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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寻到ixue洞口,cha入进去。
七少爷因为不敢动弹而声音发紧,“足够了,就算不够,一夜后还有下一夜。”
他温柔地垂下头去t1an弄她的xueru,被她抱在怀里,是安慰和垂怜的姿势。
男人含混不清,语气却温柔,“我们不着急,嗯?”
可失去过的人是如何不信的,不信夜复一夜,一切有来日,于是每一秒都要做出不si不休的架势来。
仿佛这样才对得起此刻拥有。
她感受着他缓慢的律动,慢慢将两条长腿分开到能完全吞没他的尺度,腰侧有些痛,她才蹙了眉,白泽就停了下来,“疼么?”
竹叶青转头,看他的眼神叫他心惊。
他从未见她此般温柔。
她笑着摇头,来亲他,“你找你舒服的姿势动呀。”
他轻轻ch0u送,安慰她,“舒服……你这么紧,我怎么都舒服。”
她点点他的鼻尖,哼一声,“白七少爷真会说好话。”
白泽笑了,“那夸我厉害,嗯?”
她激他,“怎么厉害了,没吃饭似的。”
他只是笑,低声,带点哑,笑得动听,身下却不肯重上一分。
一个男人被这么激都不肯上钩,竹叶青真要赞一声白七少爷心x了得。
他依旧入得不疾不徐,撑着头不肯压到她上半身,“可不就是没吃饭?晚上去找某个不说一声就跑没影了的小人儿,汤都没来得及喝一口。”
她就笑出声,手指划过他的脸,好不温情,“那这么说,是我错啦?我给七少爷和七少爷金贵的胃赔不是。”
他笑一声,倒拿捏起范儿来,“罢了,明儿个你替我多喝两口,就算是补偿了。”
竹叶青一怔,从这话里听出了别离的意味。
可下一瞬,她还是神se如常,“好呀,多喝两口……嗯……早点好起来,等着和七少爷正面搏一搏。”
roubang被她紧紧咬着,真咬出了多喝几口jgye的架势,白泽眼神似水,天生显得凉薄的瞳se此刻也深邃得溺si人,他绕过她一缕发丝,顶到她最深处,“不用搏……床上,你永yuan输给我。床下……我永yuan都输给你。”
她似乎听不得这样的情话,愈发sh润晶莹的花x开始剧烈收缩起来,忍不住抬起头闭着眼sheny1n一声,“哈嗯……我要……!再深点……”
他从善如流,入到最深最柔软的地方,陪着她在ga0cha0颤栗,呼x1急促起来,去吻她的唇。
“卿卿……我想看到你早点好起来。”
她在ga0cha0的快感里紧紧握住他肌r0u紧绷的手臂,g直脚背的一瞬间似乎听得懂他的话——
早点好起来,不论是身,还是心。
夜se如水滑过,餍足的两个人抱在一起,竹叶青在力竭陷入沉睡前依稀听见他在黑暗里轻声说——
“我在华京养了几只鸟……卿卿,回头,我带你去看看它们吧。”
第二天一早,她悠悠转醒,身边果然没了白泽的踪影。
竹叶青披散着长发在床上出了会儿神,蓦地听婢nv叩门报管家求见。
她应一声,管家进来行礼,垂眸禀报,“青帅,白七少爷早上回华京去了。”
竹叶青淡淡点头,捏了捏太yanx,“我知道了。”
管家顿一下,还是道,“走前嘱咐我们……盯着您今日喝两碗汤。”
她手指一顿,颇有些不好意思,却不表现出来,依旧轻轻“嗯”一声,然后转过头,忽然想起什么,“你听人说起过么?白七少爷在华京养了几只鸟?”
管家蹙眉寻思了片刻,“这倒是不太清楚……”
她点点头,想是他又突发奇想,随口一说罢了。
正要挥手屏退下人,却又听管家道,“不过我倒是有印象……华京白府的嫡夫人生前酷ai养鸟,有只金丝云雀尤其出名,据说漂亮得全大陆都难寻到第二只。”
竹叶青一怔,回想起昨夜他温存语调,心中结结实实一惊,“你是说……他如今养的那几只鸟,是白夫人留下的?”
车子缓缓驶向掩映在茂密树林后的华京白府大门,停在门口,司机下车拉开车门,撑着头小憩的男人才睁开眼。
他挑挑眉,整理一下jg神,下车的时候慢悠悠地系上自己的西装纽扣。
张副官带着人等在门口,见他下车,立马上前行礼,“七少爷。”
白泽站在白府巍峨的大门口,抬头看了眼顶上龙飞凤舞的牌匾,轻轻一笑。
“我听说这几天人都回来了?”
张副官随着他进门,在他身后回话,“是,您再不回来,汪书记就急si了。”
他就笑,跨过门槛儿,皮鞋踏在地上的声音让人愉悦,“急什么?帅印就算到了老二老八手里,我抢不回来么?”
张副官垂头提醒,“七少爷慎言,这几日府内人多耳za。”
白泽悠悠一摆手,往自己的院子去,“老爷子在书房呢?”
“大帅出门了,要晚些回来。”
他抬眼看去,路尽头一队人马眼瞧着迎面撞上,白泽抬抬下巴,修长手指放在鼻下遮了遮,“我说府里剩下的都是什么臭鱼烂虾呢,怎么一gu儿腥臊味。”
白家二少爷身后跟着的人听见立马要上前找事儿,白壬一抬手,沉住气站在白泽面前,端出兄长的架子来教训,“七弟贵人多事,爹马上就要过寿了,你还在外面风流快活,真是让二哥羡慕啊。”
白泽手闲闲cha在口袋里,滴水不漏地接招,“这不前几年爹寿宴都是五姨太忙前忙后么,这回二哥有空回来,弟弟良善,给二哥个替你娘分忧、给爹演一出母慈子孝的好机会,哥哥怎么不懂我的心?”
白壬拉长声音应了声,“原来七弟也知道这家里靠我娘撑着许多年了,怎么也不你尊敬半分?”
白泽做几分吃惊的表情,“怎么?二哥作为庶子,不知道嫡庶有别?五姨太不过是个姨太太,弟弟是正室所出,说到底,五姨太还得尊称我一句‘少爷’。”
白壬面se一冷,眼眸中的狠戾转瞬即逝,鼻中哼一声取笑道,“姨太太怎么了?没听说七弟对姨太太不屑吧?你在西海,不是跟那饶五爷的寡妇姨太太打得火热么?”
白泽一双眼蓦地盯si了他,话说完,白壬心中就有些虚。
这样的眼神,他依稀只在白泽三岁那年,他不小心打翻了酒杯洒了夫人一身的那一天见过。
那时候,白泽是怎么做的来着?
他装了满满一桶酒,踩着木椅子,当着满座宾朋的面儿,兜头从五姨太的头上尽数倒了下去。
这人他妈向来是个疯子。
白壬还想说些什么,白泽却整理好心情,冷冷g着薄唇开口,“别急啊,二哥。很快等我娶了西海主帅,她就是正室夫人,不再是什么姨太太了。你瞧,这男人就是ai一个nv人,必定要摆在明面儿上的东西,这些年五姨太确实c劳,可再怎么,那把梦寐以求的正室交椅不是也没坐上?”
白泽啧啧两声,真心替他们娘俩儿遗憾似的,“这辈子,到si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若没有,这府里几十年的正房太太就我娘一个,哪怕她si了十几年了。二哥,你说,这多招人恨呢?”
确实招人恨,白壬恨得牙都要咬碎了。
白泽满意地往前走了两步,站在自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