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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神明像是意识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无可奈何地闭上了眼睛。
可惜他还是低估了前后夹击的力度,艾弗进来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空间被剧烈地压缩了,那层穴壁仿佛被碾成了薄薄的肉膜。
钟离蓦地瞪大眼睛,几滴泪珠滚落了下来。
“呼,好紧——”
艾弗感叹着,手绕过来在钟离胸前胡乱抓揉着,两团微鼓的奶包被他揉得发红,乳尖俏生生地挺立起来。他一点一点地撞击着,直到鸡巴完全埋没在后穴之中,我们三个之间也再无空隙。钟离被我们夹在中间,身体完全悬空,只有一前一后的两根鸡巴作为支点,无论往前还是往后都是折磨。
“吃不下了、呜……退出去……”
他的小腿微微踢蹬着,被我轻易地握住抻开,腿根几乎张成一字。适应了窒闷的感觉后,我和艾弗十分默契地开始挺动,穴肉咬得很紧,每次抽出都像要挽留我似的,带出不少粘稠的淫液。
看起来这对钟离来说很受刺激,他呼吸急促,双腿慢慢环住我的身体,缠得越来越紧,大概是想借一些力,但却把我深深地含了进去,简直是把子宫送上来给我操,我自然欣然接受。
不知艾弗顶到了他的哪一点,钟离突然浑身战栗起来,我知道他这是又要高潮了,握住他被冷落许久的男性性器,想要帮他抚慰一下。谁知他反应极大地来胡乱摸我的手,连声音都带了点哭腔。
“不要,别碰……”
那根秀挺的性器轻颤了几下,却什么也没有射出来,与此同时,软融的批穴中兜头浇下了一波热液,把我的鸡巴泡得热乎乎的。
艾弗大笑起来:“哈哈哈,这是被操得多了,只能用女穴高潮了。”
也不知钟离听懂了没有,他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眸光涣散没有焦点,嘴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
看到这副绝景,我心里一点说不明的怜惜也烟消云散了,艾弗已经像个打桩机一样埋头做他的活塞运动,我也不甘示弱地回击,钟离完全瘫软在我俩怀中,被操成了一滩水。
最后,我们几乎同时泄在了他身体里,他终于松开了紧咬的嘴唇,忍不住地发出动听的叫声,带着惊人的媚意,简直骚到了骨子里。
等到我从极乐的天国慢慢回神,叫他的名字时,他已经毫无反应。那双夹在我腰上的长腿也软绵绵地卸了力,我搂过他,拨开濡湿蜿蜒的长发,看到他已经阖上了眼睛。
【六】
在阿端和艾弗两人过火的玩弄下,钟离终于昏睡了过去。
所有的声响渐渐远去,他却并未获得安宁。
他陷入了绵长的梦。
从苏醒到现在,他一遍又一遍地做着这个梦。他记性太好,以至于梦中的每一分细节,都纤毫毕现。
大地崩裂,海水倒流,一望无际的天空诡异而扭曲,仿佛被扯碎的幕布。
虚假之天破碎,尘世的摇篮即刻倾覆。
钟离的白袍染上金色的血,宛如镀金的纹饰。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摩拉克斯!”
原初的那一位、创造了此世的意志——天理降落在他面前,发出声嘶力竭的诘问。
“看看你的国度,你的子民,你还剩下什么?!”
钟离的眼中浮现难言的痛色,但他还是一字一句地开口:“这是他们的选择。”
“这是「人类」的选择,法涅斯。”
“他们既不是我的附属品,也不是你的。从他们知道世界的真相时起,就注定了向你举起反抗的叛旗。”
天理雌雄莫辨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祂第一次知道,随手捏的那些小玩意儿们竟然有了自己的思想,不惜放弃生命,也要捣毁祂辛苦布置的舞台。
天空岛崩裂,给祂供能的神之心也被摧毁,天理知道,自己将马上迎来消亡。
“呵,到头来,唯有你是自由的……”祂嗤笑一声,“「契约」结束了,你早就想甩下这些烂摊子,继续在宇宙中漂流了吧?”
“不。”钟离微微抬头,轻声地笑了笑。
一股澎湃的金色光辉从他身上涌现,灿烂得好像升起了一轮新生的太阳。
在遍布漆黑与血红的灾厄之中,这慷慨倾泻的、温暖又明丽的光芒,奔涌着注入山川大地。
他在用他的力量,填补因地脉消失而损伤根基的土地。
即使七国真的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也许千年后,万年后,新的文明将会在这片土地上生根发芽。
那时的人类,再也不会被圈养在虚假的天空下,做着一无所知的美梦。
天理震惊地看着他,看着这与自绝无异的行为。“看不到你那时候的样子,我可真是,很遗憾啊。”
“好,好,好啊!”祂哈哈大笑起来,“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天真……”
“那你就好好等着吧。”
天理的身形溃散前,最后说道。
“你就永生不死地沉睡吧……等着看你深爱的孩子们,会创造什么样的新世界吧。”
“看不到你那时候的样子,我可真是,很遗憾啊。”
【七】
我和艾弗把钟离搞晕了过去,阿托很不满,认为我们搅扰了他的生意。
我们只好向他保证下次会给他补偿,反正今天快要结束了,他也挣了不少钱。阿托这才罢休。
我自告奋勇地留下看护钟离直到他苏醒。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或许是因为看到睡梦中的他还蹙着眉,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水。
神明也会做噩梦吗?
我漫无边际地想着,打了水来,用布把他浑身擦拭干净。
他似乎很讨厌自己被黏糊糊的液体沾染,我看得出来。
可怜的两口小穴被操得惨不忍睹,艳红的花心还在汩汩地流着精。我用手指撑开湿软肉瓣,按着他微鼓的小腹,把里面的浊液挤压出来。
真色。好想再干一次。
——有这样的念头也不能怪我,每当我靠近他,心里那点肮脏的欲念就会无限膨胀,控制不住地向他索取更多。
我掀开帘子看了看,阿托已经在一边睡着了,呼噜打得震天响。
我小心地爬上这张床,本来就不宽的床上躺了两个人,空间一下子挤满了。于是我仰躺着,让钟离趴在我的身上,他的脑袋埋在我的颈窝里,显得十分乖顺。
我的老二已经一柱擎天了,真想把它塞到钟离的批里,让他乖乖含着睡觉。但我又在内心唾弃自己,真是禽兽不如,说是要照顾人家,结果还不是当成了泄欲工具。
这样纠结着,我也开始半梦半醒地打起了瞌睡。直到身上的人有了动静,非常不知好歹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我哼哼道:“别闹……”
然后我睁开眼,与钟离的眼睛四目相对。
“……啊,你醒了。”我干巴巴地说。
我指了指他的身后:“你的……尾巴?”
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他的尾巴是睡着睡着“嘭”的一下变出来的。
钟离面无表情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翻了个身侧躺在床边上,抱着那只尾巴,脸埋在云朵一样蓬松的绒毛里,看起来不想与我说话。
我顿时生起恶劣的心思,伸手捋了一把肥嘟嘟的尾根。
“哈啊!”
他狠狠地抖了一下,转头瞪我,眼角湿漉漉的泛红。
真可爱。那个遥远的古国,就是这么可爱的神建立的吗?真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