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给我T热(2 / 29)
鬼哼笑,话落直将巨物挺进,引得他心口一颤,浑身僵硬,弯着腰依靠他胸膛连连喘息。
许是心有违德之愧,衣下肩背红得滴血,嫣红一片。
“季大夫可在家中?”人声在屋前又起,侧眼瞥向门处依稀能见二人高矮身影。
山鬼想起半月前庙中之险,心口快意浓烈,双目灼热,有意在浅处研磨:“莫出声,他们不知你在家中”
“……山鬼”,季向秋似未听见他言,两手紧抓他双臂,闭目强忍体内异动,轻颤道:“莫叫他们进来”
猫叫般的低语叫山鬼脑中一热,欲火难耐,干笑道:“自然”,话落将他腰身环抱,悬动间飞至床榻,与他齐齐跌入褥中。
“呃……山鬼……”
山鬼将他双腿抬至腰间,欲望紧贴,随之挺动如狂——紧窒快意爽得他微有失神,声声喘息似从久远间苏醒,叫他同这男人般呼吸粗长,此起彼伏。只是胸膛平静,并无脉搏息动。
“呃……”季向秋眯眼看他,神绪如受蛊惑,难有清晰。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要他前端同等耽于情欲,在不知间触碰高潮,泄了热液——又或当真他生性淫乱,喜淫好欲,不能自已。
“季大夫不在家中也好,他不知是谁人将物置于门前,眼见难有送回自会收下”
人声清晰,宛在耳侧。欲望泄去,季向秋勉强抽回丝神智,恍惚见门外人要走,心口悬石未落,不想又听他人声起。
“季大夫不在家中吗?”是一清脆女音。
“今日是何日子,怎都扎堆来见……”山鬼笑着,话未说尽,顿觉肩膀一重,被他推开。方才还驰骋尽兴的滚烫之物眨眼孤零零立在身前,全根涨大的模样尽显滑稽与可怜。
季向秋喘着气强忍腿间痉挛,同时慌张地捡起衣物,唯恐来人见他不在而转身离开。
“着实惭愧,方才屋中睡熟……”开门间的周旋之语还未道尽,前来的女子喜出望外道:“季大夫”
季向秋认得她:“阿圆来可是为你家小姐?”
女子身着粉白丫鬟衣,年纪十七八,眉清目秀,见他仍记自己更是难掩喜色。“季大夫,我来确是为我家小姐”
“你家小姐又是如何?”
阿圆顾及身侧人,神情微闪,不敢多言。好在前来道谢的阿桂父子也是知趣,言语两句便转身离去。
阿圆这才松了神色,叹道:“季大夫,你也知小姐当初是心疾作祟,如今倒非重寻旧忆,不能脱身……”觉到言语道远,索性开门见山:“小姐要与人成亲”
季向秋一愣,颇有不解地笑:“此为好事,为何你愁眉不展?”正说着,眼角瞥到山鬼不知何时立在门口,双手环胸,神情不耐。衣物已化原来模样。
“能遇如意郎君自然是好,只是小姐近来反因此事郁郁寡欢,日渐憔悴……阿圆想请季大夫再去给我家小姐诊治一番”
季向秋如此已猜晓什么,旋即要她宽心先回,自己随后跟到。
“倒是蹊跷,病因心疾,你是如何施治?”山鬼见他急切换衣,对方才云雨全无留恋,不禁出声笑问。
“未施医术”,季向秋望远处一眼,叹息道,“意中人战死他乡,她日思夜想,悲痛欲绝,故积愁成疾。行医最怕便是此事……我也不过时常与她去见些山月野丘”。如此断续过了两年她才心绪渐开,算来已有一年未与她见过。
山鬼见他拾好物件便要出门,不禁挑眉发笑:“你说一年未见,方才为何凭声认出她的丫鬟?”
季向秋身形一顿,回过神来见他神情戏谑,无奈笑道:“有人说她声音灵动,起初不以为然,后来倒觉果真如此”。也是不知间深记于心,未有忘却。
山鬼若有所思:“难不成你男女皆爱?”
“所爱为何皆是我愿”,季向秋笑,转身往屋外,“与你何干”,临走想起阿桂父子所送之物——是些当季菜果。
村子离此镇不算太远,行一刻钟便见人流颇多——此镇虽不比大城繁荣,富家产业却也是常人无法企及。
季向秋正想几时来过,回身竟见山鬼跟在身后。周身人来人往,只好疑惑看他一眼。
山鬼环胸跟着,赤足行步,在地上留下青黑烟迹,只一眼又消失难见,新现旧去,颇是奇妙。山鬼哼笑解释:“我怕你一去不回”
季向秋无奈摇头,一眨眼便见身前立着烫金的周府二字。门口阿圆正有张望,见他如约当即迎他入内。
周府小姐名唤周荼,生得娇俏,自小与一公子订有婚约,两人门当户对,郎才女貌,情投意合,只是此公子数年前家道中落,为复荣光与之相守便受征入军,不想战死途中,连枝相断。
阿圆引他至后院。“小姐,季大夫来了”
山鬼自是跟同。远远便瞧一鹅黄锦绣的女子坐于院中秋千,倩眉微蹙,面色憔悴,惹人怜爱。山鬼笑道:“倒生得一副好面孔”
周荼抬眼,不禁叹息:“阿圆,你怎去劳烦季大哥”
季向秋顾及身份,握拳与她作礼道:“见过小姐”
周荼勉强笑应,起身引他至院中闲桌,旋即遣来茶水。
季向秋瞥一眼山鬼,见他双目四处流转,并不惹祸,便也懒有理会,自顾与周荼谈话。
“季大哥前来应也知晓我的事,我……”周荼抿唇收声,欲言又止。
“并非全然知晓”,顿了顿,“可是心有懊悔,进退两难?”
“并不如此”,周荼意外摇头,同时眉宇含愁:“相反我想亲自告知萧郎我将成亲一事”,许有触情生忆,潸然泪下:“萧郎待我极好,定也望我早寻夫婿,得个依靠,可正因如此才难过落泪……想我思他念他却再无缘见他,心口便止不住沉堵难言”
季向秋敛容不语,正思虑如何安慰眼前女子,只见山鬼在他身侧悠悠哼笑:“既然并非放不下,何苦多想生忆,画地为牢”
周荼抬眼又望远处,花容含悲:“我多想再见萧郎一眼”
季向秋迟疑地看山鬼一眼,见他双目慵懒,漫不经心,忽觉心口一动,敛容看她:“若是见上,可会又悔此时,多恋地想求他厮守?”
周荼顿住,颇有苦涩地笑:“我与萧郎阴阳相隔一事乃心知肚明……不过想见他最后一面,道些过往与日后”,只可惜他连梦中都不肯与她相见,“并非放不下,只是若能了我夙愿……季大哥,等成亲后我便要随夫婿去往南地”,欲言又止,眼底复杂,叫人难有揣测又隐有知因。
季向秋正有迟疑,周荼忽然意识到所求为何般,颇有难为情道:“你看我怎也白日生梦”,顿了顿,“今日季大哥特意前来看我,多有劳累,着实惭愧”
季向秋见她双目微闪,忽有冲动涌心,脱口而出:“此事我能答应你”
周荼苦涩地笑:“季大哥无需勉强应承,此乃……”
“并非勉强”,季向秋双目含热坚定,侧眼与山鬼对视。他悬足坐起,眼底含笑,一言不发。
“并非勉强”,季向秋又道,心知山鬼听懂何意,愈有认真:“我能叫小姐与他见上一面”
“当真?”周荼虽有不信,神情却有微喜,只是片刻又生迟疑,垂眸叹息:“若真如此……”
“此言当真”
山鬼见他言之凿凿,不禁哼笑:“我可不答应”。无人应他。
周荼微笑叹息,神情忽有坦然——她也不奢求当真,权想得他宽慰,了以释怀。
许是忙于婚嫁,正午时周荼与人外出。她虽不将他承诺当真,却仍是为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