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莫名兴起之祸(1 / 9)
「这……这不可能!」严依依看着微博上贴出的那些所谓的抄袭论证,他们贴出的那些证据仅仅只是有几段各种里都会出现的常用桥段。以及大肆指责自己的文风与另一位作者类似。
稍微懂点相关知识的人就明白这根本不能算作抄袭的证据。
她按着滑鼠滚轮向下滑动,底下的评论甚至已经超过了五千条。
猫与鱼:实名呕吐了,作者太恶心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
一个帅气的用户名:当初看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原来是抄袭的,当初真是瞎了眼了。
「我不是的!我没有!」
凉城123:支持原作者维权!抵制抄袭!
「我没有……」
严依依心里无声地呐喊着,但是这些声音在如海cha0似的责駡声中显得那麽渺小。
原先的微博已经被无数人转发过了,少数几个人在转发中表示出的怀疑也被铺天盖地地责駡所淹没。
「祝依存抄袭狗全家暴毙。」
「抄袭狗先si个马先,嘻嘻。」
严依依几乎是傻坐在电脑前,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你们可以鉴定!」她反反复复地在每一条微博下面这麽回复道。一条又一条地回复着,直到眼泪不知不觉地顺着自己的眼角流下,她似乎都没有察觉。
叮咚叮——清脆的铃声响起,那是严依依的手机铃声。
「你好,请问您是严宽哲先生的什麽人呢?」
「我…是…她nv儿。」
「请您尽快来医院一趟,您的父亲刚刚在单位突发心脏病,现在正在抢救。」
「你说什麽?!」
【市立人民医院】
「爸爸!」严依依赶到医院的时候,她的父亲刚好从急救室里推出来。
「手术很成功,目前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是不能经受太大的刺激。」
「谢谢您了医生!」严依依对着医生鞠躬道谢。
「要提醒令尊好好照顾身t啊。」医生伸出手拍了拍严依依的肩膀。
严依依看着病床上的父亲,不知不觉间,面前的这个男人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长出了皱纹。
「爸……」严依依轻声呼唤着。
「依依啊……」严宽哲很费力地朝nv儿的方向伸出手。严依依看着父亲的样子。早上还jg神百倍的父亲,转眼间竟就成了这幅样子。
「爸,你感觉还好吗?」严依依握住严宽哲的手:「到底怎麽回事?」
「算了,不说也没事,也许是爸爸走眼了。」
「小姐,我们要先送病人去病房,有什麽话的话可以请你一会去病房再说吗?」一旁的护士催促道。
「啊,哦,不好意思。」严依依慌慌张张地松开严宽哲的手,看着护士推着他走向病房。
「唉……」严依依叹了口气,她看着手机的萤幕,上面的消息多到她看不过来,她想了想,又将手机放回了口袋里,现在这个样子,她没时间管那些流言蜚语的。
「你好,可以打扰你一下吗?」身後一个清澈乾净的男声传来。
严依依转过身,她身後站着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男人,男人的打扮很奇怪,现在这个天气已经很炎热了,但他还是穿了一件长袖t恤,不过男人的长相很乾净,面容虽然看起来清秀却不让人觉得矫r0u造作,所以,即使他脑後的头发紮成了一束短马尾,也不显得奇怪,反倒有些帅气,尤其是那双夜空似的眼眸深邃而g人。
看起来像是就好像是从故事里走出来的一样。
「你好,这位小姐,请问可以耽误你几分钟时间吗?」那个男人指着刚刚被推走的严宽哲问:「刚刚那位是?」
「啊,那个是我爸爸。」
「你爸爸是怎麽回事?」
「突发心脏病,早上还好好的。」
「你听我说。」男人忽然弯下腰,靠近严依依的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道:「你的父亲身上,似乎有某种恶意诅咒,请务必小心,这会带来灾祸。这是我的名片你收好,记得把这个放在你父亲身边。」
「等等?」等严依依回过神来的时候,男人已经不见了,她的手中握着三张做工还算jg美的名片,上面有很漂亮的瘦金t写着:督灵司,姜厌舟。名字的下面是一排电话号码。名片的背面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奇怪符号。
「请务必小心,这会招来灾祸。」这句话像是烙印在了她的脑海中似的。再看看自己手中的名片,冷汗已经浸透了她後背的衣服。
她摇了摇头,朝着严宽哲的病房跑去。
【古角楼】
今天的古角楼b往日还要冷清,一楼只有稀稀拉拉的老年人摆着一副象棋,旁边摆一只古铜se的茶壶,里面盛着微温的廉价茶。
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整个一楼除了他们以外,甚至连个跑堂的都没有,再仔细观察一下那几个下棋的老年人,他们的棋盘其实已经有许久都没有动过了,整个棋盘被摆放成杂乱却又很规矩的样子。而那几个老爷子,他们虽然上好像在看着棋盘,但是眼睛总是左右打量着,每一个来往的过路人他们都要观察一下。
至於古角楼的周边其实早就被一个言灵结界所包围,以外人的角度来看,这根本就是一间已经打烊了的古老茶楼。
茶楼的二楼,今日也是空荡荡的,平常无论是灵妖或是通灵者,这里总是坐了不少人,毕竟这是天海市少数几个安全的情报交换点。而今天这个情报港居然连一个人都没有。
也不对,说是一个人都没有也不太对劲,因为在二楼中间的茶桌上,坐着一位黑se短发的年轻人,他也没喝茶也没叫糕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十分不安地左顾右盼着。
咚、咚、咚……
厚底的鞋子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声音从男人背後传来,他战战兢兢地转过身,身後的人只能大致辨认出一个人类的轮廓,几乎无法辨认出他的样貌t型,到来者的身上就仿佛围绕着一层迷雾甚至说是蒙了一层马赛克也不为过。这是一种十分复杂的言灵术,可以让自己的形象在特定物件的眼中变得模糊无法辨认。
「武侯大人……」
「交给你办的事情,已经办好了吗?」那人这麽问道,嗓音低沉的有些不真实。
「已经妥当了,但是你不觉得,这些对她来说,有些太残忍了吗?」
「残忍?」那个人反问道:「你又如何知道你提供的那些资讯就一定是虚假的?」
黑发的年轻人思索了许久,摇了摇头,低声道:「我不知道。」
「那就当它是真的,你只要知道,正义是站在我们这边的。」那个被称作武侯的人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上的白瓷茶壶,笑道:「怎麽快一百年了,古角楼还是喜欢用白瓷茶壶招待客人,明明青花瓷的更好看些。」
「毕竟是传下来的宝贝。」年轻人赔笑道。
「罢了,随你们喜欢就行。」一阵轻微的拂袖声响起,黑发的年轻人看着那一团模糊的影子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老板?刚刚那人是谁啊?」一直躲在桌子後面的土地公探出头来他打量着黑发的年轻人,年轻人全身的肌r0u几乎紧绷着,脸上的神se夹杂着严肃与恐惧就好像刚刚见了鬼一样。
「你还记得他刚来那天交给我们的那样东西吗?」黑发的年轻人问。
「你是说古角白笛?那个奇形怪状的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