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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选的这条路确实不错,周围没什么建筑,一路走来也没有遇到丧尸,路上男人简短介绍了一下,他自称林五,说黄毛是他弟弟,叫林六。
真实性无法考究,名字不过是个称呼,无人纠结于此。
一行人七拐八拐地前行,最终抵达一栋烂尾楼,林五停下步子,“就是这里。”
宋成风颇为挑剔地打量了两眼,“里面确定安全?”
“里面被我清理过,绝对没有丧尸。”林五说得信誓旦旦。
想到他弄出来的那些冰锥,宋成风选择相信他的话。
从破旧的铁门进去,林五引着他们爬上一个十分破旧的楼梯,“我们平时都在二楼活动。”
楼梯咯吱作响,曲砚是被燕灼抱上来的,耳朵贴在燕灼心口,能听到清晰的心跳声,那种感觉又来了,他觉得嗓子发干,迫不及待地想做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做什么。
好烦,快要被逼疯了。
二楼空旷无光,角落堆着零零散散的生活用品和杂物,的确是有人在这里生活的痕迹,看来男人没有撒谎。
宋成风与曲砚对视一眼,用目光向他询问。
曲砚说:“先去把车上的东西带回来。”
宋成风点了点头,这个很重要,虽说周围看起来没人,但这谁也说不准,要是有人把他们辛辛苦苦收集的物资拿走,他们就白忙活一趟了。
“你和他去。”燕灼对宋成风说,目光移到一旁的林五身上。
宋成风一愣,随即明白了燕灼的意思,若他和燕灼回去,曲砚自己留在这里不安全,而且经过之前的事情,燕灼是绝对不会再留曲砚一个人的,他和林五一起去的话,把黄毛留在这里,以林五刚才的表现,他很重视黄毛,所以路上绝对不会耍什么心眼。
宋成风对此没什么异议,林五自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安置好小东西,宋成风顾不上处理伤口,叫上林五便匆匆离开。
烂尾楼背光,二楼几乎接收不到一丝阳光,所以显得过于阴凉。
黄毛面色苍白,自打上来后就寻了个角落闭目养神。
燕灼抱着曲砚走到一个油桶后,恰好地上有块木板,他坐上去,却没把曲砚放下。
迎着曲砚的目光,他解释说:“地上脏。”
脖子处的纱布没有拆掉,偶尔碰到喉结还是痒的,曲砚近距离看着燕灼,那股莫名的渴望又泛上心头。
他用目光勾勒燕灼的五官,从鼻梁下滑,渐渐移到燕灼颜色漂亮的唇上,他停顿两秒,说:“我想亲你。”
燕灼瞳孔放大,一时间以为自己幻听,嘴唇动了动,只叫出了他的名字:“曲砚……”
曲砚移动身体,与他面对面,两只手臂攀在他的脖子上,诱惑地问:“你不想吗?”
“我……唔!”
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下巴被捏住,曲砚的唇凑上来,是微凉而柔软的。
太软了,曲砚身上沾着药味,仿佛随着这个吻一度传了过来,燕灼顿感一阵眩晕,连呼吸都跟着屏住了。
原来亲吻是这种感觉,他想起从前偷窥的那些日子,他曾透过照片,无数次描摹曲砚的唇,想象亲吻这里的感觉,在数不尽的粘稠梦境中,他拥着曲砚单薄的脊背,乐此不疲地和他亲吻。
但不一样,原来亲吻这样的,他们真真切切地碰在一起,彼此的温度传递,将他曾经的幻想衬托得粗陋不堪。
“呼吸……”
曲砚不满地在他唇上咬了一下,柔软的舌尖接着探出来,抚慰似的舔了舔他被咬破的伤口。
燕灼浑身过了电一样,不自觉地扣住曲砚的腰身,喉咙发出短促的闷哼。
曲砚退开一点,嘴唇红润,他狎昵地捏起燕灼的两颊,迫使他张开嘴,露出无害的舌。
“小声点,不然要被发现了。”
虽然油桶阻挡了一切视线,但声音却是能传出去的。
燕灼无法说话,只能点头。
曲砚满意了,于是再度覆上去,舌头相触带来的刺激太大,方才还算纯情的亲吻现在完全变了味道。
燕灼眼神愈发迷离,揽住曲砚的手越来越紧,与生俱来的本能让他想要占据攻势,可他从未真正与人亲吻过,只能生涩地回应。
曲砚却躲开了,“不许动,动的话就不亲了。”
嗓子漏出些许哼唧声,得不到满足的小狼满脸委屈。
曲砚捧着他的两颊,“一下也不许动,舌头也不行。”
身体终于得到了满足,那种叫嚣着想要些什么的疯狂念头一点点消失,曲砚亲吻着燕灼,用唇舌掌控他的一切。
就该是这样,曲砚想,纯情天真的小狼,这样玩起来才更有意思。
看他强忍着欲望听从命令,喘息着哀求自己,他真的太喜欢了。
作者有话说:
最近真的好热,蚊子也重出江湖,一晚上被咬了四个包啊啊啊啊蚊子灭绝蚊子灭绝灭绝!!!
下次做给我看吧
亲吻是件让人着迷的事情。
曲砚第一次这样深刻认识到,他勾着燕灼的脖子,看他迷蒙的双眼和半张着的唇,又凑上去轻轻啄了一下。
燕灼嗓子溢出压制不住的哼声,曲砚与他耳语:“嘴唇好像肿了。”
指尖从燕灼的唇峰划过,他低声问:“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