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都不对(1 / 1)
哪里都不对
若是换个时间,洛水大概会直接不理这无赖这人惯会捉弄她,慢条斯理地戏耍她。越是和他着急,他便越是开心心肝黑透了。
平日洛水早就看破了这一点,才不愿让他白寻开心。
但现在她真的热得太难受了。清醒倒是清醒的,但这反倒让她更清楚地感觉到了,面前这人身上散发出的丝丝凉气。
她忍不住就软绵绵地伸出手去,想要取拽他的袍角虽然他的衣饰和他的脸庞一般,向来都入不得她的眼,但是被迫搂搂抱抱多了,她总归还是记得,这个坏家伙的怀抱总是透着一股子凉意,不仅他人是凉的,衣服也喜爱用一种特别的锦缎,触手如池水般冰而滑,只要能摸一摸
结果袖袍便溜走了,在她堪堪碰触到一点的时候。袖袍的主人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促狭的事,甚至还故作惊讶地咦了声: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洛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只记得自己经常容易饿,尤其是和这人相处的时候,闻不得好吃的东西,却不曾记得自己这般怕热她固然讨厌夏天,可也不至于这稍稍一动,就汗水涟涟:
脸颊,脖子,手臂,腰肢,大腿简直像是淋了雨或是落了水那样,不停地流汗。
我我不知道她望向他,脸颊上汗津津地,仿佛蘸满了泪水的花瓣一般,白得剔透,粉得腻人,眼睛亦是湿漉漉的动人。
那人本最喜欢她这副模样,可今日却不知为何,完全不为所动。他却没像平日那样直接与她歪缠,而是慢悠悠地开了口:你素来不喜欢我碰你总嫌我讨厌,不入你的眼,不得你欢心那好,我今天便带个新玩意儿来,看看它能不能讨了你的欢心。这样说着,他摸了摸手中的狮子狗,仿佛十分亲昵那般凑近它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洛水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但很快,她就知道了。
那只狮子狗轻轻呜了一声,便开始舔起了她的脚踝。
呀她觉得有些痒,下意识地就想收回脚,可刚刚一动,就被那狮子狗的软垫给按住了。她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一只狗的气力能那么大,全副心神便都被下面给吸引去了。
先只是软绵绵的垫子试探性地按在了她的脚踝上,可马上,有什么又糙又热的东西就顺着脚踝后那一点凹陷刷了上来。她本能地就拒绝这种毛茸茸的、热乎乎、湿哒哒的东西亲近她,可没两下就觉出了好处来:它舔得很干净,很快从脚踝至腿窝一线就没有先前那般燥热黏腻了虽然还是又湿又热,但好歹觉出了几分清凉来。
她舒适得唔了一声,不由地伸了伸脚。
这畜生显然伶俐得很,立刻觉察到她得了滋味,舔舐得更加用力,很快便顺着她的腿一路上滑,来到了她腿心中的那处。
洛水本来并没有多么动情,但因为热兼之身子敏感的缘故,被这毛绒绒的一团冰凉的吻部蹭过,立刻抖了抖,花穴吐出一大股水液来。腿虽然绵软无力,亦无意地超它蹭去,想要它的那又粗糙又灼热的舌头好好舔舔那里,尤其是好好弄弄上面那一点柔嫩
别总舔一个地方。没看到上面还都是湿的吗?
可还没等她获得自己想要的,那个带着促狭笑意的声音就悠悠响了起来,示意那畜生舔舐其他地方。
洛水初还没反应过来,可没想到那畜生居然这般听话,舌头在她下面刷了两下,大致将那溢出的水液舔了,便直接朝她的小腹去了。唯有毛茸茸的腹部和尾巴在她那处若有若无地挠着。
这下洛水难受极了。虽然身上焐热稍解,可下身显然是不好了。而且自从那畜生爬到她身上以后,那讨人厌的家伙便不住地指点它,总是朝她能让她难受的地方舔。这不,在她脐下舔了半天之后,便移向了她的软腰,然后顺着腰侧那一线来到了她的乳侧,专门瞅着最绵软的那块刷了又刷。
她难受得终于不得不动了,结果稍一侧身,就将乳上一点红樱送到了那畜生的爪下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压在她身上的这物似乎比先前沉重了些,至少按着她胸乳的那软垫似是一点也不小,完全不像是先前趴在那家伙膝头的大小
她不甚分明的思考很快就被突然刷过乳尖的粗糙打断了。压在她身上的那物似乎终于找到了它最喜爱之处,比先前更快更用力地舔舐了起来,尖牙几次擦过乳尖敏感之处,直弄得她不由自主地轻叫起来。
唔不要她嘴上如此说着,胸口却不由自主地挺起,似是想要从那样轻微的痛感中获得更多的快慰。
那物显然是有灵性的,果然对待她那挺立处的动作便粗暴了一些,只几下就啃得她嗯嗯呀呀地唤了起来。
可这样的快意到底是不够的。
她本就只是想借这畜生缓解身上的燥热。这样一折腾,反倒比先前加倍难受起来。力气倒是恢复了些,刚刚稍得凉意的下身又开始热了起来,隐隐地沁出了汗来。花穴更是因为刺激和空虚,难受得收缩着。
她想要去推身上这又热又绒的一团,可抬手才发现这物简直如镇守大门的石狮一般,倒不是说多么沉,只是完全推拒不动。
她被难受得流下了泪来,嘤嘤呜呜地哭了起来。于是身上这畜生总算稍稍反应过来了一些,重新离了她一些,继续为她舔舐身上的汗水
不对、不对不是那里她用脚去勾它,完全没觉出不知何时,这物已经大得如成年男子一般彻底覆盖住了她。只需要她稍一抬足,就能勾上它那毛茸茸的后腰。
她自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算知道也没心思去在乎。她只隐隐觉得那野兽坚硬如石的后腰下,在更深的地方,大约是有什么更坚硬的、能让她舒服的地方。
可还没等她将这念头付诸行动,她那只作乱的脚便被一只手捉住了。
今日可不行今日它只能委屈你好好喂饱它向来知恩图报,回头必会回你千倍百倍的好处。
他的声音模模糊糊,中间有很多字眼不知为何都无法听清。可洛水根本没心思去细究,她只知道,这人今天是打定主意不让她好了。
她很气,一气就想哭。
可比起哭来,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她下面空得难受。
面前这个讨厌的家伙显然也是知道的。只听他轻笑一声,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帮帮你只一下谁让你讨厌我呢?
这样说着他便牵引着她的手,将她那点水葱似的纤细指尖如捻花那般,轻轻地送到了她的水穴中。做完,便笑吟吟地松了手,仿佛十分温和:
喏,你自可以寻些快乐了。
洛水真的气得哭出了声来,可眼泪刚留下来就听到了颇为熟悉的脚步声。还没等她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听那讨厌的家伙在她耳边悠悠地叹了口气:
你府上的这俩家丁可当真是忠心耿耿这巡夜的活可不轻松,他倒是接得勤快。说罢哼笑一声,也不知是嘲是叹。
他这样说着,便俯下身来,亲了亲她的唇。一股清凉之意立刻灌入她的口中,让她气力恢复了不少。
你可得快一些了,他说,除非你还想再被好好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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