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围城(5 / 7)
识发出一声惊呼,终于抬头望向对方。淮铮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底发红,眸光黝深,祁明冽想起他战场杀敌的模样,和现在很像,又有所不同。
淮铮用指背摩挲着他的侧脸,幽幽问到:“陛下这是何意?”
何意?祁明冽简直想翻白眼,明知故问。
淮铮的嗓音放得很柔和:“好好说出来,乖狗狗才能得到主人的奖励。”
皇帝陛下的脸皮一下子烧起来,之前的强自镇定终于消耗殆尽。纵然做了万般心理建设,但真正面临的时候还是羞耻不堪。
然而仅仅是羞耻而已,屈辱感却是没有的。
祁明冽刚开口:“我”
淮铮不客气地打断他:“陛下,与臣子交谈时,万不可失了身份。”
妈蛋都这样了还有屁个身份?!
祁明冽瞪他一眼,却在淮铮眼中寻见一丝熟悉的兴味,随即福至心灵。
“朕朕是淮将军的狗。”皇帝陛下差点咬到舌头。
“哦?真龙天子为何要给微臣当狗?”
“呃,因为,因为”
皇帝陛下卡壳了。他想听什么答案?
祁明冽猜不到淮铮想听什么,只好顺从本心:“因为朕心悦淮将军。”
他说得很认真,一如当初在西纪宫城中说出那句“雪姐姐,你要和我死在一起”。
对方用指背摩挲他的动作停下了,改为手心整个贴上来,大拇指重重地抚摸了几下脸颊。
淮铮发出今天的第一声低笑:“和标准答案相去甚远,但这个回答也很好。”
“真的很好。”他重复到,眉眼翛然温柔似水。
这样的淮铮才是祁明冽最熟悉的,他也放松下来,得寸进尺:“答好了有奖励吗?”
“有啊。”淮铮回应到,“臣亦心悦陛下,至死不渝。”
祁明冽高兴了,凑过来想讨吻,却被拽住狗链拉开距离。他疑惑地望去,淮铮笑道:“陛下还没说出标准答案呢。”
“那标准答案是什么?”皇帝虚心求教。
“陛下这是有求于人的态度吗?”淮铮好整以暇。
祁明冽扁扁嘴:“成吧,朕今天舍命陪君子,你想玩儿什么都依你。”
淮铮施施然撩开下面衣袍,宽衣解带的下流动作被他做得和品茶题诗一般优雅。将狗链往前一拽,那存在感十足的大家伙就啪地一声拍到龙颜上,划过一道透明的水痕。
“臣请陛下品箫。”
皇帝脸上的红潮就没褪过,闻言更深了一层。淮铮很少让他做这个,他现在有点想不起步骤了。求助似的望向对方,对方却似乎不打算给出提示,他只好先伸出舌尖舔舐,反正作为一只狗,舔舔总是错不了的。
淮铮看着他的陛下带着略显无措的表情把那话儿舔得湿漉漉亮晶晶,越发显出狰狞的色泽,忍不住催促道:“含进去,舌头抵住来回扫动,牙齿不要碰到了。”
祁明冽听他终于肯指导,如蒙大赦地照做。吞了不到一半便抵住喉咙,只好就这样将舌头动起来。然而他今日摆明了任君施为的态度,淮铮岂会轻易放过,一手拽紧链子一手扶住他的头继续往里顶,全然不顾他惊慌的呜声。
祁明冽双手本能地推拒起来,却听淮铮命令道:“狗爪子到背后背好。听话。”
皇帝陛下才想起淮大将军现在是他的主人,乖乖地背起手。变成这个姿势后,蜜色饱满的胸脯从敞开的衣襟里更加凸显出来,随着急促的呼吸不住起伏,还没被碰过就挺立起来的奶头俏生生地乱颤,好一幅乳波荡漾的美景。
不得不说狗链非常好用,祁明冽完全无处可逃,整根顺利插入,耻毛蹭上被摩擦得嫣红的唇。然而还未等他缓一缓,淮铮就开始抽插,直顶得皇帝陛下白眼翻起,眼角也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性感的喉结被喉咙里的巨物撞得上下滑动。
“呜!唔、唔!呃——”
小动物般的呜咽声伴随着时不时的干呕,食道的痉挛反应爽得淮铮不想去管耳边凄惨的声音。加上皇帝被泪水、口水和前液糊满了英俊面庞的视觉冲击,淮大将军难以自控地攻城略地。
祁明冽只觉得眼前一片昏花,整个世界都在晃动,头脑也不甚清醒,仅剩的知觉就是萦绕鼻端的腥咸气味以及满满占据喉道的粗大事物。喉咙又涨又辣,嘴张得发麻,又无法出声让对方放过自己,他努力掀起眼皮望向淮铮,入目便是心上人烟眉紧蹙、双颊红霞的动情之色,给原本清丽出尘的美貌平添了一层妖媚。皇帝陛下顿时觉得室内的空气变得更加黏腻,情欲的味道浓郁到近乎实质。在他全副心神都被淮铮胯下之物占据的时候,没发现自己那根男物也已将亵裤高高撑起,顶端的湿意逐渐蔓延。
因着皇上听话到近乎淫荡的模样,淮铮比平常更早到了爆发边缘。他打算给小狗留点力气,不欲多为难,痛痛快快地射在了喉咙里。毫不意外地,祁明冽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撑在地上咳得直不起身子,而始作俑者拍着背给他顺气,脸上挂着和刚刚行径截然相反的温柔神情。等祁明冽终于缓过来,淮铮将两指探进他口中,强硬地撑开望去,遗憾道:“都吐出来了?主人赏你的阳精全浪费了。”
皇帝陛下愣愣的,脸上挂着乱七八糟的水痕,甚至嘴角还粘了一根蜷曲的黑色耻毛。淮铮捻起那根毛在陛下眼前慢悠悠地晃动几下,皇上如梦初醒般虎目圆瞪,脸色轰地熟成虾仁,结结巴巴地“你”“你”了半天你不出来。淮铮听他有些沙哑的嗓子,好心地倒了杯茶水递到面前。祁明冽刚要接过,就见美人柳眉倒竖,无声地提醒他狗不会用手。他只得认命地将双手撑在身前地上,倾身去够那杯茶。刚喝两口又听淮铮说:“小狗怎么会这样喝水呢?”祁明冽心头顿时一阵委屈,箫也吹了,还不让人好好喝茶。但今天是为了让美人消气的,他只能伸出舌头,像犬那样把水勾进嘴里。但人的舌头构造就不是用来这样喝水的,勾了好一会儿,水没喝进去多少,全都顺着下巴流到胸口去了,一路湿了腰带。
淮美人终于欣赏够了,大发慈悲地把茶杯交到他手上,还贴心地给他续杯,祁明冽一口气连喝三杯,这才觉得喉咙舒服多了。
淮铮把那话儿收进裤中,坐回椅子上笑道:“看在陛下这么卖力的份上,这‘真龙天子为何要给我当狗’的标准答案,就请陛下听好了。第一,陛下这金口,时时渴望臣以‘琼浆玉液’哺之,只有成了臣的母狗,方能满足口腹之欲。”
什什什么?!祁明冽被这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惊得瞠目结舌,尤其是说这话的人还长着一张出尘脱俗的仙女面。
淮铮挑挑眉,抬起官靴移动到皇帝左边的胸膛上,鞋尖稍稍使力碾上那颗浅褐色的硬挺奶头:“第二,陛下的狗奶子常年涨奶、瘙痒,要是没人搓弄便会骚得走不动路,只有成了臣的母狗,才能缓解一二。”
待淮大将军移开靴子,皇上那粒倍受蹂躏的乳头已经变成深红色,肿胀得像颗小葡萄,和另一边形成鲜明对比。那官靴往下来到龙根处,挑开遮挡的下袍,露出洇湿一片的裤裆,兴奋的形状一览无余。
“第三,陛下前有狗鞭肿大甚似母狗阴蒂,后有骚穴名器擅长吐纳百川,只有成了臣的母狗,方得垂怜,不至于漫漫长夜淫水空流”
“住、住口!给朕住口!”祁明冽再也听不下去了,全身颤抖地打断他。
“嗯?陛下不是要标准答案吗?”淮铮两手一摊,很是光棍的样子。
“这算哪门子标准答案!”祁明冽气急败坏道。
“哦,所以现在是陛下说了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