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春情(12 / 21)
手推他,一丝不挂,奈何腰间大手如钳难动,身下床褥掉落半数,冷得他打个寒颤,体内一阵缩紧。密密麻麻的麻痛要他茫然。
山鬼蹙眉停下动作,低头吻他泛红如桃的耳垂。
“哼……”
巨物如石硬挺地抵在内部不动,挤压某处叫身下断断续续窜起如电流的隐隐酥麻,于是双手改去抓他双臂,眼中含湿生晃,扭腰挣扎:“山鬼……”
屋中门窗紧闭,床侧一盏残灯弱焰忽然熄灭,睁眼是昏暗晃影,看不真切。
少年眼底布着恍惚,晃神间终于难抵陌生快意地揽过男子脖颈。瘦小胸膛剧烈起伏着,宛湖中迎风芦苇,声喘在耳,同时心跳如狂,全身愈热,张口粗喘。
“怎了?”山鬼蹙眉微动,纤细腰身下方紧紧绞拧着他的,密不透风。抓他的两手微微发颤,掌心布汗,滚烫不已。
那窄小之地似有至宝惹人贪慕,欲望如火明热,不眠不休,待挺入摩挲里处才醒悟果真是处宝地——低头见他双目失神并无落泪痕迹,当即重重一挺,闯入热实良田继续精耕细作。
一声哽咽低鸣随摆动而起:“哼……好疼……好疼……”
山鬼一面摸他后背安慰一面挺腰着欲——灭顶快意沿后脊跃入脑中,直叫欲仙欲死,难顾其他。他若为人有脉搏气息,只怕也如寻常男子因快意而呼吸粗长,烫得他神志不清,同时心跳如鼓,宛在耳侧吵闹,搅乱一片春光旖旎。
“山鬼!”季向秋忽然身子震动,身下挛动急颤,热意绽现,同时嗓中发出一声沉哑低喊,紧闭双目,泪落不止。“哼……嗬呃……”
山鬼不停亲吻他细小嘴唇,指腹插入他发间摩挲。房外村道上几棵松柏忽然摇风晃叶,声音袭入帘帐携卷清清秋凉。
不知过度几时,季向秋微睁着眼看他。双目湿红,心跳仍快,热息轻长,发丝散乱,纤细两腿酸胀难动地从他腰侧滑落。万籁俱寂。
季向秋抬手挡在眼前,声音低哑:“好疼……”
山鬼尽兴而离,一面将指探入他暖热未合之处——紧实内部吸含着它,微一搅动抽离便有热液随它流落,不知多久又是不见踪影。
季向秋呻吟一声,惊怕地紧抓他手:“不要……”那指纤细修长,环壁挤按,四下玩弄,不时压至某处瞬有触电酥痒涌落四肢,叫他又惊又怕,声颤腰抖。
山鬼见状哼笑着将指抽离,一路上滑直至伸入他暖湿小嘴。山鬼不时挑逗他触碰一下便要受惊缩动的舌,不忘含笑提醒:“切不可张嘴咬,不然我便变本加厉咬回这处”,话落在他娇小前端轻轻一点,刺激得他眼眶酸湿,连连摇头。
少年气息灼热,撒在掌上分外滚烫。“舔他”,山鬼轻道,一双褐眸分外认真。
指尖被湿热柔软舔弄着,热意沿掌蔓延,直叫腹下跟着涌跃阵阵急促热流。
又探一指将他口张开。少年怔愣一下,身子被他揽起跪在褥上,还未回神忽有一硬物抵在唇上,粗热狰狞,随之滑入口中,擦过舌面抵在喉口,叫他心口一紧,喘不过气。
四下昏暗,虽是双目难视却知入口热物轮廓可怖,一时挣动着忙要后退吐出。只是不想他两手禁锢他,按着他头挺送起来。
“嗬呃……哼……哼……”
狰狞长驱直入,深顶喉咙,嘴唇不时与根部涨热圆卵相撞。山鬼蹙眉忍住窜动欲泄的快意,挺腰同时替他拭去眼角热珠。
灭顶欲望忽如远山暮雨骤然而临。山鬼眼前一白,腰身颤动,闭目泄出。
回神间忽觉前端吸紧,低头才见少年口中仍含着他的,双目失神,同时纤细喉间一阵缩紧,俨然受惊无识地将热液吞下。
山鬼怔愣一下,不由伸手捂住他泛红双目:“季大夫”,顿了顿,“如此年纪的你要我如何停手”,同时来回抚摸他后背,见他呼吸渐缓,体热稍去,于是低声又笑:“睡吧”
山鬼安抚他睡下后忽然见到门边放把无鞘长剑,凛凛泛光,凝视半会儿忽然心下一沉,挥手将一外衣盖它上面。
“这春光倒叫外人看去”
第二天天还没亮,季向秋被隐有隐无的呻吟吵醒,愣神片刻,后知后觉是男子在昏睡两日后终于清醒。
身侧山鬼见他急切着衣后奔去查看,不由嘲笑:“晚些去又不会要他性命”。只可惜少年一心顾他,未有听见。
白日光景眨眼而过,今日倒是个无云晴朗的好天气。
季向秋将柴火拿去烧火做饭,一面问在院中晒日的鬼:“他不烧不肿的为何睡至眼下”,顿了顿,声有渐小:“书中鬼物多是怕日喜阴,你倒安然无事”
“今早不是醒过一次”,山鬼闭目哼笑,晴日晒得他全身懒洋洋的,不肯挪动丝毫:“他与你非亲非故,救他已是仁至义尽,是生是死与你何干”
季向秋不知他对生死如此论断,一时哑口无言。此言听有道理却处处不对,何处不对又是难有理清。
山鬼又道:“说来还不知你何时恢复,你这模样我倒厌倦”
季向秋对他言语似懂非懂:“……既是厌倦便弃我而去,何苦勉强”
人生在世自当心惬意快地过活,他虽年幼未品人世百态却也知晓不应委屈行事,对他厌烦便应离远躲匿,避之不及。
为何与他同住一处墙瓦屋檐,同床共枕,更甚日夜行亲密之事。
山鬼睁眼见他神情疑惑,于是咋舌道:“倒不是勉强,不过是心有厌烦”
两者有何区别?少年甚是不解,刚要追问忽见房门站有一人,神情怔愕,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季向秋面上一喜:“你醒了。你不用害怕,是山鬼将你救……”
男子吞口唾沫,迟疑地问:“你……你方才在与谁人言语?”
山鬼见状哼笑:“他看不见我,不用与他刻意提起”
“这……”季向秋干笑两声,颇是心虚:“我……我习惯一人自言自语。对,方才不过是自言自语,惊吓了你着实抱歉”
青年男子稍稍松口气,只是转眼又疑惑道:“你独身居住?”这少年纤细单薄,不似有将他背回照料的能力。
“不,我与师父同住,只是今早他外出后还未回来”,顿了顿,“是我师父将你救回”
“原是如此,多谢少侠与少侠师父搭救”,男子下意识地握拳道谢,引得左臂阵阵抽痛这才想起伤断一事:“路某不便行礼,当真惭愧”。神情隐隐恍惚,想是才从断臂中适应。
“不必这般,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
“少侠原是医者,难怪能将我救回。多谢少侠与少侠师父施救,路某再次谢过!若有机会报答,路某定万死不辞”
季向秋不善应付这种句句不离侠义的人,见山鬼惬意晒日,毫不理会,只好硬着头皮与他寻些话题:“我还不知如何称呼你。我叫季向秋”
“是我失礼忘记要自报家门。在下姓路名山,家父望我不惧山高路难故设此名”,路山正说得兴起,不想肚子咕咕直叫,要他瞬觉面红耳热,尴尬难言。
季向秋想起他数日未食,连忙与他饭菜。亏得路山乐观善言,不惧生人,对断臂也是已然接受,两人言语融洽,似久别重逢的知心老友,不觉间肚饱腹鼓,身心充盈。
不过多是路山述说言语,叫他不好无礼的附会几句。
言谈间知晓路山是数年前离家出走,四处游历,前几日遇上山匪劫行,因武艺不精故受这断臂之苦。
路山猛地想起一事:“不知季少侠可曾见到我那长剑?此剑对我重要,绝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