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某教授和学霸竟是这种关系(4 / 4)
苦苦上班赚钱养家,你倒好,勾搭了个快递员成天逍遥快活,我当初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么个淫贱的荡夫!”
“你不是早就对我不感性趣了吗?脱光了在你面前晃荡你都不看一眼,”被抓奸在床的许央脸上没有一丝惧色,反而怒气冲冲地吼回去,“口半天都不见得能硬得起来的没用东西,我要跟谁做爱、跟谁好,你!管!得!着!吗!”
“我管得着吗?我现在就让你看看我到底管不管得着!”
罗贤气势汹汹地直接冲了过来,挥舞着拳头要打人的模样,而许央体内还塞着贝时倾的肉棒,自然躲闪不及。
在拳头距离许央的脸只剩十几公分时,罗贤的手腕被贝时倾一把握住,无法再落下分毫。
“真的很抱歉,不过,使用暴力是不对的!我会好好补偿你的!”贝时倾说话时表情很是真诚。
“那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补偿我?”罗贤抽不开手,只能被迫暂时冷静下来,冷冷地看着对方。
“那就让你尝尝,你老婆看上的这根东西。”贝时倾不假思索地回答,好似这答案早就准备好了等着人来提问。
说着,贝时倾就将罗贤的脑袋压下来,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给硬邦邦的性器换了一个湿润温暖的巢穴。
“唔——哇……”罗贤被对方的这番操作弄得措手不及,他可从来没吃过别人的性器,更何况还是自家老婆的奸夫那大得有些离谱的肉棒。
他的嘴巴被硕大的性器撑得极开,长时间无法闭合让他的腮帮子都开始发酸,而嗓子眼一直被戳着弄得他直犯恶心,总之是难受极了。
“真是没用,连根鸡巴都吃不下!”
许央的嘲讽顿时激起罗贤的好胜心——他可不能被这个婊子不下去!
罗贤暗下决心,今天我非要吃给你看!
贝时倾看他实在难受,便退了出来,没想到却被突然暴起的罗贤推倒,愣愣地看着对方三下五除二地将衣服脱个干净,骑到了他的脸上。
“帮我好好舔舔!我要用这里来试试你那玩意到底有多好用!”
贝时倾于心有愧,自然无法拒绝,却不想对方的小穴不仅没有异味,而且看起来还干净得很,像是有特地清理过只等着人来舔一样,于是他也就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了。
“嗯——没错,就是那里,”罗贤挑眉看了许央一眼,语气有些挑衅,“你看上的这人技术不错,很会舔嘛。啊——可以再深一点!”
罗贤本来想着,就算只有一分的舒服,他也会用他大学时在话剧社学来的那戏精一般的演技表现出十分来。然而现实情况却是,他舒服得根本忘记了表演这回事,只顾着将屁股掰得更开,好让贝时倾的舌头进到更深一点的地方。
“不、不行,里头太痒了,你直接进来吧!”
罗贤也不是雏儿,自然知道第一次被上用后入会比较轻松,所以他自觉地起身趴跪在地上,向上撅着屁股等着贝时倾。
“唔——”
第一次承欢的肉洞紧紧绞着狰狞的性器,无需刻意收缩,便能给人带来无上的愉悦体验。
快感酥麻了他所有的神经,翻腾的血气在体内横冲直撞,催促、引导着他再度闯入那绝妙的巢穴。
在等待的时候,罗贤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然而,预想中皮肉被生生撕开那般剧烈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在熬过前期短暂的不适后,他的身体便感觉到了快乐——那是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在内心深处滋生的别样空虚都被另一个男人用肉棒一点一点挤出体外。
在许央眼里,丈夫已经成了一只比他还会发骚的小母狗,用男人味十足的低沉嗓音发出淫荡的叫喊,生硬的肢体也开始搔首弄姿起来,无师自通地不断勾引、纠缠着这个他先看上的男人。
“只顾着这家伙也太过分了,明明跟我还没做完呢!”许央一脸的欲求不满,扯着贝时倾的胳膊将人拽到自己身边,“我们继续……”
“你不是说要好好补偿我吗?可要让我满足了才能放过你哦!”罗贤也黏糊糊地跟了过来。
“要不你们叠在一起,我轮流插?”贝时倾牺牲小我的建议及时化解了一场可能随时会升级成暴力冲突的家庭矛盾。
身高体重都在两人之上的罗贤不出意外地认领了下面的位置——他直接躺平,让许央趴在自己身上。
不多时,贝时倾便看到两朵亟待灌溉的小花在眼前绽放。
他先在许央的小穴里插了二十来下,就换进了罗贤的里面。
“你这表情还挺不错的,看起来比平时顺眼多了!”许央摸着正被插得有些沉醉的罗贤的脸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要不然以后我们就保持这样的关系吧,让他上完班,就来上我们!”
“行啊……”
罗贤也觉得这个建议似乎可行,肏人这种累人的活,就该交给年轻人来,他是只想舒舒服服地躺平了。
来来回回换了五六次,贝时倾就在罗贤身体里射了出来,压根不知道,他的空闲时间已经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
“不好意思,我刚刚是怎么了?”贝时倾疑惑地从沙发上起身。
“应该是中暑了……”许央摇着手中的扇子,领口大方地敞开,“这天气太热了,你又搬了那么重的东西爬了那么多层楼梯,才会突然晕过去的。”
贝时倾不由开始暗自反省,作为一个当代大学生,自己的身体确实是有点差的。
“是啊,真是辛苦你了!”罗贤递了杯水过去。
“谢谢!”
“像你这么可靠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少见了!希望以后的快递都能由你送过来。”
“放心吧,这个小区就在我的派送范围内,如果有快递的话一般都是由我派送的。”贝时倾虽然觉得对方说的话有点怪怪的,但还是很礼貌地回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