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床尿湿了(微)(4 / 6)
吧?要不我们还是带它去看看?”
桥桥为难地道:“宠物医院这么晚早关门了。”
叶蓁蓁担忧不已,把脑袋贴它肚皮上试图听它心跳,心跳还没听清,头顶被什么给踩着了。
没错,踩,跟平时小妖怪踩她的感觉一模一样。
“醒了!”桥桥在旁边喊。
叶蓁蓁欣喜地抬起头,正好与它大眼对小眼。
大晚上的,即便开了灯也b不了白日的明亮,那双圆溜溜的猫眼瞳孔b白日要大了一倍不止,黑漆漆的,显得特别深沉。
叶蓁蓁一把把它楼进怀里,“小妖怪,你吓si我了!”
虎擎天还有点没睡醒,这些天为了减肥,他少吃多动,缺觉得很,今天趁这nv人不在,他躺yan台准备睡个饱的,怎的一觉醒来,被这nv人抱着不说,她还哭唧唧的?
还有,她身上这味道是怎么回事?
两坨r0ur0u的爪子抵住了她下巴,叶蓁蓁顿时喜不自禁:“小妖怪你没事?”
他能有什么事?还没傲娇起来,就被翻了个转,pgu落下重重的力道——
“好端端的你给我跳什么楼!学学别人家的猫乖乖在家里睡觉不好吗?是我对你不好你待不下去了,还是楼下有小母猫g引你,居然给我跳楼!”
那力道之狠,连一旁的桥桥都忍不住缩了缩。
虎擎天被这突如其来一顿打给打懵了。他跳楼?他堂堂白虎星君跳个区区几十米的高度会si吗?呸呸,不对,他不过就是睡了个觉,什么时候跳楼了?
眼见这么打,小妖怪都没吭一声,轮到俩nv人懵了。
“不会真出问题了吧?”
像是在回应她们,一声凄厉的猫叫响起,差点没贯穿她们的耳膜。
“nv人!你背着我睡男人!!”
“喵——”
俩nv人面面相觑,“怎么了?”
虎擎天爪子扒着她领口,那里明晃晃红yanyan一块,分明是男nv亲热留下的痕迹。
虎擎天怒不可遏,他还没吃到嘴的东西竟然被捷足先登了!
愤怒驱使他猛扒拉叶蓁蓁的纱裙,无奈被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扒不动。
于是疯狂地扑在她身上,一通乱刨。
叶蓁蓁被扑倒在地,桥桥下意识去拉,一通混战。
场面终于静止。叶蓁蓁扒拉开头发,却没看到小妖怪。
裙下有东西在拱,她拉起裙摆,小妖怪僵在她两腿中间,怎么戳都不动。
这味道……这味道……
yu香!
没错,就是yu香。b上次更浓郁,更纯正的味道。
为什么他的yu香会出现在人间?跟这nv人有什么关系?老头子把他丢下来,是否也是因为yu香?
圆溜溜的猫眼里满是沉重和深思,r0ur0u的猫爪跟人似的一下下点着地板,看得俩丈二和尚0不着头脑的nv人更晕了。
自从发现叶蓁蓁跟人鬼混回来后满身的yu香,虎擎天决定改变策略,放弃他伟大的减肥计划,改为寸步不离叶蓁蓁,势必要揪出那个人。
这在叶蓁蓁眼里就成了小妖怪跳楼后ptsd,心疼得不得了,只要手有空就把它搂着攥着,晚上躺床上想的厉害了,也因为怕吓着小妖怪,强忍着不敢动,只好在春梦里聊作安慰。
如此煎熬了几天,她突然接到了秦厘的私信,问她小妖怪可还好。
她受宠若惊回复道:“没有伤到,只是受了点惊吓。谢谢秦总关心!”
又犹犹豫豫地发了个消息过去。
“秦总,那啥,我们的方案和作品您那边还满意吗?”
秦厘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手机,脸se却不甚好看,叮咚一声响,扫了眼第二条私信的内容,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佘眠!”
一道人影缓缓在他身后出现,打着呵欠抱怨:“不知道我需要冬眠吗?”
秦厘皮笑r0u不笑,“信不信我马上就能让你长眠不起。”
“别,我信。”佘眠认怂,“说吧,什么事?”
“打电话给那个桥桥,告诉她,她们还达不到我们的标准,这次不予签约。”
佘眠兴味地挑了挑眉,“这次?怎么你还想玩?也罢,我也正好这么想。”
秦厘将手机随手一扔,姿态随意地往沙发上一坐,嗤笑一声:“她不过是个凡人,经不起你的折腾。”
“味道太好,我忍不住的。”
说着,佘眠捡起秦厘扔一旁的手机看了眼,咋舌:“那小妖怪不会真是那叶蓁蓁的孩子吧?也不对啊,她不是对男人过敏吗,怎么能生孩子?”
看着秦厘黑臭的脸,佘眠笑得眯起了狭长的眼,掩了眼里幸灾乐祸的jg光。
老狐狸要栽喽。
等了半晌秦厘也不回话,叶蓁蓁从一开始不停安慰自己他只是还没看到消息,到心灰意冷,估0着这事又h了,无jg打采地撸着小妖怪。
直到桥桥风风火火地来,那头顶上冒起的火都快点着她的房顶了!
“我日他姥姥的祖宗十八代nn!”
“……”
叶蓁蓁被桥桥这惊天怒火惊到了,“桥桥,发生什么了?”
桥桥把通讯记录调出来啪砸到叶蓁蓁面前,指着一个备注为“秦总助理”的通话记录吼道:“那天我们走之前,是他告诉我咱们合作的事不离十了,差不多板上钉钉了,我他妈这几天还傻b兮兮地在家里等好消息,结果你知道这混账刚才打电话给我说什么吗?说我们达不到他们的标准!这次不予签约,继续努力改进下次可以签约!这他妈难道不是耍我们?他公司大了不起是吧?瞧不起我们这些小网红是吧?老子还他妈就不跟他们完了!”
叶蓁蓁连忙给噼里啪啦机关枪一样的桥桥倒了杯水,“桥桥,慢点说,别激动。”
桥桥喝了口水,手一挥,“说什么说,没的说,老子不玩了!他ai谁谁谁去!”
叶蓁蓁努力消化完她到话,局促地绞着手指头,“那啥,桥桥,我觉得……可能怪我。”
“什么?”
她把私信的事给桥桥一说,愧疚得不得了,桥桥却往她头上一个爆栗子,“是不是傻?这明显是人家在耍我们,关你什么事。”
“我觉得……”
“不要觉得了。”桥桥的火气明显还旺着,“我决定了,找别家公司去。”
事情就这么强势地被桥桥定下来了,可是接下来的进展并不顺利,她们联系到的公司没有一家不拒绝她们的,理由出奇地一致。
“恒星那边放话了,你们不值得我们投资。”
从未受过如此打击,两人事业陷入前所未有的低谷,不离不弃的粉丝倒是多,可是不能变现的流量怎能叫事业。
叶蓁蓁几次拿着手机想要给秦厘发私信,却每每发呆,不知该不该发,该如何发。
他真的做得这么绝吗?
这倒真不是秦厘做的。
他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脸黑如锅底的佘眠,二郎腿翘得潇洒至极。
“终日捉鹰,这是被鹰啄了?”
一句话点燃了佘眠。
“她不过一介凡人,竟敢如此跟我们对着g?谁借她的胆子?”
秦厘交握的手摊了摊,“凡人屈膝资本,必然也有视资本如粪土的。”
佘眠刚想反驳,秦厘又来了个大转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