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又见旧识(4 / 28)
叫他不觉间朝他贴近。
“……季大夫,你这还如昨日软热得很”
他单是将指腹探入便觉被吸紧得厉害,也是光想象将淫物送入便叫他脑中发热,欲望涌涨,浮想联翩,急切地掀开衣物叫欲望从亵裤弹出同时紧贴在他外侧皮肤上吸温生热。
“呃……”
山鬼托起他臀直将淫物前端挺送进去。
“山鬼……”季向秋腰身一颤,有呻吟脱口而出——这物粗大滚烫,有棱有角,光是在外侧挪动便觉有说不尽的苦楚。“山唔……”
可这难受中又有隐隐快意油然而生。
季向秋弓着腰,呼吸渐急,强烈的涌动惹他双腿绷紧——灼人热度将他裹缠,又惊又颤,只是那游走擦碰的鬼怪大手并不叫他生厌——他鲜有与人行肌肤之亲,何况是这山间野鬼。许是真是他生性好淫,不能自已。
山鬼觉到他身下吸紧是有欢愉,不禁跟着情难自拔,直接一双大手托住他臀上下挺动,勉强在寸寸紧致中行深入浅出。
“山……嗬……山鬼……嗯……”
“季大夫”
“呃……嗬嗯……呃呃……”
粗长之物甚是野蛮,发狂着欲有闯进最深。而这伎俩无非在他失着神还未全然接纳时抽身离去,旋即又趁他喘息回味时骤然又入——如此反复抽插自然叫他生恼,只是还未成形发作又身愉体悦地着迷其中,难以自拔。
“……呃……山鬼……不要……不……”
鬼物发笑,滚烫掌心摸上他后脊:“季大夫会文识字便是读书人,都说读书人心口皆一不作谎话,而你上面这口虽是说不,身下这口却吸得难舍难分……原是读书人也爱生谎”
“你呃……停下……不嗬……”
季向秋猛觉后脊一颤,心口发紧,全身愈热,随之腰腹惊抖数下,脑中酥麻,闭上眼下意识将双手后绕抓他衣角,而抓紧衣物的指腹因用力过度泛起白粉,疼悦皆有——这抽动的巨热直往里冲,他何来机会脱身。也就全凭他颠倒黑白胡言乱语。
“山鬼……慢点……慢嗬呃……”
呻吟间有股急促快意淌过会阴,同时肚子深处热得可怕,二者相连无异于天雷勾地火叫他直达潮顶吧。
“呃呃……”
青根着欲泄出同时恍然抬眼看向洞外——只道密密麻麻的青黄片景,模糊不清。偶有飞鸟黑影掠过苍穹,不见踪影。“嗬啊……嗯……”
季向秋喘着粗气渐觉神绪清醒。低头见身前干草尽附白液不由微微一愣,旋即又见闯进体内的巨物直顶得腹前起起落落更是面上一紧,思绪发直,轻喘着将视线移至他处——这鬼不似常人一次便歇,眼下正欲浓如狂之时。
山鬼侧脸见他淫液泄出后正神绪清醒地闭目咬唇,隐忍不声,于是缓下动作改行两浅一深,同时指腹故意在他腹前来回摩挲,直弄得他眉心蹙起,呼吸渐粗,直至睁开眼不满地看他一眼,随之又干柴烈火般伸手依附过来,张开嘴与他唇舌亲吻。
“嗬……”
这人对肉欲虽有羞耻却也坦诚。
许是戏弄心作祟,山鬼有意将舌化长作弄,不时涌他喉间刺激亦或缠紧他舌,见他挣扎欲逃时又化原样在他口中撩弄,交戏不休,似有讨好。
“季大夫……”
山鬼忽然低笑,见他着迷难逃似掌中玩物正有得意,不想身下紧缠之处忽有绞紧,叫本就如舌吮吸的快意加倍席卷地袭入腹下,刺激得他忽有眉蹙神乱而难以自持地急促挺动数下,草草抵在里处泄落淫欲。
他若有活人迹象只道也是薄汗密布,心跳如狂,气喘如牛,欲罢不能。
季向秋靠在他怀中喘息,待四肢回力后有意仰头与他对视。见他神情舒愉,眼露着迷,顿觉神清气爽,戏谑道:“你说你滥性而亡,如此可不似有从容”
山鬼怔然回神。知他有意嘲笑,不禁想起什么地反笑道:“季大夫也说要守身立志,如此可不似禁欲修行”
话落轮到他怔然愣住,默不作声——虽无羞愧恼意却有如梦初醒之绪在心口涨热发堵,叫他说不出话。
前言确是出自他口,虽无旁人眼见耳闻,好坏也由自身所定,可他到底心有惭愧,懊恼此番毁身破志。
分神间忽觉肩臂紧热,被他环住拥紧。他们胸膛紧贴,难分是谁心脉起伏得动闹不安。而他分明也知此鬼并无活人心脉。
觉有好笑间此鬼忽然轻拍他背,宛若安抚孩童同时双唇勾挑,眼含戏谑道:“季大夫遇我,定是上天要你显性求欢。此乃天定,何需苦恼有无违志”
季向秋忍不住笑出声:“明明是你害我志向愈危,怎成你做宽慰与我”
“如此深究实无意义,季大夫何需斤斤计较”。他不受凡人约束,心口又无尘俗缠身,自然认定此事无错,难有羞赧。
“山鬼”,季向秋轻叹笑着,周身余热渐退。也不知是此鬼体温引他舒适,还是那三言两语当真慰心地叫他抬手回抱,同时侧脸紧贴他肩,青丝长散,双目懒懒,漫不经心道:“也不知为何要遇你”
“阴差阳错”,又或当真天定。山鬼轻笑,言谈间欲望又生,两指撑开他后扶起欲物徐徐挺进。宛若携风带雨,驰骋不息,叫人双目失神,脖红肩颤,十指痉挛。
热息似火,呻吟绵绵。
“季大夫”
不知几时天,山鬼胸衣敞开地立坐洞中。抬眼见天暮如泄,渐有昏暗,不禁双目含笑着轻推怀中同等衣衫不整、闭目养神之人:“季大夫,再不下山可要与飞禽走兽争夺一席之地”
季向秋一愣,睁眼见果真日暮西山后当即手忙脚乱地寻衣穿回,也是急切间觉到衣下空荡,仿如梦初醒,敛容道:“还我”
山鬼哼笑,指尖轻挥,一条长白亵裤眨眼现他掌中。“还你”
出了洞,季向秋觉脚软心颤,低头才见掌中脏污,俨然情迷时寻物抓执所致。出神间山鬼在他身侧发笑:“季大夫,天黑难视,可要我背你下山?”
“……并非全然不见”
山鬼见他捡起药筐便走,身形勉强,不禁又笑:“怕我害你不成?”说着闪至身侧,手臂枕在脖后,双目慵懒地看足下山路:“天黑林深,无人会见你悬空而走”
原是知他顾虑——季向秋暗自发笑。想他为鬼难视自然毫无顾忌,可他若真如此只怕引人惊吓,而后四处传言他是邪术加身,宛若鬼魅。
山鬼见他专心下山,神情无动,不禁哼声又道:“季大夫倒生得薄情”,见他仍不为所动:“方才还在我怀中贪睡,现今竟连句打发话都不肯出口”
“……你得了好处不说,怎还指责起我?”季向秋哭笑不得,懒再理会这无理取闹之徒。
秋夜萧瑟,倦鸟归巢,刚至山脚他便觉脚软更甚。那处欢合之地麻胀难耐,异物横堵之感更是长留不去。
好在此鬼体液在那物离后便有消除,不然定流的双腿皆是,叫他羞恼无语。
山鬼见他停步叹息、双目闭合,不禁狐疑笑问:“季大夫是在叹这天全然黑下?”
季向秋闻言哼笑,睁眼看他,神情从容:“是叹身无本领,不知驱鬼仙术”
“季大夫怎又惦记此事”,山鬼眉心微蹙,不知哀怨是真是假,“难不成是我……”
“饶命,各位好汉就放我一马吧,我家中有儿有母,若失此财当真是要全家升天”
正有行走相言,忽听远处隐有男子求饶,言中含泪——俨然不运生祸,夜行遇匪。
季向秋还未回神,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