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绑在机车上/掌掴/用皮靴踹B/被彻底J进喉管到失神(3 / 21)
前端的尿道棒依旧尽职尽责地折磨着他,林酒眠哭喘着要伸手将它拔出来,被关奢延一把抓住了手。
“嘘。”关奢延含笑着说:“我和周池你谁都没伺候好,就开始想要出精了?我让你碰了吗?”
“呜,不……让我,我……啊……”林酒眠完全说不出话了,热汗从额头流到眼睛里,又从眼睛里混着泪水流了出来。
“让你长点记性。”关奢延懒洋洋地拍在他的后腰上:“既然你没力气动了,那我就来帮帮你。”
他略微退出一点,大开大合地肏干起身下的淫穴!
林酒眠被肏得像在大浪中的小船那样颠簸,连带着在周池的性器上摩擦。一旦林酒眠被肏出去太多,关奢延就会毫不留情地抱着他的腰,把他重新按在周池的性器上。
林酒眠的下身像是被打进了两根火热的刑具,等他已经数不清多少次高潮,神志模糊的时候,两股滚烫的热流打进了他的体内。
终于……终于结束了吗。
林酒眠意识昏沉,迷迷糊糊的像是要昏死过去。
一股不同于精液的滚烫热流打在了他的内壁上,温度远高于精液的热度,同时持续不断地往里射,力道极大,量也相当多。
几秒后林酒眠才意识到,那是尿液。
“停……停下!”被体内射尿的刺激感让林酒眠瞬间清醒,他什么也顾不上了,拼命推拒着关奢延:“好多,太烫了,不要……”
关奢延自然不可能理会一只肉便器的想法,林酒眠的肉穴滑腻又会吸,是极佳的鸡巴套子。他射过一次后还意犹未尽,正好有些尿意,索性一同尿进了oga的穴里。
等他尿完,oga已经捧着肚子,微微翻着白眼,蜷缩在病床上。
被alpha的尿液玷污身体深处这种事还是太超出想象了。关奢延抽出性器,失去了东西堵着的后穴有大股夹杂着白色浊液的浅黄液体涌出来。这种感觉和失禁无异,林酒眠难堪地闭上了眼睛。
关奢延看着微微皱眉。连尿都接不好的一只oga,爽完了只顾着自己,连给alpha口侍清理都不会,只会一个劲抱着肚子掉眼泪。
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他冷淡地想,在心里给几个方案打了勾。
皮肉雪白的oga跪在沙发前,头埋在戴着细细纯金边框眼镜的alpha的腿间,驯顺得像条被主人豢养的母狗。
他的口中是插入式的金属口枷,纯黑色皮革条带穿过口枷侧面,束在他的脑后,将口枷牢牢固定在oga的口腔里。圆环形金属口枷让林酒眠完全无法合上嘴巴,上下颚都顶住了圆环的边缘,逼迫他将嘴张到了极限。
无法吞下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来,滴在华贵的地毯上。但现在林酒眠完全无暇顾及这个,他在努力放松自己的喉咙,在缺氧的边缘为关奢延深喉。
关奢延的性器完全勃起时极长,林酒眠一开始完全无法吞下,呛得满眼泪花,只打算心不甘情不愿地随便舔舔,哄得这位性癖恶劣的少爷快点射出来好放过他,结果一不小心牙齿略微磕到了alpha的性器。林酒眠还没当回事,就被关奢延踹倒在地上,推动了手中某个按键的开关。
与此同时,埋在他体内和体外的八枚电极片同时放起了电!
银白色小薄片贴在他的双乳和腰窝上,也贴在他前后穴里,有几枚还被精心放进了最靠近他的敏感点的位置,光是在他前列腺里贴上那枚电极片的时候,他就淅淅沥沥地从铃口处渗出了乳白色精液——不多,只有几滴,大部分都被尿道棒堵在阴茎深处,没有任何痛快释放的可能。
起初林酒眠只以为关奢延找了什么新玩具来作弄他,想着这是某种新型的跳蛋。直到电流打在他最娇嫩的穴道内壁,没有任何缓冲措施地紧紧贴着他的敏感点放电的时候——
他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电流汹涌,在他的神经末梢炸开大片火花,他身体深处的肉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极度刺激疯狂抽搐,淫红糜烂的穴肉死死绞在一起,流出大量的淫液,电流又因为液体的导流,噼啪着冲进了生殖腔腔口!
林酒眠一头磕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响动。本能让他整个人蜷缩在一起,向这蔓延全身的始作俑者求饶,可他现在只能从喉咙口发出含混的呜咽,手指在地毯上无力地抓挠,揪着地毯上的软毛生理性流泪。
关奢延嗤笑一声,踢了踢脚下瘫软着无声哭泣的oga,降尊纡贵地弯下腰,拔掉了林酒眠腿间的尿道棒。
细细的橡胶棒滚在地毯上,林酒眠的大腿内侧明显弹动了一下,阴茎恹恹地垂了下去,淌出几缕透明的前列腺液。
“真没用。”关奢延擦得铮亮的浅咖色皮鞋踩在oga的大腿之间,鞋尖挑着oga脏污狼狈的性器,评价道:“不是一直想射出来吗,怎么挨完电后又射不出来了?”
林酒眠平时狡黠明亮的绿色瞳孔现在一片茫然和惊惶,他在无措中发现,体内的电流可能平息了些,也可能还在继续,痛苦让他的身体感官暂时模糊了,他甚至有些无法分辨现在掌控他身体的,是电击的极度痛苦,还是冲破他感知上限的欢愉。
总之都是他无法承受的东西,而这一切都掌握在端坐在沙发上审视他的男人的手里。那只电击遥控器的开关,正被关奢延随意地抛在手上把玩。
刚刚关奢延在问他的话,他应当做出回应,或说点什么服软,来躲避这份没有尽头和上限的惩罚……
林酒眠无力地张了张嘴,喉咙剧痛无法发出声音,只有混着几丝浅红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的嘴角流下。
关奢延皱了皱眉,掐着他的下巴视线梭巡了一圈:“被电傻了?”
他很快发现了林酒眠无法发声的原因,是在电击中,林酒眠的牙齿咬破了口腔内壁,喉口痉挛,发声处的肌肉因极度紧张僵硬地扭曲,完全无法运动。
“真可怜。”关奢延微笑着,给他戴上了用来驯服不听话的烈犬的口腔套,这种制式的道具中间有个焊死的圆环,顶在oga的口腔内侧,撑开他们的口腔,oga只能流着亮晶晶的涎水,眼睛瞪得再凶再不情愿,也只能被轻易按着头,任凭alpha把他们的喉咙当成飞机杯肏干。
林酒眠被电得昏昏沉沉,人倒是乖顺了不少,被教训了一通的林酒眠喉口温热柔软,跪得端正,只偶尔因为关奢延用皮鞋底凌虐他红肿的阴蒂,耻骨偷偷夹着皮鞋漆面想高潮,水声咕叽,顺着鞋面往下流。
只要鞋尖对着oga的逼口用力,林酒眠的喉咙就会夹得紧一些,他冷酷而缓慢地挑逗着oga湿润的腿心,感受着那处细细的颤抖。
太生嫩了。关奢延按着oga的后脑,把他的脸抵在自己的腿间,享受着被狠罚过的oga短暂的乖巧,一边觉得有点遗憾。
这样的oga,就应该有一口被玩得熟烂肥软的逼穴,一对温润柔软的双乳,能捏着自己的乳头送到他嘴里,被扇打奶子的时候乳白色的奶液飞溅得到处都是,然后顶着一张射有男人浓精的脸,跪在地上擦拭自己的淫水。
这种oga,就是要被alpha颜射,表情屈辱不堪,眼泪滚在眼眶里又不敢落下来,还得乖觉地谢过alpha赏赐,再帮他清理干净肏过他嘴或逼口的肉棒,才不算辱没了这张可恶又勾人的脸。
最好嘴里衔着一根狗链,连在他脖子上的项圈金属扣上,跪在他身边,真的像一只予取予求的母狗。
也不是不行。关奢延以挑剔的眼光看了一圈oga的雪白皮肉,按着他的后脑,兴奋得直充血的阴茎在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