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5 / 7)
“啊,你丈夫还喜欢喝这个?!”康斯坦丝惊讶道。
宁芙无奈点头,道:“他还会特意留着我续奶的食谱,本来沃恩六个月的时候我就打算断奶了,结果就这么拖延到现在。”
“就连睡觉也……”
其余两人俱是讶然,没想到意气风发、运筹帷幄的英俊将军私底下竟然有爱吃奶的癖好。
“说起来确实有这种情况,我给女儿之前请的乳母就和我聊过,他们村庄有个幼时丧母的男人,听说是当时刺激太大一下就疯了。现在还喜欢抱着娃娃咬着奶嘴,还以为自己是个小婴儿,到处找妈妈。”埃丽莎说道。
“说不定宁芙的丈夫也是这种情况?因为幼时受过的伤害而对有关母亲的一切念念不忘。”
宁芙怔愣,说起来她似乎也没听阿克特说起过自己的父母,只和她说过自己有个哥哥。
这么说……他的双亲应该早就逝去了。而刚好现在自己成为了一个母亲,于是默默承受这份儿时伤痛的他不由得把对母亲的依恋投射到了自己身上。
她的心里顿时就像吃了个尚未成熟的树莓一样,又酸又涩,不是滋味。
高大挺拔的身影,微微垂首的黑色短发,迥异与平常贵族的金色,带着天然的神秘。
在不打仗的日子,阿克特也会坐在书房一整天,为了处理来自全国各地的军事信件。
宁芙敲了敲门,端着厨房刚出炉的茶点。
她看到丈夫抬眸,原本有些凛冽的面庞蓦的变得柔和起来,向她招手道:“过来。”
宁芙将门关上,将茶点放到一旁的桌案,走到书桌旁,望了望四周,明明是白天,丈夫却偏要拉窗帘。
“把窗打开怎么样?亲爱的,太黑的话看东西对眼睛可不好。”
“唔……是么?”阿克特将妻子揽到怀中,将头放到她腹前,嗅闻她身上好闻的香气。
“何况你整天待在这里也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了。”
“可是我喜欢黑暗。黑夜能让我更专注。”
“那就暂时别工作了?和我出去走走也可以呀。”宁芙抬起丈夫的脸,一双含情水眸眨巴着。
“要我放下钟爱的工作,可得有更值得我喜爱的东西才行。”阿克特勾起嘴角。
宁芙脸一红,觉得阿克特又在逗她,想做那档子事。当下又犹豫想逃了。
可是转瞬又想到埃丽莎的话,她正打算找机会问问阿克特关于他父母的事。
带着这一份怜惜,宁芙软下身子,“你想吃吗?”
阿克特怔住,抬眸看她。
宁芙看不出他眼神的意味,撇过头,咬着唇给自己做了个心理建设。解开了自己的胸衣,坐到桌上。
松垮的胸衣遮不住里面的风光,随着呼吸一隐一现的粉色风景带着一股天真娇憨的诱惑感。
阿克特喉结一动,不由得坐直了身子,“今天怎么……?”
宁芙见不得他还假装,蓦的转过头,带着委屈控诉道:“我知道你喜欢这个,你每天晚上都要咬我。”
好吧。
阿克特当然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是他没想到自己一向害羞的小妻子竟然主动将这事情戳破。
面对如此的盛情邀约,他自然是坦然接受了。
阿克特手指翩飞,解开了白色束带,将双乳完全释放。
绵软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只需要捏一捏就会流出甘甜的汁水。
他伸出舌头将流出来的一小流舔舐掉,看着乳肉留下了他的印记,漫不经心地问:“沃恩现在还在吃吗?”
宁芙摇摇头,“他早就戒奶了。”
很好。
这珍馐是他一人的了。
阿克特的身子插进宁芙的双腿间,强行把害羞的蚌壳打开,露出美味的肉来。
奶褪了一些,比起之前稍微动一动就溢汁的状态,现在需要外力才能挤压出来。这种状态反而更让阿克特满意。毕竟比起不劳而获,辛苦耕耘才是最香的。
他吸吮的力道很大,双腮凹陷,奶汁被巨大的引力牵动,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划过嘴唇,流到喉管里。
这种感觉好像是堵塞淤积的东西一下子被排空了,畅快通透中带着快感,宁芙忍不住用手指抵住嘴唇,防止自己叫出来。只是忍不住将男人头按下去的手还是出卖了她。
阿克特舌头围着乳晕打着转,用牙齿轻轻舐咬着乳头,像是喜爱极了的玩具,舍不得半分损坏。
他的手在宁芙敏感的腰窝摩挲着,激起轻轻浅浅的性欲。
昏暗的光线使得房间多了一份隐秘和淫靡,容易让人顺着这场氛围沉沦。
事情好像不受控制了起来,
她的衣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下了,双腿被拉开缠绕在男人精壮的腰上。
男人轻吻着她的身体,轻轻摇晃着,
她的身体也随之摆动。
她好像回到了还未出嫁时曾在春日渡船的时光,舒缓的河流带着她向前走,她躺在船里闭着眼舒服到浅眠。
阿克特看着妻子酡红的脸颊,半阖的双眸似乎已经堕到了美梦里。令人怜爱的是一只手还习惯性地揪着他的手臂。
他爱极了妻子的这幅神态。
肌肉有规律地组合律动,不疾不徐地抽插着,等妻子忍不住高潮以后,顺着泄出来的春液顶在阴阜张开的双瓣上释放了。
他忍不住亲了又亲。
直到把那嘴唇染上艳色。
低喃道:“ylove”
一场肆意过后,
赤着上身的男人背身打开柜子翻找干净的手帕。
宁芙余红还未完全褪去,腰酸得抬不起来,更别提发抖的腿根了,她捶了一下男人,羞恼道:“你故意的……”
阿克特给她清理腿间的白浊,闻言笑道:“天地可鉴,是你运动太少了。”
宁芙语塞,又找不到话来反驳,气哼哼地转过头不再看他。
清理过后的两人依偎在榻上,窗帘被拉开,灿烂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温暖着身体。宁芙头一点一点,靠着凉意的胸膛睡了过去。
阿克特伸出手抚在宁芙的锁骨之下,白皙的肌肤上顿时出现了一个熔火标记,鲜红如血,这是他的纹章。
他怀念地摩挲着这个记号,这里承载着一段令人怀念的时光。
他从出生起就是怪胎,
吸血鬼们为了封地和食物几千年来不断上演着争斗。
成群结队的人类被引诱着踏入深渊,最后成为摆上餐桌的食物。
身为十二亲王之一的父亲问他,“你为什么不喝?”
彼时,年幼的阿克特看着酒杯里鲜红的血液,疑惑道:“他们明明长得和我们一样,为什么我们要吃他们呢?”
“他们从哪里来的?我可不可以去看看?”
父亲很不高兴自己有这么个爱问东问西的儿子,“你该学学你哥哥,吸血鬼从来不会关心食物的由来。”
他血缘上的哥哥睨了他一眼,像是看到了什么怪胎,露出嫌恶的眼神。
“……”阿克特垂下眼眸。
后来,他成年了。有了媲美父亲的实力,在逃过审判所的追杀之后,从缝隙来到了传说中的人界。
如果说深渊是一望无际的暗红和黑暗,人界就是广阔的绿色和白光。
身上还有重伤的阿克特猝不及防照射到阳光,魔力立刻像灰尘一样散去,他连人身都保持不了,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