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荒唐浮梦(5 / 32)
仰头后靠。奈何如钳大手缚他后颈,挣动不得。口中游舌野蛮至极,亲得他心跳如鼓,眼花缭乱,同时有热流涌入心口,叫他忍不住低吟出声。
“呃……”
山鬼将他双腿掰开,低头隔衣亲吻他腹下秽地,见它渐有发热半硬后抬眼又见他双目微垂,神情隐忍,不禁揽过他头正对自己胯下冷硬欲望,微笑道:“给我舔热”
季向秋猛地回神,又惊又恼地伸手推他,不想抬眼时顿觉浑身一颤,惊愕失色同时难移双目,说不出话。
方才他还面容青黑,尽显丑陋,眨眼竟成一常人模样。虽不比潘安之貌却也五官端正,尚能入眼。此时蓝衣白衫,长发盘后,眼底布有得意……
山鬼见他恼意渐生,笑道:“如何?我可是未有骗你?”
季向秋敛容又看他处:“换回”
“给我舔”,山鬼仍是得意,话锋突转:“不然我给你舔?”说罢伸手探入衣中紧握他那根秽物,温凉掌心随它愈发滚烫。山鬼一手摆正他脸,与他额心相贴,眼中灼热:“你怎不肯看我?”
季向秋心底一沉——他哪里想看这另番自己。心下一横:“你换去此样”
山鬼知他妥协,当即双手抽离,哼笑道:“有劳”,同时悬空坐起,足不沾地,衣物瞬化原样。季向秋并不抬眼看他,只望发白烂衣生出迟疑。
“季大夫与人行过欢好,对此事应不生疏”
季向秋闻声闭目又睁,当真跪膝向他,伸手将他亵裤脱下,握在掌中——冰冷秽物在掌中涨硬渐热,说不出的触感叫他恍惚。嘴唇移至跟前,刚触前端便觉脑中发热,喘不过气。
“季大夫”,山鬼见他犹豫,旋即将指探他口中,搅动一番将其撑开,引他将涨热欲望含入一半。
季向秋心中发紧,闭目不睁。舌尖颤动着如舐糖糕,只是口物清晰,反倒在脑中印摹此物形状。舔弄一番忽觉身子一僵,惊愕地抬头离去,侧首不语。
山鬼觉到他变化原由,眼中含笑,同时赤脚在他胯下轻踩:“季大夫果真好本事,连与人做此事都能身体愉快得欲罢不能”
季向秋面上发热,虽有懊悔却难略涨热的欲望。
山鬼懒再戏弄,将他拉起坐在自己胯上,沉声道:“莫动”,同时大手探入裤中一阵摩挲。
山鬼正欲向里处挤按,忽然身子一顿,眉心微蹙地直看门院,同时大手一挥,叫门窗转瞬闭合。
“季大夫,你可在家中?”
季向秋一愣,慌乱不已,欲有抽身却被环住腰臀,难以挣动。强忍一番,呼吸粗长地敛容看他:“许是前来求医”,话音刚落,身下骤然吸紧,弯腰连连喘息,又惊又颤——山鬼将尖细二指挺入深处,刮蹭勾挑,宛有轻羽,撩得心口直跳,热流翻涌,思绪发直。“嗬……”
“何需急切,他们走得不紧不慢,听声又无急躁,想来是那小孩父亲又携人来谢”,山鬼哼笑,话落直将巨物挺进,引得他心口一颤,浑身僵硬,弯着腰依靠他胸膛连连喘息。
许是心有违德之愧,衣下肩背红得滴血,嫣红一片。
“季大夫可在家中?”人声在屋前又起,侧眼瞥向门处依稀能见二人高矮身影。
山鬼想起半月前庙中之险,心口快意浓烈,双目灼热,有意在浅处研磨:“莫出声,他们不知你在家中”
“……山鬼”,季向秋似未听见他言,两手紧抓他双臂,闭目强忍体内异动,轻颤道:“莫叫他们进来”
猫叫般的低语叫山鬼脑中一热,欲火难耐,干笑道:“自然”,话落将他腰身环抱,悬动间飞至床榻,与他齐齐跌入褥中。
“呃……山鬼……”
山鬼将他双腿抬至腰间,欲望紧贴,随之挺动如狂——紧窒快意爽得他微有失神,声声喘息似从久远间苏醒,叫他同这男人般呼吸粗长,此起彼伏。只是胸膛平静,并无脉搏息动。
“呃……”季向秋眯眼看他,神绪如受蛊惑,难有清晰。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要他前端同等耽于情欲,在不知间触碰高潮,泄了热液——又或当真他生性淫乱,喜淫好欲,不能自已。
“季大夫不在家中也好,他不知是谁人将物置于门前,眼见难有送回自会收下”
人声清晰,宛在耳侧。欲望泄去,季向秋勉强抽回丝神智,恍惚见门外人要走,心口悬石未落,不想又听他人声起。
“季大夫不在家中吗?”是一清脆女音。
“今日是何日子,怎都扎堆来见……”山鬼笑着,话未说尽,顿觉肩膀一重,被他推开。方才还驰骋尽兴的滚烫之物眨眼孤零零立在身前,全根涨大的模样尽显滑稽与可怜。
季向秋喘着气强忍腿间痉挛,同时慌张地捡起衣物,唯恐来人见他不在而转身离开。
“着实惭愧,方才屋中睡熟……”开门间的周旋之语还未道尽,前来的女子喜出望外道:“季大夫”
季向秋认得她:“阿圆来可是为你家小姐?”
女子身着粉白丫鬟衣,年纪十七八,眉清目秀,见他仍记自己更是难掩喜色。“季大夫,我来确是为我家小姐”
“你家小姐又是如何?”
阿圆顾及身侧人,神情微闪,不敢多言。好在前来道谢的阿桂父子也是知趣,言语两句便转身离去。
阿圆这才松了神色,叹道:“季大夫,你也知小姐当初是心疾作祟,如今倒非重寻旧忆,不能脱身……”觉到言语道远,索性开门见山:“小姐要与人成亲”
季向秋一愣,颇有不解地笑:“此为好事,为何你愁眉不展?”正说着,眼角瞥到山鬼不知何时立在门口,双手环胸,神情不耐。衣物已化原来模样。
“能遇如意郎君自然是好,只是小姐近来反因此事郁郁寡欢,日渐憔悴……阿圆想请季大夫再去给我家小姐诊治一番”
季向秋如此已猜晓什么,旋即要她宽心先回,自己随后跟到。
“倒是蹊跷,病因心疾,你是如何施治?”山鬼见他急切换衣,对方才云雨全无留恋,不禁出声笑问。
“未施医术”,季向秋望远处一眼,叹息道,“意中人战死他乡,她日思夜想,悲痛欲绝,故积愁成疾。行医最怕便是此事……我也不过时常与她去见些山月野丘”。如此断续过了两年她才心绪渐开,算来已有一年未与她见过。
山鬼见他拾好物件便要出门,不禁挑眉发笑:“你说一年未见,方才为何凭声认出她的丫鬟?”
季向秋身形一顿,回过神来见他神情戏谑,无奈笑道:“有人说她声音灵动,起初不以为然,后来倒觉果真如此”。也是不知间深记于心,未有忘却。
山鬼若有所思:“难不成你男女皆爱?”
“所爱为何皆是我愿”,季向秋笑,转身往屋外,“与你何干”,临走想起阿桂父子所送之物——是些当季菜果。
村子离此镇不算太远,行一刻钟便见人流颇多——此镇虽不比大城繁荣,富家产业却也是常人无法企及。
季向秋正想几时来过,回身竟见山鬼跟在身后。周身人来人往,只好疑惑看他一眼。
山鬼环胸跟着,赤足行步,在地上留下青黑烟迹,只一眼又消失难见,新现旧去,颇是奇妙。山鬼哼笑解释:“我怕你一去不回”
季向秋无奈摇头,一眨眼便见身前立着烫金的周府二字。门口阿圆正有张望,见他如约当即迎他入内。
周府小姐名唤周荼,生得娇俏,自小与一公子订有婚约,两人门当户对,郎才女貌,情投意合,只是此公子数年前家道中落,为复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