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我(一更)(1 / 7)
回了家,闷热的天刹那间变了脸,y沉沉一片,刚进门没多久,雨点密集地砸落了下来。
阮清釉衣服被汗水弄sh,她进门换了身睡衣,出来时就见傅景辞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
她也指望不上这位傅大爷,提起门口的袋子进厨房。
阮清釉很久没有自己煮过饭,她翻找出电磁炉,把锅洗g净,转身要拿到桌子上
,被身侧横过来的一只手给接了过去。
傅景辞站在她身旁,“有什么要帮忙?”
阮清釉随手把装菜的袋子丢给他,“你去洗菜吧。”
他应了声,便开始动起手来。
好在傅景辞还算知道怎么弄,没给她添乱。
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各做各的,阮清釉把东西整理好放到桌子上,才开始炒火锅底料。
辣椒被炒开的味道散发在空气中,阮清釉被烟呛到捂着嘴低低咳了几声。
傅景辞倒了杯水递给她,她伸手去接,被他给避开,他把杯子递到她嘴边,她低头喝了一口,才感觉到喉咙处舒服了不少。
锅里的水咕噜咕噜冒着热si,整个房间都是火锅底料的香气,阮清釉夹了些肥牛、丸子进去烫。
她把烫好的东西放到傅景辞碗里,然后想起什么,起身,问道:“你喝啤酒吗?”
“嗯。”
阮清釉到厨房拿了两瓶啤酒,把其中的一罐放到傅景辞桌前。
她抿了口,酒进喉咙里,有点苦,阮清釉蹙了下眉。
一看她这反应,就知道她没喝过。
“不会喝就别勉强了。”
“谁说我不会喝的?”阮清釉哼了声,就着手边的那罐啤酒又喝进去一大口。
傅景辞低低的笑了出来,却不说话,低头认真烫起了配菜。
他的手白得不像话,骨节修长,手背上细细的血管清晰可见。
大多数时候是他在烫配菜,阮清釉在吃。
热气把她的脸熏的红红的,配菜越煮越辣,阮清釉伸出舌头吐气,拿起啤酒往嘴里喝,空空如也,才发现过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她给喝完了。
傅景辞把自己的那罐啤酒递给她。
阮清釉嘴角实在是辣,她懒得起身再去拿饮料,就接了过来喝。
她眼底水润润,不知是被辣的还是火锅热气熏出来的。
吃完饭,傅景辞很自觉,主动包揽了洗碗的工作。
吃饱喝足,困意袭来,阮清釉也乐得清闲,起身到沙发上坐着,让给他收拾。
她找出手机,发现手机没电关了机,阮清釉充了一会电,开机后,没一会,有两条转账信息弹了进来。
她随手点开,看清里面的金额时,瞬间瞪大了眼。
阮清釉以为自己看错,还特点数了下,三个零没错。
“傅景辞,你给我转这么多钱g什么?”
五千元整。
阮清釉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有钱没地方使。
傅景辞正在擦桌子,听见她的话,头未抬,“给你的。”
“给我这么多g嘛?”
而且他怎么知道她的支付宝账号???
阮清釉立马道:“你不用给我这么多,买衣服的钱,再加上今天买的东西我们平摊,剩下的我转微信还给你。”
他沉默半晌,喉结微动,启唇道:
“先寄存在你那里。”
要是她不小心给用了怎么办。
她准备开口拒绝,又听见他说:“万一我哪天没钱买套了,你可以拿来包养我。”
“……”
阮清釉懒得再跟他说下去,她脸皮没有傅景辞厚,再说下去准能把自己给气si。
傅景辞收起桌子,到洗碗台洗碗,瓷器撞击发出吵杂的声音,与窗外的雨声混杂在一块。
阮清釉耳边闹哄哄,脑袋一瞬间有些晕乎,眼神的事物好像看不太清。
她闭上了眼,脑袋靠在沙发上,脸上的温度烫得惊人。
傅景辞收拾g净,走到她跟前,见她闭着眼,脸颊酡红,显然的醉意。
他拿手背覆在她的脸上,他刚洗完东西,冰冰凉凉的温度替她降了不少热意。
“困了?”
她听不清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只觉得覆在脸上的物t冰凉又舒服。
她忍不住抓住那只手,往更燥热的x口处放上去。
阮清釉舒服地低y出声,“唔……”
手心下的一团饱满的软绵,傅景辞眼底幽深,深处蕴起一丝火光。
他不想对着一个醉鬼za。
傅景辞ch0u回手,弯腰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阮清釉,她的手抱在他的脖子上,把她往他x口处蹭,似乎在找一个令她舒服的姿势。
x口痒痒麻麻,被她轻蹭的位置y得不像话。
傅景辞按在她乱煽风点火的脑袋。
他喉结滚动几下,出口的声音低沉沙哑,“阮清釉,安分点。”
她安静了没一会,又伸手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嘟囔道:“热……”
阮清釉穿的衣服本就宽松,被她这么一扯,雪白的rug0u隐隐约约,他只觉一阵口g舌燥,此时急需要水才能解得了那一阵渴。
傅景辞撇开脸,手往下钳制住她作乱的手,脚步更快往卧室的床走。
放下她,几步路的距离,傅景辞觉得仿佛经历了很久,他后背有粘腻的汗从上往下流,整片背shill。
他直起腰,要走的时候,衣角被人攒住。
傅景辞视线往下,阮清釉睁着一双水蒙蒙的眼看他,她的眼尾上挑,唇瓣的se彩又红又yan,
像多汁的水蜜桃。
她跌跌撞撞爬起身,衣服顺着肩膀往下滑落,露出光洁圆润的肩头和凹陷的锁骨。
她半跪在床上,抱着傅景辞的腰,手上动作粗鲁的去掀他的衣服。
事不过三。
傅景辞没有理由再拒绝她的撩拨。
他俯身,准备吻她时,被她拿手给挡了开。
“不要跟我抢。”
她说了这句饱含醉意的话,手撑在傅景辞的手臂上,借着力起身。
她站在床上,b一米八七的傅景辞还要高半个头,她终于有一种自己翻了身的自得感。
她腿横跨过他的腰,推着他整个人跌在床上。
而她也顺势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幸好床上有厚厚的一层床垫护着,要不然两个人摔上去,傅景辞估计整个腰都要废在这了。
阮清釉眨了眨眼,俯身凑近他的脸,肌肤在光影下白得刺眼。
她突然间捏住他的脸往两边扯,气汹汹道:
“我……我要c你。”
活像只被惹怒装凶的小兔子,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这句话逗笑了傅景辞,他把脑袋枕在手臂上,好整以暇看她,问道:“哦?那你打算怎么c……我?”
怎么c他……
这个阮清釉倒是还没想好,她感觉自己的脑袋更加晕乎了。
但她绝对不能在他面前认怂。
“反正就是你平时怎么对我,我现在就怎么对你。”
“这样啊,”傅景辞拖腔带调,嘴角挂着的是得逞的笑容,他把手摊在两边,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那来吧!”
阮清釉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