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绑在机车上/掌掴/用皮靴踹B/被彻底J进喉管到失神(7 / 21)
。不过不用担心,我暂时还没有把你分享出去的想法,我还没有玩腻你。”
“你在听么?”关奢延转头看了身侧的oga一眼,拽了下手中的链条。
林酒眠大腿根正在控制不住地发抖——他要小步快走才能勉强跟上关奢延。一根长链从他的衣领处引出来,一端系在他的乳环上,另一端被随意绕在关奢延的手腕上。但快走让林酒眠没走几步就身上发汗,小腹处传来无法忽视的暖热,是从被按摩棒搅动得一塌糊涂的生殖腔里传出来的。
“不……不行,”林酒眠眼前冒着金星,抱住了被折磨的小腹:“拿出来好不好,药液……按摩棒上的药……哈……好烫……”
关奢延不置可否:“这就走不动了?是想爬着去么?”
生殖腔里被按摩棒上面那些淫刺里里外外扎了一通,浸满了粘稠的淫液,越发鼓胀,牢牢卡在他的生殖腔腔口上,而生殖腔内部被那股古怪的灼热情欲烧得又痛又爽,甚至卷着关奢延留在生殖腔内的精液,吮吸着按摩棒自慰。
林酒眠这才发现,在关奢延这段时间的调教下,他的身体已经被肏成分不清痛苦和欢愉,只会流着水享受头皮发麻的快意,抽搐着腿心高潮。
好像真的变成了别人的玩宠。
不会真的玩过头了吧……得快点……
林酒眠软着身子往下倒,蜷缩着抱住自己的小腹,淫水从他的腿心流出,浸透了白丝长袜,露出一点点肉色。
“真麻烦。”关奢延啧了一声,嫌弃他娇气,从他的腿弯处勾起,把如云般的重锦环绕着的oga托在臂弯里。林酒眠的手臂从靛青色的大袖中伸出来,抱住了alpha的脖子。
“没有下次了。”关奢延看着把脸埋在自己颈窝处的oga,忍不住教训两句:“哪有主人这么抱着宠物进去的,下不为例。”
穿过竹影摇曳的长长步道,烛光越来越盛,天色也渐渐暗了。
林酒眠恍然发觉,不是天色变暗了,而是他们走入了遮天蔽日的巨大斗拱,在这片极高的屋檐下,越向深处走,光线越暗,越显得烛火明亮。
那得是多么惊人的财力和决心,才能造的出这种堪称奇观的建筑?
“想知道赏月堂的来历吗?”关奢延淡淡地讲述:“在几百年前,江家财富多到可以买下整个帝都。江家的来历和结束始终是个谜团,但等他出现在所有人视线里的时候,他已经掌握了大半个联盟的矿藏和星际交流的航道。”
“他的结束也像个谜团,某一天他突然召集了联盟最好的工匠,为他修建一所天地之间独一无二的建筑。这里纵横长宽有数十里,在遮天蔽日的屋檐下,迷宫般的巨大建筑里,有一处精巧的锦绣居所。”
“最深处的居所,即便是最灼目的日光也无法侵入分毫,而这里的屋顶没有任何窗户。”关奢延轻声说:“无论是太阳还是月亮都不可能看见,这里唯一的月亮,只有深处的某个东西。”
“江家将它囚禁在此处,从此它是这片黑暗中唯一的月亮,被人从夜空中摘下,握在手心把玩——这就是赏月堂名字的来历。”
林酒眠的声音从关奢延的衣领处传来:“然后呢?”
“然后很久以后的某天,江家家主就消失了。”关奢延说:“江家群龙无首,很快就消散了,赏月堂也成为后来几个世家的共同财产。有人想一睹故事里的月亮芳颜,可是赏月堂内空无一人,居住的痕迹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甚至无法判断是否真的有这个人存在。”
随着他们之间的谈话,古铜浇筑的大门在他们的面前浮现,这里唯一的光源也只剩下门口燃烧着的巨大烛台,上面插着数不清的金色与白色的蜡烛,散发着淡金色的辉光。
“快到了。”关奢延把林酒眠从身上放下:“自己走进去,我抱着像什么话。”
林酒眠全身都僵住了,紧紧搂着关奢延的脖子,没有任何下来的意思。
因为大门侧边不起眼的暗室的门打开了,一名年轻alpha,手里拎着古铜色小箱,背上斜斜挂着大号的纯黑色长条袋,正从门内走出来。
即使是他整个人都立在烛光照不到的阴影里,完全看不清他的脸,林酒眠也能一眼就辨识出来那个无比熟悉的身形!
再隔上八百年,那身影他烧成灰都能认出来——
是墨衷!
林酒眠神色不定地把头埋进关奢延的怀里,死死扒拉着他,不肯抬头。
身着华服的oga被关奢延抱在臂弯里,oga双手挽着他的脖子,极依恋的样子,连头都深深埋在alpha的颈窝里,只露出乌黑头发下一寸光洁的后颈。
再往下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一只没进衣领的宠物项圈,牢牢挡住了任何旁人的视线,包括下方那处甜美的oga信息素腺体。
墨衷冷淡地收回视线。
那两人立在融融烛光旁,映得oga的皮肤一片灿烂金色,像带着古意的润泽象牙,巧夺天工的艺术品,是摆在贵族家水晶收藏柜里的玩意。
他仿佛是被那片颜色刺痛了,生冷地迈开步子,从他们身边走过。
“别以为这oga是什么好东西。”擦肩而过时,墨衷冷笑着说:“不过是个习惯把人用完就扔的货色,无论你赔进去多少,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关奢延低声笑起来:“不劳墨先生费心。”
他摸了摸怀里那只身体因为紧张而僵硬的不肯露头的鹌鹑,语气轻松:“久闻墨先生大名——一起喝杯茶如何?”
林酒眠简直要窜起来捂关奢延的嘴,心里祈祷墨衷千万别和关奢延一般见识……那可是敢一刀把周池捅了个透心凉的主!
在那之前林酒眠一直觉得墨衷行事稳重又可靠,从来不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如果分手也能好聚好散。结果墨衷不知怎么疯成这个样子,先是把周池砍成那样,又……
总之,如果不是当初果断分手,虽然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但要真长久在一起,墨衷本性暴露,自己还能落得好么。
就这一点来说,林酒眠是不太后悔与墨衷分手的,虽然那天晚上确实不体面,也间接把自己害到了这个境地。只是现在关奢延也开始脑子抽风,还敢邀墨衷喝茶,他是嫌自己身上没开个洞不美观吗!
“喝茶就不必了。”林酒眠搂紧关奢延的脖子,直起上身,露出脸来。本来是熟人相见有点尴尬,既然被认出来了,再躲藏也没什么意思,反而显得气势上占了下风。他低头对关奢延说道:“我们不是还要去宴会吗,别迟到了。”
“喝啊。”墨衷突然笑了,只是脸色在昏暗的烛光下像是有几分狰狞。他的眼瞳漆黑如点墨,中间是一星跳动的烛火:“我也是久仰关家主大名。喝不喝茶,还轮得到关家主手里一个玩宠插嘴吗?”
关奢延像是极受用这话,他微笑着,手指不经意地勾了勾手里长长的银链:“没办法,宠得太过了,性子也野,没好好学过规矩。”
“眠眠。”关奢延轻松地说:“给墨先生赔个不是。”
几乎是瞬间,墨衷的脸沉了下来,林酒眠也端不住假笑,愣在那里。
“不用了。”墨衷神色冰冷:“我没兴趣和一个玩宠计较。
茶室的地板微微发凉,屋外竹影扑在白娟做的窗户上,室内点着红水檀的熏香,烟雾缭绕,桌上赭色的小盏中,茶水散发着微苦的清香。
林酒眠垂着眼睛,跪在竹木铺造的地板上为两人斟茶。
点香洗杯养壶投茶,林酒眠几乎样样不懂。他只是听关奢延的吩咐,为室内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