,黎南后知后觉清醒过来,他环视一周,现在才发现自己居然走到了大马路上。
“对不起。”他尴尬地开口,“是我走神了。”
他的手腕被牢牢地攥住,闻初尔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他就算是想甩开也做不到。
“没出事就行了。”司机松了口气,奇怪的视线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流连,“情侣不要吵架啊!”
黎南还想反驳,可闻初尔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是笑着说:“好的,那我们走了。”
黎南在被他扯着走,alpha的步伐十分急切,光是看背影就知道他又生气了。
为什么闻初尔这么易怒?
黎南实在是不理解,明明是亲兄弟,但时远就不会这样喜怒无常。
闻初尔找了个少人的僻静地方松开手,转头就开始说:“你疯了?”
alpha气得不轻,脸色阴沉得能吓死人,“如果不是我在,你知不知道你会出什么事啊?”
他的面色煞白,几乎在瞬间感到后怕,就连声音都在颤抖:“我一直在喊你,可你完全听不见……如果我慢一点……”
“你别在这个时候装好人。”黎南忍不住了,他积蓄的怒火快要爆炸了:“如果你不在,我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闻初尔不可置信地反问:“我救了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因为你一直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又去接近我的家人,我真的不知道你要做什么!”
黎南彻底爆发了,对着闻初尔就是劈头盖脸地骂:“你像个鬼一样跟在我身边,我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动手。你还想把我逼成什么样?我就算真疯了也不会放过你的!”
闻初尔沉默了,他无力地靠在墙上,手指在身上摸来摸去,摸出来一个烟盒,他颤着手打开,空无一物。
“你还在生气。”
alpha把烟盒随手揉成一团,扔到了角落里,“好吧,我知道我以前可能对你有点过分。我现在可以弥补你。”
他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黎南想,闻初尔的眼中流露出些许无助和忧伤。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
“你离开我的视线。”黎南无情地说:“别再靠近我。”
“这个做不到。”
闻初尔立即改口:“换一个。”
“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黎南冷冷地撇了alpha一眼,他看见闻初尔一只手掌被擦破了皮,鲜红的血肉斑斑点点地显露出来,伤口附近还蹭着泥灰,可能是刚才磨蹭到的。
对救命恩人应该要感恩,但他转身就走了。
黎南迷茫地站在窗口外往探头,出来横出来险些把他眼睛戳穿的枝丫什么也没有瞧见,第十八次关上窗户。
难道是野猫爬上来给他开窗吗?
或者闹鬼了?
黎南趴在床上,满肚子问号。
距离他上次在景区迷路已经过了半个月,可他也忘了自己在深林里做了什么,反正一睁眼就看见了闻初尔。
唉,闻初尔。
一想到他黎南就有点愧疚,人家救了他,他也没有好好报答。
闻初尔几乎是把他送回酒店之后立刻就走了,一点也不停留,黎南原本还想请他吃饭,说不定还能交个朋友,结果所有的打算都落了空。
他唉声叹气了好一阵,鼻子猛地嗅了嗅,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酒香,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眼睛被蒙住,四肢被某种东西大大地拉开,蜿蜒在他身上倒物体又湿又黏,像无言的巨蟒一样缠得他喘不过气来。
黎南感觉到有人压在他的身上,藤蔓抬起他的下巴,让他们接触得更加紧密。
牙关被强迫打开,艳红的舌尖毫不留情地被人扯了出来,夹在手指间玩弄,口水兜不住,一个劲地往下巴上流。
黎南皱紧了眉头,手臂无力地挣扎了一会,除了让藤蔓缠得更紧之外别无他用。
他的全身已经变得赤裸,流畅的线条上包裹着蜜色的肌肤,胸前的乳珠确实显出色情的肉粉色,藤蔓上冒出小小的一条分支,悄悄地往他乳尖拨弄。
酥麻的快感一阵一阵地传开来,他的嘴里忍不住地泄出几声低吟,但很快又被堵住了。
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棍猝不及防地塞进了他的嘴里,硬得像铁棒一样,烫得他的口腔粘膜都有些受不住。
那股旧酒气息越来越浓郁,几乎把空气全占满了。
黎南努力地张开嘴,但嘴角都要被撑裂,嘴里的东西毫不留情地碾过他的唇舌,操过他的喉间,几乎要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