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鸟也要下蛋(上)(2 / 27)
出口挤去。但已经变硬的卵壳突然划过一个位置。没有任何准备的克劳德再次眼前一白。和刚刚不同,这次迎接他的不是肠道内汹涌的潮喷,而是他男性特征的解放。
卵壳挤压到了前列腺,被克劳德忽略很久的阴茎收到指示,不断地向外喷射出白浊。克劳德从魔晄中苏醒后日子过得十分充实且忙碌,甚至都没有手淫空闲。这次的喷发就像打开了闸门一样。
因为这次高潮带来的恍惚,克劳德的手停了下来,得到喘息的肠肉将卵壳往回推,再次碾过红肿的前列腺。于是克劳德再次高潮了。许久未得到释放的阴茎不断地流出精液。喷出的浊液挂在了他通红的脸上,满是指痕的胸上,以及红果似的乳尖上,仿佛像喷了奶一样。
腹部的痛感夹杂着不可忽视的快感,克劳德忍不住哭出声。他很无措,又怕又羞耻,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狼狈。除了眼泪外没有其他东西能表达他此刻的感情。
克劳德一遍哭一遍推挤小腹,高潮的余韵还没有消散,他的手没有力气,只能艰难地向下按压,但迟迟突破不了肠道的阻碍,让卵不断地同一个地方滑动。这时候的卵已经很硬了。它在克劳德的动作下不断碾压刺激着前列腺。让阴茎断断续续地吐出清液。猛然地一下而克劳德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他在失去了太多的水份。
青年瘫坐自己的精液和淫水中,神情可怜,就像被抛弃的性爱娃娃。
克劳德太累了,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但这时卵再次开始下移,似乎是肌肉疲劳也影响到的肠道。克劳德感觉阻力小了许多。他打起精神,腹部用力。
通红的肛口冒出一点白色。卵壳即将到达重点。但排出的过程耗费了太多时间的,现在的它已经十分坚硬。克劳德用手指撑开臀瓣,想留给卵更大的空间,但是卵对克劳德来说有点过大了。现在已排出了三分之一,卵壳最宽的地方接近克劳德的手掌宽度。肛口被撑得出现细小的血丝。
克劳德是男性,虽然每年都需要产卵,但从外观来看与正常男性无异。他原本的会阴光滑平整且柔软,现在却因为卵壳鼓了出来。薄薄的一层皮肤涨到极致,似乎变得有些透明。
克劳德快失去意识了,只有下身撕裂般的疼痛提醒着他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在生物本能的作用下,克劳德开始推挤会阴,他能感觉到卵壳就在这层皮肤下。他的另一只手则用拇指和中指尽可能地撑开肛口,给卵预留更多的空间。
在双手的努力下,卵终于被排出。
坚硬的卵壳砸在克劳德的床板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咚”。这颗卵比克劳德之前排出过的卵都要大,似乎都有他的拳头大小了。青白的卵壳还挂着清亮的肠液和些微的血丝。
卵在被排出的时候似乎对母体恋恋不舍,带出了一小串嫩红的肠肉。现在它们层层叠叠地堆在克劳德的肛口上,仿佛盛开了一朵黏腻的红色小花,渗出丝丝红色的花蜜。肛口的肉环被撑到了极致,现在还无法完全闭合,留下了一个小指宽的通道,不断瑟缩。子宫和肠道分泌的粘液因为堵塞物的消失,失禁似地涌出,彻底浸透了克劳德的床。
而克劳德呢,在卵壳脱离肛口的一刹那,就因为解放感叠加着快感,在自己的肠液和浊液的混合物中翻着白眼晕死过去。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好像在白光中看到了羽毛。是天使来接他了吗?
萨菲罗斯从生命之流回归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总是拿着大刀送自己回生命之流的宿敌几乎一丝不挂地趴在凌乱的木板床上。嫩黄的尾羽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煽动着。其中最惹人瞩目的不是白中透粉的肉体,当然它们也很吸引人,而是青年双腿间的风景。
克劳德一只手绕过身体,用手指撑开紧绷的穴口,另一只手放在下体揉按。具体在干什么萨菲罗斯看得不是很真切,因为他的目光集中在青年臀缝间的异物上。那是一颗蛋。一颗青白色的蛋。
他静静地看着克劳德艰难地揉按肛口让肌肉放松。可怜的小花有点撕裂,往外蠕动的卵壳上沾上了少许的血丝。
克劳德好几天没有开窗,房间的空气十分闷热。呻吟声混杂着克劳德体液的独特腥味让萨菲罗斯久违地感受到了性欲。
终于那颗卵被排了出来,掉在床板上发出了沉闷的一声,同时被肠道挤出的还有嫩红的肠肉,它们瑟缩着,簇拥着穴口中间手指大小的空洞。
排出蛋之后克劳德翻着白眼晕了过去,筋疲力尽的他连舌头都没力气收回去。红红的舌尖轻轻地搭在唇瓣上。涎水、汗水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液体泛在克劳德脸上,将青年染得旖旎又水润。
萨菲罗斯认为自己受到了来自克劳德的热烈邀请。在生命之流中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被抽离,等再次回神时就出现在了克劳德的房间内。看到这幅场景,萨菲罗斯明白了,他可爱的人偶在渴望他,甚至不惜将他召唤至此。
对排卵行为过于投入的克劳德没有发现自己房内出现了一位不速之客。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疲劳让他睁不开眼睛。他的下半身因为过于紧张而仍旧有些抽搐。排卵结束后他下意识地摸向腹部确认,而这个姿势在萨菲罗斯看来颇有母爱。
他的人偶成熟了,是可以成为母亲的存在了。
萨菲罗斯对“母亲”这个概念有很强的执念。杰诺瓦让他的存在有了意义,与星球有了联系。那么克劳德是否能带给他其它的联系?萨菲罗斯期待起来,他绿色的竖瞳变得明亮。
萨菲罗斯和克劳德一样有返祖现象。神罗的特种兵们只见过他黑色的单翼,便自顾自地认为他有着猛禽的特质,但实际上那只是杰诺瓦细胞拟态的一种。
萨菲罗斯走向一片狼藉的床,在这个过程中他两腿的分界线逐渐模糊,然后与他下身的皮衣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条银白色的蛇尾。萨菲罗斯在克劳德的床边停下,眼睛眯起来。克劳德散发出的热量和气味让他着迷。
爬行动物会主动追逐温和的热源,萨菲罗斯感觉到克劳德的偏高的体温,颇有分量的尾尖缓慢但坚定地、一圈又一圈地攀缘上克劳德的身体。白色的蛇尾贪婪地汲取克劳德身上的热量。
萨菲罗斯的尾巴比看起来更加强壮。他用尾巴将克劳德举到自己面前,克劳德仍因为疲劳处于昏迷中,全身软绵绵的。萨菲罗斯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固定住克劳德,免得他滑下。然后他将尾巴挤进克劳德的两腿之间,让克劳德得以跨坐在上面。
凉凉的蛇尾就缓解发情热带来的不适,让克劳德快烧起来的脑子恢复了一点清明。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处境并不乐观。
克劳德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萨菲罗斯的笑脸。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拿武器,然后发现自己连同双手都被蛇尾牢牢地束缚了起来。
“萨菲罗斯!放开我!”克劳德挣扎,但他还没有从疲劳中恢复。小小的反抗在萨菲罗斯看来无关痛痒。他把将尾巴收的更紧一些将克劳德捆得喘不上气。
克劳德尝试扭动着身体从束缚中挣脱出来。但克劳德身上没有什么布料,每一次挣脱的尝试都在用自己的肉体剐蹭萨菲罗斯粗糙的鳞片。他紧实的大腿绷出肌肉的线条,而大腿内侧的软肉在鳞片的摩擦下变得通红一片。
在萨菲罗斯眼中,这是他的人偶在祈求他的疼爱。
萨菲罗斯被克劳德取悦了,些微松开了束缚,克劳德因跨坐在蛇尾上而悬空的双脚也挨上了地面。他明显有点懵,什么时候萨菲罗斯变得这么听人话了?但还没等他站稳,蛇尾再次缠上他的身体。但这次没有连着克劳德的手一起捆住。
蛇尾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