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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教训
seyu让人疯狂,seyu让人犯罪。
有数据表明,大部分的强j案都是一时兴起,而不是提前密谋。有时候你很难想象,在某些男人眼里,下半身的快感可以超越一起。
陆明净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连忙把衣服穿好,可腰带还没系紧,她整个上半身已经被按压在方桌上。
“你是谁?”手腕被掐住,疼得她“嘶”了一声,声音止不住地颤抖。
男人却不出声,一只手制住她双手,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
陆明净的心脏就快跳到嗓子眼,突然发了疯似的嚎叫:“放开!救命啊!”
可因脖子被捏住,嘶吼声打了折扣,此时外面的人肯定听不到。
她从来没这样害怕过,原来男nv之间力气可以这样悬殊,之前沈烈不过是跟她玩玩罢了,要真使劲,她是无论如何也挣不开的。
那手在她的锁骨处流连,她浑身开始颤抖,带着哭腔求饶:“你要g什么?我哥哥是警察,你别乱来,我给你钱……”
这些话对一个seyu熏心的男人起不了什么作用,那手还是不断地往下0。
陆明净眼泪狂飙,心想难道今天真要栽在这里?
她要是今天被强j了,她肯定先把强j犯杀了再自杀。
她的哭声越来越大,男人的手已经0进领口,离她的xr不到2厘米的距离。
“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此时的她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平日里的傲气全部消失,剩下的,只有深深的绝望。
“知道怕了?”
男人终于开口,陆明净此时已经六神无主,头还被按在方桌上,哭得脸都变形了。
男人放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拉起来,细细打量着她哭得通红的脸:“我还以为你多有本事,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三魂七魄逐渐回归,她慢慢回过神来,觉得声音有些熟悉,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眼。
“沈烈?”她轻声叫道,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刚刚害怕吗?”他又问,神情严峻。
“你吓si我了!你个混蛋!”她抡起拳头往他身上砸,声泪俱下。
睡袍在拉扯间,再一次从她肩头滑落,可陆明净此时关注不了这么多,只知道发泄。
沈烈被她揍了几拳,扯住她的双手,将人一把按在墙上。
“放开我!”
“我警告你,别再乱动!”他的唇就贴在她耳边,冷冽的气息让陆明净浑身一颤,逐渐消停。
“今天如果不是我,换作别的任何一个男人,你会发生什么事,不用我告诉你吧?”他继续道。
她咬住下唇,呜咽了一声。
“你会被强j,甚至1unj,你以为都是什么好人?这一路你过来,多少人在心里yy你?用你的脑子好好想想!”说到最后,他愈发生气,将她往前一顶,陆明净shangru撞向墙壁,疼得她又开始哭。
“你弄疼我了……”她哭道。
过了会,他才低低叹了口气,松开了她。
他的手一松,睡袍顺势而下,很快就到了腰间。
陆明净背对着她,低头检查被撞疼了的shangru,果然红了一大块,rt0u也高高凸起。
“把衣服穿好!”他冷声下令。
她颤着手把睡袍整理好,才转过身去看他。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委委屈屈地问。
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软成这样的陆明净,沈烈望着她,微微出神。
“给你个教训。”
“你知不知道这件事给我留下了多大的心理y影?”她又哭诉。
“你不是挺能的吗?”
“你能不能别这样跟我说话?”她看着情绪又要崩溃的样子。
沈烈见她手抚0着rufang下沿,脸se有些苍白:“弄疼你了?”
她抬起眼,盯着他的眼睛,心想总算说了句人话。
“送我去医院,这儿……磕到了。”
9男朋友
沈烈把手上的外套递给她:“穿上。”
黑se的运动外套,她接过,套上身,有些大,还有些热。
一路上,她犹豫着要不要给凌越打个电话,刚系好安全带,手机就响了。
沈烈撇了她一眼,启动车子。
“喂?”因为刚刚又哭又喊,她声音已经沙哑。
“服务员说你走了?”那头凌越语气有些急躁。
“对。”陆明净解释道:“临时出了点事儿。”
“你去哪了?我去找你。”
“别。”她哎哟一声,车子经过一个减速带,颠得她nzi疼。
沈烈又撇了她一眼。
“真不用,就是商雯找我,就明天吧,咱俩再约。”
她又柔声道了歉,这才把那头的男人哄好。
她挂下电话,沈烈这才开口:“你穿成这样,就是来见他?”
“刚刚的教训够大了,不用再来一遍吧?”
“他是你什么人?”
陆明净望向窗外,犹豫片刻,说道:“男朋友。”
他突然没了聊天的兴致,车厢内安静得吓人。
到了医院,陆明净反而又扭捏上了:“要不还是走吧?”
沈烈率先下了车,关上车门,眼神示意她下来。
医院里人不少,他去排队挂号,陆明净手环着肩,心里不断暗示自己,虽说磕到了,回去r0ur0u估计也就没事儿了,哪有人因为这种事上医院的?
她坐在一旁胡思乱想,没过多久,他已经拿着挂号单过来:“走吧。”
“你挂了哪个科?”她拿过来一看,r腺外科。
“好像……不疼了。”她神se紧张,把单子扔他怀里,转身就跑:“走吧,不看了。”
她急匆匆地下楼,沈烈在后面追,问诊的病人实在太多,楼梯间全是人,她又溜得飞快,转眼就不见人影。
陆明净跑到车旁,气喘吁吁,心想今天一整天都g了些什么事儿!
大太yan晒得皮肤疼,她想找个y凉的地儿等他,没想到会碰到沈莹。
沈莹从门诊大楼出来,面se苍白,身子有些摇晃,搀扶着她的妇人是她妈妈,陆明净在婚礼上见过她一面。
“沈莹?”她上前一步,打了声招呼:“生病了?”
沈莹见到她,眼睛里最后一丝光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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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烈给她打了个电话:“你在哪?”
“回家了。”她语气平静,静得有些诡异。
他其实想问,是不是跑去找男朋友了,忍了忍还是没问出口。
“沈烈……”她又说:“今天麻烦你了,以后没什么事,还是不联系了吧。”
说完便挂了电话。
沈烈听到机械的“嘟嘟”声传来,脸se变了变,又忽地笑出了声,这都他妈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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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还没判定丈夫有罪,沈莹已经打掉了孩子。
陆明净以为,她来找自己帮忙,是打算和丈夫共进退,没想到回过头,人已经进医院做了了结。
她佩服沈莹,又隐隐觉得这件事有些荒唐。在他们这一段坚持不到一星期的婚姻中,从头到尾,孩子只是一个筹码。
陆明净联想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