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行侠惩恶少挟女迫伏首(五)(25 / 40)
就不必去追了,这逍遥子的武功与韩龙头不相上下,你们这些小鱼小虾追上去也无济於事,嫌si得不够快呀?」议事大厅中诸人听上官盛yan如此说,也就不再动念去追,纷纷坐回自己的座位。
上官盛yan道:「鸿儿!别以为被这逍遥子一搅乱,我就会什麽都乱套了,规费的事情也就算了,为什麽会惹上李肇父子?你难道不知道他们跟当今皇帝有那麽些沾亲带故的关系?」上官鸿江道:「就因为他跟皇帝有血缘关系,就能够为所yu为、无恶不作?身为江湖人士,不是应该以侠义为重吗?」上官盛yan道:「李肇父子在朝廷的势力有多大你知道吗?在不能将其连根拔起、斩草除根之前,我们瞿yan帮有什麽资格去招惹他们?你在外面打的是瞿yan帮的名号,帮中十万帮众的身家x命都担在你的肩头上,一个言行有误,整个瞿yan帮都要出事,你以为你是光棍一条呀?侠义?哼,怎麽把自己ga0si的都不知道!」上官鸿江道:「爹……帮主心心念念的便是瞿yan帮、瞿yan帮,难道瞿yan帮b做人处事还要重要吗?」上官盛yan道:「瞿yan帮是我一手壮大的,若非心心念念於此,又怎能将瞿yan帮经营到今日的荣景?你该受什麽处分,你自己说吧。」
上官鸿江强项道:「我没错,为什麽要受处分?」上官盛yan道:「你当真不打算自请处分?」上官鸿江道:「你罚我好了,这是你的意志,我无法违逆,但我绝不会承认你的意志。我的为人处事,也轮不到你来说长道短!」上官盛yan道:「我是你爹,你敢说我没资格?」上官鸿江道:「这与你是不是我爹没有关系,你的意志是错的,我不承认你,但我也没有对你的意志说什麽;相对地,你认为我的意志是错的,你可以惩罚我,但你没资格g涉我的意志!」上官盛yan拍桌骂道:「你这孩子太让我失望了!瞿yan帮要像你这般经营,迟早要烟消云散!」上官鸿江道:「散了便散了吧,也不是什麽好帮派!」上官盛yan说到这里,已经不愿再与上官鸿江白费唇舌,朗声道:「自今日起解除上官鸿江总舵玄武堂甲团头目一职,上官鸿江在总舵中禁闭三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见任何人!韩璋,把他押到练武厅去!」
韩璋自议事大厅外走了进来,拿绳索绑住上官鸿江双手,竟像是对待犯人一般,帮中权位高若韩刚、丁瑞,见上官盛yan盛怒如此,也不敢出言相救,只能等过几日上官盛yan怒气稍减後,再设法解救了。上官鸿江被韩璋拉出议事大厅,还没走到练武厅,上官鸿江便对韩璋道:「璋兄,自小你与我一同长大,我从没求过你什麽事,今日不同以往,我求你让我先去见我娘一面,听我爹刚才的口气,似乎连要见我娘都不可得,我求求你,让我去跟我娘说一声。」韩璋木然道:「帮主要我押你到练武厅,没说中途可以让你先到别处见其他人。」上官鸿江哀求道:「我知道,只是这样一来,我就连想见我娘一眼也不可得,你行行好,让我去见我娘一眼,说几句话就好,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璋兄,我从没求过你什麽事,今日是我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求你,你就帮我这一次吧。」
韩璋沉y了一会儿,仍然拒绝道:「帮主要是知道我让你先去见了夫人,肯定会大发雷霆,这个忙我不能帮你。」上官鸿江道:「璋兄,过去我待你不错呀,我有什麽好吃的、好玩的,总缺不了你的一份,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的兄长看待,今日你竟忍心不帮我这个忙?」韩璋沉默不语,脚下步伐却加快了,b着上官鸿江也得跟着赶路。上官鸿江想到接下来三年间可能都见不到韩霏霏,心中十分难受,又想到自己还没到长安去找白纯儿,也不知道白纯儿会不会等他等得望穿秋水,更是灰心丧志,却没发现自己已经来到小桥之前。
韩璋忽然停了下来,上官鸿江失魂落魄,一gu脑撞上了韩璋,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已到了小桥之前,兴奋道:「璋兄,真是谢谢你!」韩璋道:「快走吧,别让我改变心意!」上官鸿江一听,拔腿便冲过小桥,韩璋紧紧跟在上官鸿江的身後,两人的身影很快便没入夜se之中。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湖畔,上官鸿江急着见韩霏霏,等不及慢慢踏过太湖石渡水,随手劈断一根三丈来高的竹子,双手掌着竹竿一撑,便越过了湖水,踏上湖中小屋的外廊,婉儿听见有人深夜来访,连忙跑到屋外来察看,一见上官鸿江手上被绳索綑绑,吓了一大跳,忙问道:「少主怎麽了?为什麽给人绑了起来?」上官鸿江挥挥手道:「眼下没时间解释这些事,我要见我娘,快让我进屋!」婉儿看着晚了好几步才踏过太湖石赶到小屋的韩璋,韩璋只是微微摇头。婉儿虽然ga0不清楚状况,但也看出上官鸿江的样子十分不对劲,便急忙带他进屋去找韩霏霏。
时间已经不早了,韩霏霏本已就寝,婉儿带着上官鸿江迳入韩霏霏房中,伸手摇了摇韩霏霏道:「小姐、小姐,少主有紧急的事要见你!」韩霏霏勉强睁开眼睛,含糊的说了一声什麽,婉儿知道韩霏霏还没醒,正打算再说了一次时,上官鸿江y生生推开婉儿,急忙对韩霏霏道:「娘,有件事我非去做不可,你可以答应让我去吗?」韩霏霏听见上官鸿江口气急迫,不顾身上没穿外衣便坐起身来,看见了上官鸿江手上被绳索捆绑,问道:「你又闯了什麽祸吗?你爹要把你绑到哪儿去?」
上官鸿江道:「我没错,是爹爹他错了,眼下事态紧急,我没空解释这些事了,娘去问叔公吧。我现在得去办一件十万火急的事,人命关天,若是天亮之前没能办完,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要遭殃,但爹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派人阻拦我,自娘这边脱身最好不过,娘可以答应我吗?」韩霏霏见上官鸿江眼神坚定,知道儿子早已下定决心,无论自己是否答应,他都会不畏艰难的去做到这件事,便一面解开綑绑他双手的绳索一面问道:「即便回来之後会被你爹加重处罚,你也不後悔?」上官鸿江道:「若我害怕惩罚就不会到这来求娘了!」韩霏霏点头道:「那好吧,你跟我来。」
韩霏霏接过婉儿递来的外衣披上,带着上官鸿江来到小厅中,掀开挂在堂中的山水字画,显露出後面的一道石门,此时韩璋闯入小厅,一见韩霏霏掀开字画,大声喝道:「夫人,此事万万不可!此秘道乃瞿yan帮的命脉,怎能随便为少主开启?」韩霏霏道:「我不知道帮主究竟为了什麽要囚禁鸿儿,但我相信鸿儿的判断,即便要我的命,我也会帮助他的!鸿儿,快阻住韩璋!」上官鸿江一掌劈出,直取韩璋x口,韩璋没料到上官鸿江说打就打,应招慢了半晌,x口中掌,连忙退三步,上官鸿江上前追击,但韩璋一口气已经缓了过来,一掌挥出,竟是「碎脉掌法」中的招式,上官鸿江喝道:「韩彰,你当真毫不留情吗?」韩璋怒道:「我道你来此是当真舍不得夫人,没想到竟是要趁机脱身,我当真看错你了!」上官鸿江道:「好,既然你绝情如此,我也不必顾及情面了,来吧!」
上官鸿江使出「飞鹰掌法」,步步b近韩璋,韩璋武功本就不及上官鸿江,加之上官鸿江一上来便出奇不意打了他一掌,韩璋受伤不轻,这才不得不使出「碎脉掌法」,上官鸿江知道用这「碎脉掌法」如同双面刃,一个不好就连韩璋自己也不免身受重伤,因此虽然知此掌法极为霸道,仍是全力抢攻。韩璋见上官鸿江有恃无恐,自己也是心里发毛,要知道用这「碎脉掌法」迎敌,最怕对手的功力胜於自己,若是掌力被b回自身,轻则武功全失,重则全身瘫痪。是以连韩刚这等一流好手,也极少用这「碎脉掌法」迎敌,今日韩璋使出这「碎脉掌法」对付上官鸿江,可谓是背水一战。
上官鸿江左右双掌连击八次,一招「飞鹰振翅」b得韩璋气也喘不过来,韩璋连连後退,等待上官鸿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