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惊吓不是惊喜(1 / 5)
带着爸妈赴约,一进包厢就让我吓了好大一跳。
「董事长!」
「嗨!」
汪博翰,这个平常只有一个表情的男人,这个时候居然……
露出微笑?!
「surprise!」
「姜姨,这恐怕不是惊喜,是惊吓。」
「妹妹啊!这位就是你们的董事长啊?」
「呃,对啊!」
其实,他笑起来也挺好看的……
ohygod!我在想什麽啊?
「妹妹、妹妹?你怎麽了,魂不守舍的?」
「啊?喔……没事,坐吧!」
「丫头,你今天不太对劲,不舒服啊?」
「没有啦!没事……」
我尽力集中jg神,不去想刚刚那个笑容,那抹byan光还闪耀的笑容。
听不见老人家们在聊什麽,我低着头,不敢再注视这位万人之上的长官。
或许他面无表情的时候,我b较习惯吧!突然看见他一派轻松的样子,却让我很不自在,感觉……像是另一个人。
「抱歉,我去一下厕所。」
说着,我滑稽地像是逃走一样,匆忙跑进nv厕。
我试图用冷水泼醒自己,不懂为什麽今天自己像个花痴一样,脑海里全是他的笑脸。
深呼x1几口後,我走出厕所,不出来还好,一出来,就看见汪博翰站在我面前。
「哇呜!」
我有点失控的尖叫。
「嘿!」
「董事长,你、你g嘛站在这里吓人啊?」
「是站在这等你,我可没那种癖好,故意站在nv厕外面吓人。」
「有、有什麽事吗?」
他似笑非笑的直盯着我,让人浑身不自在。
「你好像很怕我?」
「才不是!」
禁不住刺激的我,下意识的回了这三个字,因为,我从来就不曾怕过谁。
「是吗?可是今天你表现地不太正常。」
「我哪有!」
那表情怎麽越看越讨厌!笑笑笑,笑个p啊!
「你有。」
「我没有!」
「你有,在公司,不管报告什麽事情,你的眼睛都直盯着我,从不闪躲,可是今天你看见我,就好像老鼠看到猫,既害怕又不自在。」
「你……」
我愣住,喉咙好像被堵着什麽一样,说不出话。
「走吧!跟我去一个地方。」
「蛤?」
「你放心,我姑姑会把令尊和令堂照顾好。」
「你说什麽!」
难道这一切都是姜姨的计谋?
姜姨曾说要介绍她的外甥给我认识,我随口应了一句没作多想,今天……
所以那个外甥就是……
「你就是姜姨的外甥!」
「我说你呀!会不会太迟钝了点?嗯?」
「不是吧!」
「是不是都让你说了,我该说什麽?」
又看见他那热力四s的笑容,我的心,好像漏了一拍似的。
「走吧!既然姑姑要我们好好约会,那我们就去做一点情侣约会该做的事情吧!」
「等一下啦!我g嘛要跟我的上司约会啊!何况你还是我的老板欸!」
「那又怎样?」
「公司不是禁止办公室恋情吗!为什麽你还……」
「规矩是规矩,规矩也是人定的,随时都可以改,何况我是你老板,大不了回公司马上宣布撤除这个规定,反正这是我老爸时代定下的,既然不合时宜,那就把它淘汰罗!」
「欸!你都这麽随便的吗?」
「这不是随便,」
他突然壁咚我,嘴巴靠近我的耳边。
这个举动让我脑袋一片空白。
「这叫因时制宜。」
这不约还好,一约,他一路带着我回到我生长的故乡,台南。
这个我生长的地方,既熟悉,又有点陌生。
毕竟在这里二十多个年头不曾离开过,学生时代也是待在台南,去外地,只是为了……
「你有吓一跳,对吗?」
「呃,还、还好,为什麽这麽问?」
「没什麽,因为,我也是台南人。」
「啊?」
当我抬头望向他,却看到一记带着失落的苦笑。
「原来我们是同乡吗……」
我假装没看见,但语气却被察觉。
「我十六岁就离开这里了。」
他稳健地握着方向盘,说实话,他开的车是我坐过最稳的。
很少有人可以让我一上车,就一下子睡着的。
这种莫名的安全感,我也说不上来。
「十六岁那年,我和初恋的nv友分手,我是真的ai她,只是……或许当时我们都太年轻吧!她觉得还不是定下来的时候,於是选择结束。」
「你一定很伤心。」
「无庸置疑。」
「但是你好像在讲别人的故事。」
「你忘了,你们在公司私下怎麽叫我的?」
「铁面男神?」
「铁面170。」
我控制不住地大笑,原来他都知道啊!
「还美化!我知道我不高,但要征服你们这些小妹妹绰绰有余了。」
「哈哈哈哈……看来你满有自觉的嘛!」
「嘿!克制一点,我也是会受伤的。」
「喔!好啦~」
我偷偷看着他,虽然气氛缓和不少,但他的眉头依然紧皱。
「g嘛偷看我?」
「哪有!」
我像是偷东西被逮个正着,一gu热浪从脖子窜上来。
「侯~脸红了!还说没有!」
「咳嗯!你还没说完。」
「我住在台北的第七年,她只身一人来找我。」
「找你?」
「此时,她已经是个少妇,带着一个nv儿,在公司的接待大厅等我,尽管警卫告诉她我还在开会,她还是坚持等我。」
我沉默,继续听着。
但眼眶好像有什麽在聚集,鼻子一直泛酸。
「我看到她和她的nv儿,有惊喜,也有惊讶。惊喜的是她大老远地来找我,惊吓的是……她竟然有孩子了。」
「她向我坦承,当年会离开,是因为有了别人的孩子,那个男人,就是大我们四岁的学长,因为好奇,一时冲动偷尝禁果,她父亲也不喜欢我,於是就放弃我们的感情,选择了他。」
右眼悄悄的流下一滴泪,我不着痕迹的抹去,但眼眶的sh意未停。
「学长败光了家产,连她也赔进去,所有的资产都在学长身上,而她,背了一身负债,y是被学长b着签离婚协议书。」
「她走投无路,亲人只剩下妈妈跟弟弟,她不敢回家,她间接地从同学之间打听到我的消息,我一直都有跟几个nv同学联系,一知道我的消息,便赶来投靠我。」
「我替她还清所有债务,还在信义区买了一户楼中楼的小套房,正当我以为最美好的正要开始时,她悄无声息的离开我,一点症兆都没有,连人都不知所踪。」
汪博翰的口气没有任何起伏,就像是在说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