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有没有把你这贱货的sB给他过”)(3 / 9)
哭声从口中流出。他想象不到被这根骇物捅穿身子会是怎样的酷刑。
然而下一秒,他便亲自体会到了这种痛苦。
硬胀的冠头在屄口磨蹭,把两片阴瓣磨得东倒西歪,充血肿胀,徐徐溢出黏腻的淫水后,猝不及防地顺着狭小的穴口挤进。
谢园脑子一白,小腹痛得紧绷,鼻尖沁出冷汗,双手不自觉抓住褚承宥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腕。
即使已经在挑逗下淌出不少爱液,青涩稚嫩的肉道仍紧致狭窄得不像话,像要把入侵物夹断,方才进了半个龟头,便已经被撑得透明,撞到一层薄弹的阻滞,褚承宥入得艰难,额上也出了汗。
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反手扣住谢园的双手,腰胯用力一挺,咬牙将阳根送进一半,贯穿整个短浅的阴道。
腿间传来撕裂一般的剧痛,谢园脖颈痛苦地伸长后仰,嘴巴大张,口中嘶哑的呻吟却似被扼住脖颈一般,没有溢出来。那双清丽的杏眼因痛苦瞳孔颤动地扩张,眼前的红帐霎时间一黑,待到几秒中恢复了颜色,眼角决堤般的泪水早已浸湿了软枕。
褚承宥眼神晦暗地看着那被肉根撑到几近透明开裂的嫩穴,薄粉的穴口此时艰难地吞进半根阳具,两片阴瓣被撵进肉道中,随着甬道中的媚肉一起痛苦地战栗,却伺候包裹得孽根无比舒服,淫荡又可怜。得偿所愿的巨刃在可怜地嫩屄中扯出一截,狰狞的茎身染上一层鲜红。
看着洁白喜帕上的处子血,褚承宥嘴角扯出一个冷笑。
谢园还在睁着泪眼茫然地看着喜帐,消化着撕裂的剧痛,然而下一刻,他便被褚承宥扯着胳膊抱起。
他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被褚承宥抱在怀里,嫩屄中含绞的巨刃因着这个姿势入得更深,顶到阴道尽头中嘟起的宫口,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个狰狞的凸起。
肚子仿佛被捅穿的痛感令谢园喉间发出吃痛的呻吟,然而他却顾不得许多,虚软的双臂环住男人的肩膀。
他很害怕疼,害怕被鸡巴不知怜惜地捅穿身子,然而此时此刻却小心翼翼贴近罪魁祸首,只因为,这是他今晚,得到的第一个拥抱。
褚承宥俊美矜贵的脸近在咫尺,此时看着他的目光终于柔和了些。他高挺的鼻尖蹭在谢园的鼻尖上,看起来亲昵无比,凉薄的嘴角勾起一个笑,明媚得谢园觉得晃眼睛。
“我信你了。”
他道,声音竟然透着几分同婚礼上一般的柔情。
说罢,还没等谢园反应过来,便吻住他的嘴唇。
双唇缠绵相抵,唇舌间香津交融。谢园不知道如何接吻,只是呆愣但乖巧地配合着褚承宥的动作。
就在谢园脑袋空白,觉得自己要溺在这短暂的温柔中时,褚承宥握着他的一只手,压着他的手掌按向小腹的凸起。
下一瞬,那处凸起在小腹快速的上下滑动,带着响亮的肉体拍打声、黏腻的水声和谢园痛苦的泣声响彻红帐。
六更天,晨光熹微之时,褚承宥揉了揉太阳穴,睁开了眼。
皇子新婚第二日,要携王妃进宫敬茶请安。昨晚折腾到四更天他才餍足入睡,此时心情甚好,但一想到今日进宫又要见到那个女人,春宵意满之后的喜悦便一扫而光了。
他冷眼瞥见跪在床下昏睡的谢园,趴在塌边,双手却小心翼翼隔着被子轻抓着他的手臂,并没在意。
起身下床,侍候在门外的几名婢女垂着首进门伺候主子洗漱。其中一名是武贵妃派来的婢女,她端着水盆,眼神有些好奇地看向薄纱笼罩的床榻,却不由一惊。
只见那昨日八抬大轿进了王府的正妃,此时不是在榻上安歇,却是跪在床下,身子安静地趴俯在塌边。
纱幔朦胧间,依稀可见他只着了件单薄的上衣,下身赤裸,修长纤细的双腿白得扎眼,却遍布青紫斑驳。
“这么喜欢看,便进去把他叫醒,伺候他更衣吧。”
清冷却冷峻的声音在耳边冷不防响起,那婢女吓得一惊,水盆没拿稳,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铜盆砸在青石板地上的声音尖锐刺耳,半盆温水泼洒四溅,洇湿几名侍候婢女的衣裙和褚承宥的鞋袜裤脚。
“奴婢知错,奴婢该死,请七殿下恕罪。”
那婢女自知闯了大祸,慌忙跪地磕头求饶。
谢园被铜盆落地的声音惊醒,便听见帘外女子祈求饶命之声。
褚承宥盯着那婢女眼底闪过狠厉,然而下一瞬却淡然道:“我只是叫你去伺候王妃洗漱,没说要你的命,你慌什么?”
婢女眼中闪过不可思议,却似得了免死金牌一样,磕了两个头,慌忙道:“是是……谢殿下,奴婢这就去……”
她一边说着,一边跌跌撞撞向帐中走进。
谢园初醒,脑袋仍然昏沉,却被他的话吓得登时清醒。
他虚软的手臂抓住落在地上的亵裤想要穿上,慌张求道:“不……请先不要进来……”
然而那被吓得失魂落魄的婢女早已先他一步扯开纱帐,便见谢园狼狈地跪在地上,亵裤匆忙中只套了一般,腿间却因为穿裤子的姿势大张,其间惨状一览无余。
只见他白嫩的腿根上留着四五个深浅不一的牙印,最深的甚至能看到结痂的红色血迹,间布青紫吻痕。身前那娇小粉嫩的阳根此时早已疲软,根部却被一根红绸紧紧系紧勒住,似一只被精心装饰的小巧玉势。而雌穴如同一只被恶劣之人蹂躏玩散,被迫盛放的雏花,红肿不堪,花心穴口处,血色与淫水精液混合,红白相间的花蜜淌了满腿,现在随着动作仍在泊泊溢出。
谢园慌张并拢腿,看着那婢女震惊而羞红的脸,他的脸却羞耻得煞白。
他咬唇忍住耻辱的眼泪,微弱道:“对不起……请你出去……我自己来便好……”
褚承宥在婢女的侍候下穿好最后一件外袍,整了整衣领,“半个时辰后要进宫敬茶请安,如果你不想整个谢府因你丢脸,最好动作麻利些。”
谢园昏昏沉沉,脚步虚浮,被婢女艰难地扶上马车,便见褚承宥端坐着闭目养神。
看着那张脸,忆起昨夜的事情,谢园身体被吓得一抖,安静地缩到角落。
一路无言,直至进了宫门。
几名内侍捏着嗓子邀请他们下车,引着二人在一众宫殿中穿梭。
一路金碧辉煌,露红烟紫,从未见过的繁华令谢园迷了眼,却更加不敢抬头,胆小地躲在褚承宥身后亦步亦趋,生怕因自己不知事而闯祸造人嫌隙。
他正心惊胆战地垂首走着,却见褚承宥停下了脚步。谢园抬首,只见眼前是一座辉煌的殿宇,牌匾上写着长信宫三个大字,想来便是今日的请安之处。
褚承轩和谢柔此时已经侯在殿门前,瞧见二人被内侍领来,目光正看向他们。
褚承宥一改方才的冷淡,自然地牵起谢园的手,走上长阶。行至褚承轩面前,褚承宥脸上挂着得体恭敬的笑意,鞠躬行礼道:“给四皇兄,四皇嫂请安。”
谢柔颔首回了礼,而褚承轩目光一直落在谢园身上,剑眉微蹙,不知在想什么,此时神思被褚承宥唤回,看着他的脸微笑道:“七弟免礼。”
谢园后知后觉地行礼,被褚承轩伸手想要扶住他的胳膊,却顿时吓得谢园后退,差点跌倒在地上,被褚承宥揽进怀里。
他神色温柔地看着谢园,关怀备至地拥着他,又略带歉疚地对着褚承轩道:“阿园身子弱,昨夜大婚又折腾到很晚,身子不适。礼数不周的地方,还请四哥见谅。”
褚承轩的笑容凝在脸上,看着谢园闪躲的目光和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