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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中的。只是那时候ga0不清楚他真实的意图和动机。现在明白以后,觉得这几个明明入世却依然我行我素的疯子很可ai,跟自己是同频的。
他们只是想玩hurt&fort的游戏,把人先伤再救,圣人和罪人都要当,在当施暴者的同时也要当被害人。谁能想到,他们的意图竟然不是去地狱深渊,而是想大家一起去极乐天堂。
做鱼式的时候,楚翰飞把身t伸展开,往后仰躺在施修能前屈的身上。一个缩一个伸,一个舒一个张,在数个呼x1之间,静谧的心流当中,两人不知不觉练了整整八式。
楚翰飞没想到两人第一次就能练这么多。
结束的时候,她趴着,任施修能帮自己放松肌r0u。
因为太舒服,她竟然有点不舍得他走,好想再跟他待一会,继续留在这样的氛围里。
施修能显然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轻声道:“现在还赶我吗?”
楚翰飞翻过身,直视他那双明明过分锐利,却也饱含温情的眼睛:“你这个人,真的好多面。颠覆了我对位高权重的中年男人的刻板印象。”
施修能把她捞到怀里,让她靠着自己躺好,说:“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照着这个社会对男人的要求模板活着。自大,无知,愚蠢,用暴力为驱动力行事,以鄙夷的态度对待弱者,并以此而洋洋得意。”
“是什么改变了你呢?”
施修能抚0她的脸:“具t的故事情节没那么重要。只是我后来终于了悟,欺人者才是真正的弱小,只会对人发号施令代表他心存恐惧。”
“那你还在你们的三人小团t里面扮演这样的角se,就会下命令,一副不容拒绝的模样。”想起py里面施修能给自己的印象,楚翰飞皱起脸。
“为了达成某一目的使用某种工具,跟被困在某种行为模式里,是两码事。工具本身没有好坏之分。”施修能抚平她的眉头。
“也对。”
两人陷入静默,楚翰飞开始放肆地打量施修能。
毫无疑问,他的r0ut很好看,健壮,被保养得非常好。四十几岁的人,看起来像三十出头。一身肌r0u结实却不夸张,不是那种在健身房里无脑练出的跟炸jsu皮一样难看的r0u堆,而是像真正生活在森林当中的捕食者,每一块都自然健康且富有力量。
不得不说,施修能是这三人里面最“男人”的那个。裴晏美得像妖jg,宋珵美温润得够资格当她小妈妈。
由于种种原因,楚翰飞很讨厌一闻就是睾固酮分泌旺盛的傻子。如施修能所描述的那样,他们往往愚蠢又自大,以为自己真的是社会中的第一x。肆意欺压nv人。
但施修能不是那种人。他既强大又敏锐,行动力强又足够细心,yyan两gu力量中和得很好。
看够了,楚翰飞捂住自己的x口,不自觉带了一点撒娇的语气:“这里已经放松了一些,但是还是堵得慌。”
施修能用自己的手盖住她的手,道:“这么短的时间,哪里疏通得完。你可以继续对我发泄,像上次一样,我很喜欢。把你那些多年来没说出口的哀和怨都倾倒出来,把你对男人的负面投s都打在我身上,我能接住。”
“我真的很想让来到我生命里的人明白,生命并不是一场罪过一个惩罚,而是一场恩典一种庆祝。bds8也好guiltypleasure也罢,重点都是愉悦而不是罪与罚。我们亲手造这些象,也不过是为了建造通往宇宙最高的ai之源头的桥梁。”
楚翰飞感受着他传递过来的能量,回握住他的手:“今晚陪我睡吧,我床上好久没有过另一个人了。”
“好。”
楚翰飞冲了个澡,香喷喷地躺在施修能怀里的时候,突然产生了x1nyu。
她觉得这也太绝了,今天明明痛快打了一架,跟裴晏ga0了一场,又练了30分钟的瑜伽,为什么还是有没发泄完的yuwang。
施修能当然感觉得到。他能很清晰地嗅到她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香气,甜,又带着海腥味,侵略x地刺激着他的鼻腔。
他也不直说,只不动声se地搂着她,等她主动。
“我本来不喜欢男人的d。”楚翰飞也不忍耐,此刻两人身子贴着身子,她缓缓地把手往施修能的下半身探:“但是你们几个的倒是有一个出众的优点,还是共同点。你猜是什么?”
“肯定不是尺寸大和y度够。”
楚翰飞脱下他的k子,隔着内k去捏他已经有些sh润的guit0u,赞赏道:“太了解我啦。你们的最大优点是都没有生育能力,并且身t健康不会让我染病。”
施修能也伸出手,轻轻抚0她的身t:“你这种言论往外说,会冒犯到很多男的。”
“哎呀,现在的男人那么弱,ji8不长也不y,有些人可能还不洗,身t又虚,就算不做绝育手术也没能力让nv人怀孕。我这话有什么伤自尊的,谁要觉得冒犯,说明是我戳中痛点。”
施修能被她逗笑:“你平常是这么玩羞辱py的吗,你的奴口味会不会有点重。”
楚翰飞继续用手摆弄施修能半y的东西,像在玩一个玩具:“来找我的不都是渴望被羞辱的?关于x别方面的羞辱,我可是备着一大箩筐的语料,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其实也就是就地取材,把社会对nv人的批判改一改语境,换个角度说出去男人就受不了了。”
说到这个问题,楚翰飞的嘴就像机关枪一样s个没完,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进攻到施修能的h0ut1n:“真的,弱j的痛点就是软小萎。我在欧洲的时候,gay朋友跟我分享,说亚男在鄙视链底端就是因为这几点,还是男人最了解男人。我这种香草x会优先选择nv人的人是真的不懂,原始的那根不行就靠氛围情趣技术和工具撑场呗,跳什么脚,一跳脚,全世界都知道你不行啦。”
“就是这样低级的东西,还好意思找nv人的麻烦。这些金针菇一会说nv人不够紧,一会又说b不够粉y不起来,吃屎去吧,h种人的b本来就会有se素沉积,有几个是粉白虎?幼nv都不带这样的。y部这种高级神圣的部位男人可不配指指点点,能有幸见到真货,还给他们t1an一下是给脸了。”
施修能已经笑得不行,又被她玩到开始变得敏感,搂着她的身子发抖:“听你打嘴pa0真的很过瘾。”
楚翰飞也骂得开心,开始针对眼前人:“第一次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的属x。被我那么骂还能兴奋?以后乖乖给我上啦。”
听到这话,施修能一个翻身,把她强势地压在自己身下,给她后腰垫了两个枕头,将她的双腿大大打开,露出已经sh润的x,掰开x口,用手指搅动起来:“我这人喜欢公平,礼尚往来b较好。”
楚翰飞笑骂道:“你这人什么毛病?礼尚往来是这次你上我下次我上你吗?”
“你不是跟我撞号了吗,总要各退一步。”说着,硕大的菇头已经开始往x里t0ng。
c,又酸又涨,撑得好满。以前楚翰飞不大享受香草x,现在她明白了,是氛围和人都不对才会不享受。如果是质量够高的对象,是一个能理解自己心绪的人,有情感交流,只靠最原始简单的动作也能获得很高的快乐。
可是被cha的同时不代表她就放弃了想cha人的心。
裴晏没有脸皮,c他没有难度,跟他提什么要求他都能快活地接住;宋珵美的脆弱被自己拿捏在手心,他已经变成该由自己护着的瓷玩具。
而施修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