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案 蓝s研究 终结与开始(1 / 8)
「你是谁?」
一道低沉的男声。尽管还有一段距离,但在没有其他杂音的清晨,我还是可以清楚听到宅邸内传来的对话。
「只是路过的nv高中生。然而您是谁呢?送报员先生。这户人家并没有订报纸,您一大清早进来这里是做什麽呢?」
我顺着少nv的话,才注意到宅邸外头停着一辆两侧挂着大型送报袋的摩托车。
「我想想,大概是用毒饵毒si看门狗後带走、送一封没有盖邮戳的信,然後引出杜瑞柏先生并用毒药──准确地说是某种蓝se药水毒杀他。但不巧在跟杜瑞柏先生起争执的时候掉了这枚戒指,所以才不得不回来找,对吧?」
「你……你怎麽知道的?」
「我当然能够知道。巷口的监视器没有拍摄到可疑人物,那麽凶手必然是一位出入这条巷口都不可疑的人物,却又不得不限制在这个时间犯案。於是,我在这个时间等着凶手回来找戒指也便是十分合乎逻辑的事情。现场留下的线索那麽多,而杜瑞柏先生没有心脏方面的病史却si於心脏衰竭,脖子上的勒痕跟t内残留的毒素,连伪装成自杀或意外都不可能,不得不说您的作案手段十分粗糙,送报员先生。」
「……可恶!」
旋即听到宅邸传来碰撞与sao动的声音。
「那个笨蛋!」没事g嘛挑衅对方!
我扔掉拐杖,用最快的速度跑向宅邸,一转进门,就看到一名壮汉一手拎着少nv的领子,一手则抓着少nv的手腕想抢夺装有戒指的塑胶袋。
「放开她!」
在壮汉回过神前,我立刻对他使出g踢。被击中侧脸的对方应声倒地。
不过突如其来的运动也使的我的筋骨被拉到,微微的麻痹感让我的大腿一阵刺痛。
眼看对方甩一甩头,摇摇晃晃地朝我扑过来;我连续闪过两次他的挥拳,并顺势侧踢他的腰,使他再度跪倒在地。
尽管只是这两下的交手,我已经感觉得出来对方是练家子;如果只是普通人的话,恐怕就会一击被他掐住喉咙──这也是夏络儿刚才直接被抓住领口的原因,可能他对少nv还是有手下留情。
避免壮汉再度起身来,我立刻摆好架式──却被被一连串混乱的思绪袭上脑门:我可以吗?前面两次也许只是巧合,但与「敌手」再次面对面,我打得过对方吗?举不起脚的无力感、失去喝采的观众席、扭曲的视线、裁判要求医生进场的呼喊声──使我的呼x1开始紊乱,四肢止不住轻微颤抖。眼看对方已经翻过身来,我也不得不咬紧牙根──
壮汉的动作及我混乱的思考,被少nv的声音及她手上的物品打断。
「不准动,」
她举着一把手枪,在对方转过头准备起身时,顶在对方的前额。
不仅是那名壮汉,连我都被她手上的东西吓到不敢动。
「把双手举起来。既然我会埋伏在这里,自然早就做好万全准备。学长,你的脚还好吗?如果没事的话,我裙子的左边口袋里有一幅手铐,请你帮我拿出来给这位鲁莽的先生戴上,後铐,你会用吗?噢,请不要抵抗,我希望您别怀疑这东西的真伪──您不会想验证的。」
我照着夏络儿的指示,从她裙子的口袋里找出一副沉重的手铐──这是我程等文件,不过其中最重要的莫过於历届学生的名册,这是学生在考取本校时交填的档案,内容除了有学生照片、联络住址、监护人住址、家庭状况、个人简介,甚至还有家庭收入跟入学t检单等。当然,所有的档案都会经过扫描、数位化编列管理并可以利用学生帐户在线上进行更改,存放在班联会档案室的只是入学时最初填写的纸本。
即使如此,一但档案失窃,仍然非同小可。
然而,就在刚才,班联会的一员在进入档案室时,赫然发现其中一本学生名册消失了。於是该生立刻通报刚好在走廊上的纠察队员,而他便在社团管理室找到了赖诗翠与我。
顶着有如si鱼眼一般的双眼,赖诗翠回到纠察队活动室後听取队员的报告。
在场的还有副队长柯瑞生、中队长何辅津,以及另外两位我不太认识的纠察队员。至於不是纠察队员的我为何会一起进入这个活动室,唯一的解释仅仅是形势使然吧。
赖诗翠听完报告,轻轻地闭上了眼。然而再睁开时已然换上一双锐利的眼神,与刚离开社团管理室时判若两人。
她对着现场的队员指挥道:
「立刻用广播叫全t纠察队员集合,封锁所有校园出入口;已经在校门口附近巡逻的队员则就近站岗,对所有离校学生进行随身物品检查。」
「队长,这会造成学生很大的反弹,万万不可。」
听到此言,一旁的柯瑞生立刻出言反对。
赖诗翠戴起白手套,并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了红白蓝相间的授带:
「反弹也无所谓,就说这是突袭检查。」
「那万一小偷等到八点後才离校呢?」何辅津问道:
「六点是社团活动的结束时间,但八点才是学生最晚的离校时间。我们不可能把队员留到八点之後还守着校门口。」
「并且,如果每个离校的学生都要进行随身物品检查,会耽误很多时间,我们纠察队才四十多人,全校有一千多名学生……」一名应该是高一新生的队员面有难se。
「而且万一小偷早就已经离开学校……放学时间是四点半,现在已经五点半……」
「所以我们更要赶快!」
赖诗翠打断对方:「不只是广播,同时发le群组通知,要确保每个队员都收到并回覆。」
「要报告给学校吗?」最初来找我们的那位纠察队员问道。
「……先不要。这是学生自治出的事情,我们必须承担责任,自行解决。」
背上授带,整装完毕的赖诗翠回过身来低吼:
「听好了!我们绝对不能让学生名册流出学校!」
纠察队的动作很快。虽然原本她们在社团活动时间就会派人在校门口附近巡逻,然而不到十分钟,学校的正门、後门、停车场出入口,甚至是可能翻出学校的矮墙边都已经布署了纠察队员站岗。
赖诗翠本人则带着柯瑞生,还有最初从班联会前来报告、名为方l廷的二年级队员,以及不晓得为何跟纠察队一起行动的我,回到学生名册的失窃现场。
档案室的格局b较特别,做为前校史室,有两个出入口,一个是通往走廊的正门,但成为档案室之後此门便不再使用、被文件柜挡住封si。现在仅存的出入口必须通过班联会办公室,虽然只要进入办公室後便可进出档案室,但存放学生名册的文件柜有特别上锁,钥匙一样须经过登记、说明理由後,通过班联会主席、执行秘书两人许可後方可出借,且学生名册严禁带出档案室。事实上,因为学生名册以学年度划分,每一册用b4大小装订的档案夹达三百多页,想带出档案室也不容易。
不过,摆放学生名册的文件柜虽然仍上着锁,但明显出现一个空缺──现在就读二年级的那届学生名册被ch0u走了。
「最後借走钥匙的是谁?」赖诗翠问向在现场的班联会执行秘书,也就是我的老朋友许丹福──最近跟他真是有缘。
「呃,我看看,最後一个借走钥匙的是……一年九班,华德昇,在六月四号。」
「啊、」在场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我身上,而我尴尬地抠了抠脸颊。说起来有这件事。不过当时的负责人应该是现在已升上三年级